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法度道长住入郝家,郝家老爷就时常与道长谈论道法,自是知道法度道长道法深厚,于是也产生了让后人拜师的心思,于是开口道:“道长,我知你学识渊博,犬子天资聪颖,奈何骄狂,望犬子拜师于您,不知可否?”法度连忙起身回道:“郝施主,在下领了度牒,四处游历,怕是无法常住,随我闯荡江湖,怕是小公子吃不得这个苦。”
郝老爷听到咬咬牙说到:“这俩年犬子愈发骄狂,但是确有资质,在这郝家村怕是早晚泯于众人,我愿说服犬子随道长而去!”
道长回应道:“如若小公子愿意,在下便不在推辞!”郝老爷大喜,连忙下人将小公子叫来,不多时,小公子便赶了过来:“爹爹,叫孩儿何事?”郝家老爷说到:“这是法度道长,师承太清道,为父想要你拜师道长学习,你看如何啊?”郝无惧回到:“爹,你给我找了多少教头,不都是绣花枕头?这位道长又有何本事?”郝家老爷大怒道:“井底之蛙,怎知天空之大,不要以为赢了几位教头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如此骄狂,必遭祸事!”郝无惧赶忙说道:“爹,您别生气,您看这样,如果这位道长比武能赢我,我就乖乖拜师,您看怎样?”郝老爷更加生气说到:“逆子!我让道长带你出去长见识,你却非要争这一时长短,道长之能我自是清楚,还不快快拜师!”郝无惧说道:“连这一时长短都赢不了我,又凭什么做我师傅?”
道长在旁出言道:“我平时不喜动武,但也略有钻研,便与你比试一番吧!”郝老爷赶忙说道:“道长,犬子年纪不大,但是天生愚勇,更是拜师多位教头,单论武艺怕是几位成年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您可千万小心!”
大院之中道长平身站立于园中,静静的望向郝无惧,说到:“你只能让我移动一步,就算你赢!”
郝无惧听到笑道:“道长小心,待会受了伤可别怪我。”说罢眼神一凝悍然出手,双拳打出,道长单手横推而去,郝无惧随着惯力摔倒在地,大怒起身再次攻去,抬手轰向道长脸上,眼见道长抬手要挡,郝无惧立马抬脚踢去,只见道长手掌虚握,迅速打向郝无惧,郝无惧只感到一阵虚影闪过,身上瞬息之间剧痛传来,一瞬之间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少年悍勇直扑法度道长身上,死抱不放手,法度冷笑一声道:“听闻你跟随多位教头学习,到最后只会流氓一样的打架方式吗,我看并非教头本事不精,而是你不肯虚心求教,到最后一招一式都未学精!”说罢掌握拳直锤少年,少年双手欲挡,却来不及反应,只见一铁锅大般的拳头直轰面门,欲起身在战,却只感浑身无力昏死过去!
郝家院内,少年悠悠转醒,抬手摸了摸脑门,阵阵剧痛传来,只见旁边一妇人抹泪,少年开口道:“娘,法度大师呢?”
妇人大怒道:“还惦记那个挨千刀的臭道士,把你打成这样,我非要老爷把这个臭道士赶出家去,我郝家好吃好喝的供养,却把你打成这样!”说罢又抹起了眼泪。
少年开口道:“娘!别啊!非要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非要缠着道长,道长只不过是出手点拨罢了,道长本事我很是佩服,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吗!”说罢起身拍起胸口,结果感觉自己浑身散架一般,心中更是对法度道长暗暗佩服不已!
这时一丫鬟通报说到:“夫人,少爷,法度道长上门来了,要请他进来吗?”
少年一阵激动:“快快请道长进来!”道长进入房间,夫人开口道:“听闻道长本事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犬子顽劣却也有几分本事傍身,道长竟能轻轻松松打的犬子下不来床,妾身很是佩服!”
倒是少年在旁说道:“娘!不是都说过我没事了吗!你这是干什么?”
道士也是不恼,从衣袖之中掏出一枚药丸,说到:“小道一时没有掌握好分寸,伤了贵公子,这是我太清道所炼制的清虚丹,有助于公子伤势恢复,聊表歉意!”
妇人起身接过丹药说到:“罢了罢了,倒是我这妇道人家成了恶人,我只是区区一妇人,出身也并不好,在家里无惧是我一生的指望,还望道长大人大量,原谅我的冲撞!”
道长拱手道:“舔犊之情,最是可敬!”
道长又开口道:“公子练武确有天分,在下不才,不知公子可愿拜我为师?”
少年惊喜道:“愿意愿意!”说罢倒头便拜:“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道长说到:“你既拜我为师,赐你法号为希夷,望你以后行事秉正道,行正事,行走江湖,行事无悔!”
少年拜倒:“希夷拜领法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