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呵呵笑了笑:“秦三爷,不瞒您说,我看到这面鳞盾的一瞬间,就不想跟它再分开了。”
他在盾牌后面扭了几下,盾牌缓缓收拢回圆柱形状:“我这人糙得很,不在乎什么涂层啊外表之类的,这面盾牌的整体性完工了就可以了,如果秦三爷没什么意见,我今天就想把它带走。”
秦三爷点点头:“三爷我说的话自然算数,林先生能够拔出石中剑,便是我们烙古轩的座上宾。”
他把装盾牌的匣子一起递给林霄:“林先生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再来找我,我们烙古轩还有很多其他设计精巧的武器,相信林先生你会喜欢的。”
林霄收起盾牌,半鞠了一躬:“那我就却之不恭,多谢秦三爷了。”
看着林霄骑上小电驴,高个汉子欠身对秦三爷说道:“三爷,那面鳞盾光是成本都要近三十万,就这么白送给他,也太便宜他了吧。”
秦三爷摆摆手:“你知道什么,光是他能拔出石中剑,就值得这个价。”
他远远地看了林霄一眼:“你带上那把剑,还有视频,我们去跟王总聊一聊。”
林霄今天白赚了一面盾牌,心中非常舒适,趁着时间还早,打算找个地方练练手。
一路骑出城,到了个四下没人的荒地,林霄随便用烂木头摆了几个靶子,然后把鳞盾从匣子里取了出来。
在常人眼中,盾牌是作为一件防御性武器来使用的,然而十几年积累的战斗技巧,和圣光能量的辅助,使得林霄手中这面盾牌,成为了一件攻守兼备的利器。
他掂量了一下盾牌,别看鳞盾直径差不多达到了一米,重量却只有不到两公斤重。
那是因为这面盾牌除了结构上尽量减轻之外,鳞片的厚度也控制的很薄。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折叠随身携带而付出的代价,所以秦三爷才一再强调,这面鳞盾最多只能防御飞矢,即便是轻武器的攻击,都有可能对其造成破坏。
不过这些缺点,对于林霄来说,都不算是什么。
他打造盾牌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件趁手的装备,至于盾牌本身的坚固程度,并不在林霄的考虑范围内。
那是因为,一旦注入了圣光能量,哪怕是一面朽木制成的废物盾牌,也能变成最坚固的壁垒。
随手挥了几下盾牌,基本适应了盾牌的重量之后,林霄轻轻一抖自己的左手,原本布满黑色金属鳞片的盾面忽然亮出一道金光。
层层叠叠的金属片,像是都被镶上了一道金边,金色的光芒从金属片的连接处渗透出来,整个盾牌都变成了金光闪闪的模样。
这还只是林霄牛刀小试,要知道他之前有一个专门的盾牌使用技巧,叫做炫目神光。
短时间内注入足够多的圣光能量,在一瞬间将其释放出来,盾牌射出的光芒,在那一刻堪比天空中璀璨的太阳,其亮度足以致盲近处的所有敌人。
“呼!”林霄随手一挥,盾牌激起了一道罡风,顿时吹得灰尘四起。
盾击,是持盾战士的常用攻击技巧,林霄虽然已经远离战场有一段时间了,然而一拿起盾牌,所有战斗动作仿佛条件反射般,都储存在自己的肌肉记忆里。
看了看远处几个靶子,林霄随手一甩,鳞盾像是飞盘一样飞了出去。
“嗖!”鳞盾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命中了离林霄最近的那个靶子。
“啪!”二者相撞,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响,那个随意捆扎的靶子瞬间解体,碎了一地。
而飞出去的鳞盾弹了这么一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立刻飞向了下一个靶子。
又是“啪”的一下,第二个靶子也跟着解体,鳞盾紧接着奔向下一个目标。
在鳞盾一连把五个靶子全都砸成碎片之后,居然掉转头来,直接飞向了林霄。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这块盾牌仿佛有了生命,完成了一系列攻击之后,还准确地落回到林霄手上。
林霄伸手接住盾牌,摸了摸渗着金光的盾面,点点头说:“看来我的飞盾水平还是没有下降嘛,用得挺顺手的。”
以现代人的角度来看,一面盾牌能够“乒乒乓乓”连撞四五回,最后还飞回手上,哪怕是最精准的计算机也无法计算出这样的飞行速度和完美撞击角度。
而林霄的飞盾之所以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靠的也不只是他的战斗技巧,更多的则是因为注入到盾牌中的圣光能量。
在注入圣光能量之后,这面盾牌就已经从普通的鳞盾,变成了一个圣光能量的载体。
而林霄作为圣光的操纵者,是可以远程对其进行指引和控制的,虽然林霄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他已经能够在数十米的范围内操控飞盾随心所欲的行动。
“炫目神光”“复仇飞盾”,在圣光兄弟会里,还只是基础的盾牌使用技巧,林霄压箱底的绝活还多着呢。
他收起盾牌,把鳞盾重新折叠起来,林霄试了试,折叠后的鳞盾体积不算大,回去买个水壶包就能把它塞进去,以后出去背着它出门也不算突兀。
忙活完这些,天色也暗了下来,林霄看了看时间,准备继续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忙碌的一天的人们,终于走出了白天的鸽子笼。
他们有的着急回家,有的呼朋唤友,享受着工作之余的人生。
等到夜渐深,在S市著名的娱乐中心,外门一条街还沉浸在灯红酒绿的奢华之中。
仙都林夜总会是S市最大的夜总会之一,每天都有无数的红男绿女在这里挥洒自己的青春或是金钱。
而在仙都林对面,是一栋平平无奇的矮房子,门口总是挂着一个淡蓝色的灯牌,上面写着“莫进来”三个字。
时常有人进出这道门,不过更多的人则是被拒之门外,门口那两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可不是好惹的,没有人愿意去找他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