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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日夜操练有所破

两世欢续集 霄落染云 4016 2024-11-11 16:28

  光辉日照,炎炎夏日,照耀二人,身影照映在地面上。

  闷热的空气,蝉的叫声……这些都是大自然最淳朴,最真实的景象。

  阿原带着原清离来到一片空地。将一把木剑丟给她。

  原清离摇晃着木剑:“这个剑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我原先在梁国的时候,从未见过此剑,看起来此剑定是无名。”

  此言一出,阿原生生觉得教她却是个错误的决定。

  阿原拿起破尘剑,一招一式,淋漓尽致,倾囊相授教给了她。

  “来,练一遍。”

  原清离拿起剑,舞起来却一招一式,并没有那么的刚劲有力,反之柔软无比,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

  阿原揉了揉眉头想到:“我此一世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弟子,没想到竟这么差劲,我的一世英名难道就要葬送在这个丫头的手中吗?”

  她收剑后,阿原道:“就像你这种打法,遇敌之时,取你性命,轻而易举。”一语过后,满怀欣喜的她,如一桶冷水把她内心那澎湃激昂浇灭。

  她缓缓低下了头,眼眶中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你要把每一次的练习,当成每一次的杀敌。你要全身心的投入,你留三分,打出去要有七分,有虚有实。‘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只要你耐心揣摩,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一番练习之下,武艺已有所长进,想比之前,此时的一招一式,已经有模有样了。

  几日下来,这二人一个教一个练。而景辞等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晋王他却一步步想着如何将各国打倒。

  阿原回到屋中,手揉着脖颈处,摇着沉重的头,直接倒在床上。

  景辞端着一碗稚鸡汤走进屋内。将冒着热气鸡汤放在桌案上。推了推瘫躺在床上的阿原。

  阿原拖着疲累的身躯,从床上爬起,突然闻到稚鸡的香味,眼前一亮,顿时清醒不少,三除五下便把鸡汤见了底。

  景辞含情脉脉望着阿原:“最近教清离教得很累吧。要不然明日我教吧。你的武功本就是我教得,连你都能教得会还怕教不会她吗?”

  “嗯……确实有些累。”阿原突然醒悟过来,在他腰间一掐。吸了口凉气,“原来你再说我笨。”景辞将阿原搂在怀里:“可惜啊,除了我,是没人会要你了。”

  阿原从景辞身上起来,心中一想:“只是,我答应了她,便要信守承诺。没事的,教完这一阵儿,就好了。”

  日日夜夜,风风雨雨,在多日练习下,武功日所增进。

  原清离满怀欣喜跑到阿原身旁,一脸期待问道:“怎么样,姐姐,我现在的武功可否与你所比拟。”

  “你才练了几天啊?就想追上我,那我岂不是这么多年白练了。不过……你的武功经过这半年多来,武功确实在年轻一辈也算佼佼者,也算不负我对你的期望。”

  “闭上眼睛。”阿原微微一笑,从身后取一把全身墨绿的剑。

  “翠莺剑?”慕北湮刚巧在一旁走出,看到这一幕,不禁开口说道。

  原清离接过剑后,用力一挥,石桌已成两半。“此剑锋利,多谢姐姐。”阿原道:“这翠莺剑,不仅锋利,而且此剑是江湖和朝廷上,人人知晓绝世宝剑。”

  慕北湮急忙说道:“不错,所以清离,你以后这把翠莺剑可以好好藏起来,若让有心人看到,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原清离望着手中翠莺剑,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任何事物有利便会有弊,或许只有经过这些事之后,才会知晓应当如何,自己身处何方。

  树叶飘落,落于一地。慕北湮望着树叶微黄,在风力之下,结束了它们短暂的一生。

  慕北湮靠着柱子:“阿原,我们已经到晋国半年多了,如今你已经把你的武功全部传授于她。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既然她执意留在此处,我们强行带走的话,反倒会令她不高兴,你留住她的心,留不住她的人啊。”

  阿原点头称是:“等过几日,我们便启程。只不过北湮,既然清离事已了,你就和小函回梁国吧。我跟阿辞若没什么意外就会选一地,就此隐居。”

  则一方田园,则一人守护,二人相伴此世。这是世间最平淡,莫过平常事,但是也有很多时候是求而不得的。与世无争,就此隐居,人生之欢,莫过于挚爱相伴了。

  景辞喝口茶后,看着阿原忧心的神态,问道:“阿原怎么了?”

  阿原抬头望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景辞往旁挪了挪坐到阿原身侧。握起手,抚摸着手掌上那茧,都是风霜留下的痕迹。

  景辞从衣衫中掏出一个盒子。阿原愁楚的脸上瞬间一喜,吃惊叫道:“这是鱼油?”

  景辞将鱼油涂抹在他的双手上。“我今天去街市上,看到女子们都很钟爱这鱼油,料定你定是喜欢便买回来了。”阿原道:“想不到你如此有心,也真是难为你了。”

  景辞摇着头说道:“不难为不难为,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

  阿原一拳捶到他胸口上,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脸色泛红,眼光看向别处:“说什么呢,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迟早的事,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自以为是。天下男子众多,我原大小姐拥有绝世容貌,可以让天下男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至于你……我跑了可就没人要你了。”

  “那样的话,我景辞也是玉树凌风,天下女子由我赏,由我怜。所以天下女子也包括你,阿原你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家阿原就是如此的伶牙俐齿,我自然也不能拖后腿啊。”

  阿原眼眸低垂:“阿辞,我们是时候离开了。清离的武功已有成效,这个天下虽还不稳定,但是如今还未有大事,既然没我们的事,不如一起归隐山林如何?”

  “好。我在梁国五百里两峰之间,西边有一所府邸,虽不如原府、端候府那般豪华,但房屋甚多,你我二人足够。”

  二人相处有余年,听到这个消息阿原心中有一些惶恐,府邸之事虽小,景辞这个人究竟有多少秘密还瞒着我。只是未曾开口,阿原便也不好过问。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或许他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吧。想必到时候一切自有定论。

  “什么……”原清离知晓阿原等人要离开不由大叫一声。

  原清离大喊,紧紧握着阿原双手,眼眶中泪水打转:“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走 是清离惹你生气了吗?我以后一定不会惹你生气,我会好好练功。”

  阿原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清离,我们已这里叨扰半年了,是时候该离开了。我走后你好好练功,你记住只有一个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人真正的强大,使令天下人都闻声颤抖的。”

  她不解其意,只是点了点头,她相信姐姐说的话都是对的,也相信不会害她的。

  阿原其意,只是让晋王稍稍收敛一点。告诉她不要打主意到她妹妹身上,如果冥顽不灵,此刻之痛,日后必定奉还!让他好好掂量掂量。

  四人驾马已走出百里,已是正午,圆盘大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很是炽热。

  虽已入秋,但炽热还未减去,反而依旧炎热,像是要把这帮烤熟才好。

  四人来到一片遮阳之地,将马栓好后。便跑进山洞内。

  众人擦了擦头顶的汗,喝了些水,歇了一会儿。慕北湮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吗?”

  阿原顿时寒毛惊悚,轻细语:“你是说晋王,若按照他的个性,不出半里路便就派人将咱们就地斩杀?”

  慕北湮不语,只是点了点头,警惕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以防埋伏在旁的杀手。

  其实他的警觉也不是全然无理,此地还是晋国之地。晋王此人内心狭隘,而当年宴席上,令他很不愉快,如今临走之时又来一个警告,以他的为人不派杀手,才是奇怪。

  靳小函抱坛痛饮,用袖拭过嘴边:“管他呢,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何苦自寻烦恼呢?”

  “干!”齐声过后,众人抱坛而饮,顷刻之间,八九坛酒已经下肚。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景辞满脸泛起绯红,扑通倒地:“今日酒喝得痛快,但你们别忘了,万一有杀手在外,我们可就惨了。”

  说完,便倒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慕北湮推了推:“你别睡啊,起来再跟我喝个三百杯。”

  他见景辞不醒,甩了甩手:“无趣,无趣,还是自个儿喝吧。”

  当年贺王在时,他整日跑到酒楼饮酒作乐,可是练成一副喝酒的好本领。 阿原迷迷糊糊甩了甩:“不行了,不行了。”便也沉沉睡去。

  自左言希死后,邺五入土,均王登基。靳小函便成飞廉卫的首领,日日练武,也算突飞猛进。但论武功可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要论酒量他定不是比不过眼前这位小贺王爷。

  慕北湮见他们一个个都倒下,不禁一笑,喝了口酒,笑着摇了摇头:“如此酒量还敢跟我比酒,再练十年,也决不是我的对手。喝酒的本领我可不是吹的。”

  突然他听到山洞不远处有足踏声,便心中一慌,很快,便下了决定。

  他拿起稻草,将众人遮住后,便将门前大石砸下,这样一来令他们再神通广大,也定不会攻打到这里。

  此时石落声响已惊动杀手,那人大手一挥“去那边看看。”慕北湮见鱼儿上钩,嘴角上扬,拔腿就跑。

  杀手众多,而他孤身一人,若不跑,他便会活生生打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狼狈,又算得了什么。

  “别跑。”

  “不跑不就被你杀了,你当别人是傻子啊。”慕北湮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次他恐怕是最倒霉的一天了,他们想过被追杀,但没想到,是趁虚而入啊。

  慕北湮已跑出山洞外,一头跳入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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