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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落叶寒意焚自身

两世欢续集 霄落染云 4284 2024-11-11 16:28

  三人驾马而奔,落叶飞扬,闪过一道道飒爽身影……

  阿原紧握缰绳,双腿一夹,掀起地面枯叶,与所英之飒。

  发丝飘动,嘴唇抹笑:“小心,看来有人贼心不死,还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啊。”

  景辞抓过手臂:“阿原,你先走,我们俩个断后,穿过这片就到了梁国了,到了那里你们就安全了,他们定不会追赶你。”

  阿原反手而握:“阿辞,隐藏在阴面的敌人,我们不知他们实力如何,更不知他们人数多少,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胜算,我们三人一起经历过生死,难道就被眼前这点小小困难就吓怕了?那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吗?我行走乱世之中,可从没不战而逃的道理!”

  “原大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真是令人敬佩啊。顿时我谢某自愧不如。”

  阿原调转马头,只见数名黑衣男子已在身后,明晃晃刀,显得格外寒意照人。

  为首男子,身披斗篷,面带凶光,眼中霜意而发:“我也不欺负你们,死也让你们死个明白,听好了我姓谢名傲天,今日到此地来,只为取你们三个人的狗命,你们三人招惹谁不好,非招惹日后统领天下之人,你们是不是自讨苦吃啊。那你们死的不冤,来世可别这么逞英雄了。”

  景辞紧揪缰绳:“我辈习武,便是要保家卫国,若一生毫无作为,即使武功卓绝,那又有何用!”

  阿原纵身飞起,剑鞘弹出,点地瞬息,身影一闪,马足已留剑痕,马身已倒地。

  谢傲天回惊而怒脚踩马头,天空中刮过一道弧线,一脚踢向阿原左肩上。

  阿原沉哼一声,剑转流云,旋剑在手,挥剑一闪,数名黑衣人,已身中剑伤,再无战斗之力。

  谢傲天握刀而砍,阿原已无力再无余力,躲开这致命一刀,阿原含脉一望,抹过涩笑,缓缓闭眼。惊险万分之际,一人一掌拍在刀面之上……

  阿原回神而望,身侧一名面冷如霜的男子挡住临危一击。正是景辞替她挡住这一刀。

  谢傲天银牙闪烁,双手握柄,景辞双手夹刀,刀锋毕露:“谢傲天,我们并没有深仇大恨,再者我们本同为梁国子民,应该同仇敌忾消灭一切黑暗势力。”

  脚下勾起树枝,陈宇手中握着树枝,‘嗖’的一声,谢傲天收刀翻斗于后,树枝正顶在心胸上,血染红了衣衫。随后已片树叶飞过,刮着脸生疼,一撮发丝已割断。

  谢傲天摸了摸头丝,已缺一截,怒火涌上头:“是我小瞧了眼前这名男子,想不到区区树枝,在他手中竟然有如此切削之力。”

  剑流轻云,旋削万物,流转旋风,万物已陨。

  阿原握剑一挥:“你若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倘若依旧一味孤行,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大笑出声,负手于后,转身而背。

  他伸出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已收,脸上抹过寒意,似胜券在握。

  他们在明,敌人在暗,暗处的刀,早已向他们步步伸出……

  地面裂痕数道,地崩裂,三人掉入大坑中。

  一道声音从上传下:“三位滋味如何啊,不知这次是谁赢了呢?”

  阿原震怒:“你别得意,天谴最终会降临到你头上。”

  谢傲天撇笑,甩袖而去。身影闪去,无复返……

  景辞敲击石面,侧畔耳听:“这里没有任何线索,更没有任何借助,要想出去……难!”

  “待我出去后,我定要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陈宇抛石而道:“雍国的确是处于危及,但依照眼下状况自身都难保,至于相助梁国恐怕赶不到那日了,不过军队精英,赵国也定不敢轻举妄动。”

  阿原不解问道:“我不懂,天下之太,百姓之安,难道不好吗?他为何苦苦相逼,非要引起战争!”

  景辞眼光低垂:“自古帝王就是用刀剑打下的江山,而久而久之,帝王之位,也觉不足,他的野心再度庞大,想当这天下之帝,可,早已失去民心,赵国即使不败,又能猖狂到几时?”

  自古帝王,不近人情,野心勃勃,帝王之争,血流成河,杀进重围,夺帝位,夺天下,是之野心是命也。

  景辞一拳砸地:“相伴二十余载,毒害你我二人也就罢了,既然连手无寸铁百姓也不肯放过,如此猖狂,我却无能为力。被这小小大坑困住,却无力再出。

  陈宇微风吹拂:“这群黑衣人,不过是想延迟去往雍国道路罢了,但他殊不知害人终害已,只不过是延迟一时乎也。”

  景辞手捏枯叶,抹过涩笑:“如今局势已不利,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

  陈宇发丝飘然,眼光始然:“眼前困惑只是暂时的,不过人有些事,或心不要过于匡威,若引得众怒,会引火自焚啊。”

  眼前究竟是何人下令,“双兔傍地走,安能便我是雄雌。”此一招,实在是高,高啊。

  阿原面带青色,一脚踢飞石头:“他们再三阻挠,但我们不能就此倒下,我们一定让他们后悔,将他们斩杀在剑下!”

  虎门将女,雄姿英发,如此之魄力,恐怕当世女流之辈无人能及,巾帼不让须眉,一代将门之后,果然名不虚传。

  谢傲天骑马径直来到一处府邸。

  府邸之中,一位男子手捏桃花,感略这桃花芬香。

  谢傲天抱拳鞠躬道:“主上,他们三人已掉入大坑中,再无法逃脱。”

  蒙面男子冷哼一声,五指而动:“端候诡计多端,而原大小姐又非常人所能及,况且身边还有一个陈宇,此人不可小觑。所以,你觉得大坑已经让他们无计可施了吗?困住只是暂时的,他们终究会逃出来的,到那时犹如猛虎出山势必伤人!”

  谢傲天眼睛一转:“主上,不如我们在大坑四周放火,即便是他们想逃,恐怕未出便已身燃。”

  “ 妙计!此次便除心腹大患,今后这天下又有谁能与我抗衡!”

  三人已盘坐于地,突觉四周热火炎炎,站身仰望。

  阿原脸色憋红,紧握剑:“他们已将我们逼入大坑当中,为何还要放火,难道要将我们烧死吗?”

  一道声音,从上传下:“原大小姐,你们三人破坏主上的计划,你们就随这火焰,消失在人间中吧。这个世间只知你们归隐,无人得知你们早已身亡。”

  “即便是天要亡,那我也要拉个垫背之人!”

  阿原看向二人,点头间已蹲身,阿原持剑,脚尖踏于手掌之上,砍向谢傲天。

  身退一步,手指夹剑,阿原握剑一起,看见刀刀犀利,只能收剑,在他得意之际,猛地斜踢一脚,伴随骨裂之声,直落火海之内。

  落叶凄凄,火燃焚烧,天命妄矣,路已错绕,火光点点,都化作一缕火星斑斓,随风而散。

  阿原已落地,望着大坑之上黑衣人,叹道:“即使谢傲天身已焚,这些黑衣人若主身死,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如今我们落入大坑中,那岂不是已成瓮中之物。”

  众黑衣人跪于地,抱拳道:“我等定会手刃仇人,定不会让她所猖狂!”

  男子挥手:“倒石油,我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火焰燃起数米之高,烈火焚燃,熏烟滚滚,笼罩在大坑之内……

  阿原咳嗽不止,汗珠滴下,身靠坑侧:“这次恐怕真的要载了。”

  不知烈火雄燃滋味可好受?今日你便们三人全部陪葬!

  陈宇怒道:“与其在这大坑之内被烤死,不如窜出大坑内,与他们拼死一战!”

  阿原摆手道:“上面烈火包围,且不说众黑衣人在那看守,烈火早已将肉体凡胎早已烧得一干二净了。”

  景辞眼珠恍然,突觉无力,身体一软,栽倒在地。

  阿原一惊,起身摇晃景辞,手指微动,阿原手背与之触碰。

  而,大坑之上黑衣男子,抹过撇笑之意:“看来他们已撑不住了,真是天助我也。”

  身侧男子道:“大人之死虽异常悲痛,但他们三人或许对主上,大有用处。不如将这三人带回,望主上定夺!”

  黑衣众人也觉得甚妥,刚刚只是太悲痛,而留着他们十分有利,他们差一点就扼杀这些线索啊。不过好在将那些想法已收住,好在没有怒火缠身。

  大坑之内三人,早已昏迷过去,而黑衣众人,将他们捆上,向他们秘密之地所进发。

  而黑衣人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阴谋罢了,所谓瞒天,首先要瞒住便是亲信之人,再瞒便是敌人。

  而此时,落叶纷纷,而暗处早已有人盯上他们,蓄谋而动。

  而此,远在梁国,却无不得知。

  均王转动扳指,掌抵在额头之上:“如今传来密报,昭王已经大举起兵,我军节节溃败,我愧对黎明百姓啊!”

  谢岩行礼道:“陛下,我军虽损失惨重,但此时其实两军争的并不是武力,而是耐力。”

  季辉迈步而道:“谢大人此言差矣,自古交战无非是掌握兵强马壮足矣,何为耐力之说,你这样说,莫非你梁国奸细不成!”

  “我只是就事论事,江大人何必污蔑我,当下局面,是以大局为重,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眼前国家为重,个人恩怨为小,我们应抛下恩怨,共同出谋划策,而不是如今这般各执一词!”

  季辉鞠躬而道:“陛下,我所做一切都为了大梁,为了我大梁子民,可为何我大雍竟和赵王几次交战中,赢少输多,这全因小人作祟!如今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望陛下三思啊。”

  慕北湮抱肩而道:“可笑,我是小人,你是小人,这小人未免也太多了些吧!”

  均王一掌拍桌,茶水溅出:“现在大局当前,众臣应齐心合力,共谋赵王起兵之难,赵王此次迅猛袭我梁兵,并不是宣战这么简单,杀鸡儆猴确实是步好棋啊。”

  “ ……”

  夜晚月光皎洁,但三人所仰,但心并不在月,而在战火之中。

  乱世之中,有哪个男儿不想一展身手,有哪个男儿不想保家卫国,百年之后,青史留下一笔浓墨重彩!

  但,乱世男儿将身影留在人间,将最好年华留给人间,将炽热血液挥洒人间,留给自己却是无尽黑暗。

  英雄总是孤独,寂寞,但世人所敬佩的并不是他保护了这天下太平,而是他的那份侠肝与义胆,才是受世人所敬仰的。

  星辰湛月,月寒洁之。

  今夜月亮独散发亮洁,但今时今夜它再如此之洁,却心再也不在此处。

  战火纷飞,刀剑抨击声,叫声惨状,血液飞溅,尸体横飞满地,嘘呼一声,寒颤人心。

  战争纷起,刀光剑影相融击,马上马下搏于力。热血男儿保家为国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挥洒血液人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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