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人失望的是洗浴室内张见左手提着小猪贝贝,右手拧开淋浴喷头,仔细的给喝醉了的小猪崽冲洗。
三位绝色美女服务员衣裳暴露的走上前,躬身施礼,低眉顺眼的就要给张见宽衣解带。
张见心里正在合计刚才骂人、乱战后的得分统计,《信口开河》骂人经第一次闪亮登场,就给张见获得了三点战斗经验值,而乱战后再获得三点,六点经验值入账,张见的精神力似乎强大了些许,而力量也有增强。
丝毫没在意三位服务员的动作,三位女服务员手刚触碰到张见的身子,猛地像遭雷击般被崩了出去。
那力道的突然与强大实在匪夷所思,三名女服务员飞出去的方向一致,均是门口,而门口外正猥琐的躲着郑春鹏、沈运以及周三。
“轰”的一下,洗浴室的三合板门直接被砸烂,三名女服务员齐齐压在了三名富商公子身上。
传来几声闷哼,三人连滚带爬的推开服务员,嘴里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家伙,你就是识破了也不用这么生猛吧?”
“辣手摧花,这种事也干得出来,难怪你,你,你是一个废物。”
三人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洗浴室,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三名女服务员茫然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见已经出来了。
身穿笔挺的藏青色西服,内里红色衬衣,金色领带,脚上一双能亮瞎狗眼的黑色皮鞋。只不过领带扎的松松垮垮,更显出张见的风流倜傥。
张见抱着小猪贝贝,手里提着有些古怪的漆黑细长铁棍,双目闪亮,头发飘逸的朝三位衣裳暴露的女服务员走过去,冷哼一声道:
“都是人,大家都要脸,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
“为了几个钱,自尊自爱都不要了么?”
“去,那把那三个家伙的衣服拿过来。”
三名女服务员被张见刚才那一幕早吓得魂飞魄散,哪敢不从。
分别走到三人洗浴的外间衣帽室,将满是饭菜味的衣服拿了出来。
“嗯,你们自己取,有多少拿多少,我想这三个家伙随身携带的钱不会少。”
果然,一顿翻查,三名女服务员从郑春鹏、沈运、周三的衣服里搜出三万元。
“每一人一万,出去穿好衣服,立刻离开这里。”
三名女服务员战战兢兢的拿着钱,躬身迅速离去。
张见脑海中再次出现“+1”的字样。
“嘿嘿,教训人也有经验值加成?”
有些意外,也有些满意,张见也不等那三人,快步下楼离开晨光饭店。
“废物姐夫,你今天是踩什么狗屎运了?”
“从玉辉楼买了这么多原石回来?”
张见一进宝来轩的门,杨妗正在屋内来回踱着猫步,显得早就不耐烦了。
见张见回来,立刻用之前那嘲讽的语气说道。
等她定睛细看张见,不由张大了嘴。
“废物姐夫,你这身西装哪来的?”
“天啊~”
“十几万的Giorgio Armani手工裁剪的西装?”
杨妗是识货的人,她本来就喜欢潮,喜欢一切名贵的东西,向往精英阶层的生活,什么衣服、包、车、香水、鞋子之类的她没少花功夫研究。
张见这一亮相,彻底惊到了杨妗。
张见见杨妗被雷成这样,也是有些意外。
不就是一套衣服么,会有这效果?
于是,心下对周三那几个阔少的印象稍微好了些。
心意嘛,还是诚恳的,下次再见到,少骂几句吧。
“二妹,你找我回来干嘛?”
张见开口提醒杨妗,因为杨妗的眼神越发有些不对了,似乎要扑进他的怀里。
听到张见的问话,杨妗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道:
“那个,那个姐打电话说让你晚上替她值个班,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杨妗如是说,但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张见一见就乐了,说道:
“应该是让你去替她值班吧?”
杨妗闻言脸上一红道:
“废物姐夫,想找打是吧?”
这口气与以前的冷漠、轻蔑早大不相同了,言语中带有一些撒娇。
“姐夫,我晚上已和人约好了去赛车,你反正没事,替姐值个班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就这样吧,对了,另外,那些原石我已让老陈头找师傅去解了,我怕玉辉楼耍赖。”
正说话间,后院里传来老陈头的大呼小叫:
“少主人,快过来,快过来。”
杨妗与张见都愣住了,老陈头的声音太急切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朝后院快步走去。
只见老陈头激动的正朝这里跑来,边跑边喊:
“涨了,大涨啊~”
“喂,老陈头,你别激动,什么大涨啊?”
杨妗以为张见买回那些原石肯定是没多少值钱的。
至于张见怎么得到这些原石的,她也听老陈头说了。
除了对张见踩狗屎运解出一块价值连城的冰种紫罗兰外,并没有觉得张见有什么了不起。
毕竟,在杨妗眼中,张见的人设就是一废物姐夫而已。
“少主人,真涨啦~”
“玻璃种帝王绿啊~”
“三公斤的玻璃种帝王绿啊~”
“什么?”
“玻璃种帝王绿?”
杨妗也怔住了,脚下一发力,一个前突冲刺,整个人如箭般射进了库房。
库房内一名解石师傅此刻已停下了操作,正在等待接下来的指示。
解石机上一块小孩人头大小的晶莹剔透的翡翠耀眼的静立在解石机上,旁边都是解开的碎石,洗石的水流了一地,翡翠经水一淋,更显璀璨夺目。
“行啊,姐夫,你这运气不是盖的啊~”
杨府在门城也算是有钱人,二流富贵人家,四、五千万什么的杨妗也没怎么看在眼里,可今天张见弄回来的加起来已经快超过一个亿了啊~
杨妗连忙给老爹杨虎打电话。
“怎么了,丫头?”
“又在哪疯混啊?”
杨府宅院中张见的老泰山手里正把玩一个竹节似的仿白玉鼻烟壶,看那品相,应该是清乾嘉之后的款式,而且是民间烧制,扁平一面上绘有一西洋仕女,艳俗风流,可颜色有些晕染,显然烧造时上釉有些随意,市场价也就一万左右。
“爹,快点过来,解出玻璃种帝王绿啦~”
杨妗的声音里激动的都有些颤栗。
“什么?”
“玻璃种帝王绿?”
“多大的翡翠?”
“三公斤左右。”
“天啊~”
杨虎将鼻烟壶朝桌上一扔,起身就要出门。
“老头子,干嘛去?”
宗秀娥从另一间屋内走出,见杨虎急匆匆的模样,连忙问道。
“啊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在家呆着,准备好晚饭,要多烧几个菜,听见了么?”
“对了,把我埋在院子里的汾酒取一瓶出来,十年的那瓶,别拿错了。”
说完,杨虎摔门而去。
“神经病,都是跟那废物女婿学的不成?”
“这家里日子没法过了~”
宗秀娥嘴里嘟嘟囔囔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