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释清楚很麻烦,你要记住“梅子黄时雨”“丝语无声胜有声”“丝语音”,记住这三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丝语音拍拍手,端起自己端来的姜茶一口喝了下去,样子极其豪迈。
“不愧是魅音舫,丝语无声胜有声,丝语音,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噫~忘了还有你,你居然没有中招。你怎么做到的?”
萧大陆抖了抖嘴角:“不知道!”
“无所谓了!反正我发招后也不知道谁会中招!”丝语音摆摆手,对萧大陆和六经完全没有敌意一般。
“……”萧大陆无语,这都可以。
六经这时才确信,丝语音不是耍他,而是,完全不知道她的“梅子黄时雨,此时无声胜有声,丝语音。”会攻击谁。
“……”
六经郁闷,怎么就自己中招。
“我三招发完了,你们没死,可以走了。”
六经和萧大陆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儿?就这样完了?
“你们不走,我走了。”
说着,丝语音和秀儿一起跳下舫船。
六经和萧大陆再去看时,已经没有二人的身影。
“???”
“???”
二人满脑子问号,暗道:“这都可以?什么人啊这是?”
六经摇摇头,脑袋还有一些不舒服,却比刚才好了很多。摇摇头道:“这丝语音真是怪人,这叫什么事儿?”
萧大陆也是怔怔的望着丝语音消失的方向,感慨的道:“是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节奏,看来对于魅音舫我们了解的太少了。”
六经抬头看了下过道,有些迷茫的道:“魅音舫舫主会在哪里?”
“丝语音为十二护法之一,她出现在这里,说明我们的方向没有错。”
萧大陆咧了咧嘴,又道:“只是魅音舫舫主很神秘,恐怕不容易见到。”
“看来,只有大闹一场了!”六经揉了揉太阳穴。
“你还没有好吗?”
“应该没事了?”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萧大陆见六经仍在摇头,想摆脱头痛,又道:“不如我们改天再来,你一定中了暗算,不然不会如此。”
六经抬手揉了下眉心,扫视一圈道:“也好!我也感觉不对。”
二人注意一定,翻身下了舫船二层。
“这就要走了?”
六经二人顺着声音,只见一身绿衣的丝语音出现在他们刚才的位置,让人感觉很诡异。
“丝语音?”六经皱眉,对萧大陆道:“先撤!”
萧大陆点点头,想丝语音摆摆手:“美女,改天再来听曲儿。”
“小心!”
萧大陆话音刚落,一闪身,和六经同步躲了开来。
只听原来的地方“蹭蹭蹭……”多了一排钢针,。
同时丝语音身边也多了一个穿着荒草颜色衣裙的女子。
“秋靡!”
“十二护法,靡靡之音,秋靡!”
“噔呲~”钢针回到了秋靡手里。只是这一声“噔呲”让人眼皮发涩,似有倦意。
“噗……”六经突然吐了一口鲜血,依然受了伤的模样,精神似乎也有些萎靡。
“音功果然防不胜防!”六经运功,却感觉丹田空空如也,提不起气。
“中了丝语音,又中了我的靡靡之音,仅仅吐了一口鲜血,你是谁?居然有如此功力。”
“他是六经!连山派高徒。”
萧大陆不知道秋靡是不是真的不认识六经。想着先拖延,再找办法离开的目的,迷惑敌人。
“连山派?六经?没听说过。”
“姐姐!这位连山派是三年前出现江湖的,这位六经道长也是三年前出现的,一出现就把各大掌门人说的猪狗不如,咯咯咯……很是解气呢!”
“哦,对了,姐姐闭关三年,不知道属实正常。”
“新出现的门派,是正是邪?”
“看这模样,肯定以江湖正派自居的。”
“就讨厌所谓的名门正派!”
秋靡挥了挥袖子,手里的钢针已经不见,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
“今天放你们一马,下次再来捣乱,定不扰尔等!”
“哼~”六经不服的站起,却被萧大陆扶住,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受了伤!”
六经一犹豫,不甘的闭上眼点点头,同意了撤退。
“告辞!”
“改日再来请教!”六经眼皮沉重的背过身,闭着眼甩了甩头,扶着萧大陆一步一步的下了舫船。
走出很远,六经回头看了看汴河上的舫船,舫船在朝霞下显得高大雄壮,似一座水上的城池。
六经突然意识到,这次有些莽撞了,这么大的舫船屹立在京都汴河上,完全超出了朝廷应有规范。
朝廷居然对此不闻不问,完全不是朝廷应有的态度,那么这所舫船就要复杂的多。
“难道朝廷在养寇?”六经猜测,却不敢确定。
等他看到开封城墙,突然有了主意:“箫捕快!就此告辞!”
萧大陆一愣,他没想到六经居然要和他分道扬镳:“难道道长不去魅音舫了?”
“魅音舫一定会去,现在不是时候,到时一定再次和萧捕快联手,一探究竟。”
六经拱手一礼,萧大陆回了一礼,像老朋友一样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聚。”
“告辞!”
“告辞!”
萧大陆看着六经背影消失,转头看了看魅音舫舫船,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打算再去追查于莲芝被杀案,他已经被突发的很多事情耽误了太久。
“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线索?”萧大陆摇着头,匆匆离去。
……
陈阿信回到开封,没有第一时间回陈留王府,而是低着头在王府转了一圈。
王府很静,这让他越发不敢轻易进入王府。
终于,他等到了晚上,王府里居然一丝灯火也没有,这让陈阿信迷惑,不知道王府出了何事。
他急切起来,不在犹豫,趁着夜色,身形一动,陈阿信进了陈留王府。
王府静的让人害怕,越往里走,陈阿信心里越慌张。
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一丝烛火也见不到。
“难道王爷……”
陈阿信不在掩饰身形,也不在顾及身份,一溜烟的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