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纪南有些疑惑,“不应该是这样啊,他才刚开始修炼呐!”陈纪南凝眉道。
“哈哈哈,老陈啊,你终归还是个术修。自古术武分修,各不相同。术修者未曾修炼,自是9品;武修者享其天分,起点,自是不一。虽众人皆9品,然不乏8品,七品虽说稀少,但当世也有数十人。”
“这波啊,这波你落了下乘。”张师父淡然一笑。
“好家伙,亏我还是个逍遥派的,这都不知道。”陈纪南尴尬地笑了笑。
“怪不得你,你是大门派出生,长大后结交的都是高手,哪有什么低阶修士。”
“也是,也是。”
“小浩啊,你把这套功法熟练以后就行了,不能再向上修行了,六级筋骨异变就太明显了。”
“嗯,到时候你只要不使用内力应该就能过了。可是…”
“可是什么?”几个术修面面相觑,武修的事却是不懂。
“没什么!”我就是吓吓你们,老头得意地笑了,笑得很猖狂。
“打他!”陈纪南怒吼一声,扑了上去,手里甩出一条水鞭,张氏良手里没有武器,只得躲避,一人健步如飞,一人势若脱兔,走向了森林深处。
“老陈,你特么不讲武德呀,我手上可没武器。”“啪”一鞭。
“我刚虚脱两次!现在没力气了。”“piu~”又一鞭。
“我特么是药修!”张氏良几乎喊了出来,但没用,这一下还是削到了头发。
张师父似乎有些动怒,扯下一旁的柳条,催发内力,迎了上去。
陈纪南阴笑一下,手中水鞭又粗三分,化鞭为刀,顺势劈去。
柳条柔软,怎能抵挡,虽有内力加持,奈何张氏良不是纯粹的武修。
等李浩赶到时,只有张师父躺在地上,一条红印从腰间延伸到右肩。
李浩把师父搀扶起来,师父看了看陈纪南,没说什么,只是诡异一笑。
“老张,对不起,怕不是把你打疼了,早知道我就收着点了…”忙活了半天的陈师父还在“真诚”地道歉。
张氏良什么也不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李浩有些无语,多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自己晃悠着去修习术修。
张氏良换过被打烂的衣服,坐在李浩旁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钓鱼。
师父情绪早已平复,只是静静地垂钓着,仿佛陶醉了一般。秋日温凉的风吹过,也看不到眼底的波澜,好似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老张!!!”远处一人追风逐日般飞奔而来,只见那人胸口至额上皆为荼毒,黑红色的血泡,愈演愈烈。
“师父!您怎地这样了?”李浩吃惊地看着师父,不知所措。
“老张,咱就是切磋一下,你不至于对我用毒吧?我错了,老张啊,你打我一顿吧。”师父竟嚷了起来。
张氏良依旧不动,半晌,戏谑地说“没事儿,刚才是右斜的,现在来一个左斜的。”
李浩看了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戏。
“张爷爷,你就消消气,别欺负我爷爷了,你看看他,多疼啊。”禹若楠摇着张氏良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好好,看在若楠的面子,今天也要饶这老匹夫一次。”张氏良神采飞扬地给陈纪南敷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