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奇合
但他错估了一件事情,刚才那个人投的不完全只是一颗照明弹。
那灯光最落后,硝烟仍旧滚滚。
周正不吸入一股,心头奇怪的想法瞬间笼罩心头。
那是一种淫邪的欲望,正在疯狂滋生。
周正体内灵气略一鼓荡,那股淫邪欲望便荡然无存。
反观阿伯,此刻竟然也躁然而动。不断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但不过片刻,便消停了下来。
好在,这迷烟似乎作用也并不大。
但气眼中间的郁书语就糟了。
她潮红了双颊,正痛苦难耐的翻滚着。
周正急忙上前,取出金针,扎入几处止欲大穴。
本该渐渐平静下来的郁书语,却反而躁动难忍。
她双眼迷蒙,微睁开。
意识依然恢复清明,那股邪念好似就是她一体双位的同胞姐妹。
两股意识在体内疯狂的交锋。
最后清明的意识陡然落败,瞬间被吞噬。
体内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涌入,但顷刻间便被通化。
她看着为自己施针,脸色都有些发白的周正惨然一笑。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香嗅杀门的男门主门一经出世便能叱咤一方了。
她认命般的逼出体内金针,火热滚烫的抱住周正。
“没用的,这是一种奇毒。”
原来,那些男门主能够出世,都是因为对手的屡屡帮助吧。
而这也和献祭有关。
周正被火热包围,顿时一愣,他推开郁书语,有些慌乱的说道:“你不要着急,等我上去取点水来。”
“多喝水就能解开淫毒。”
他转身便要飞掠而上,却被一直软烫的玉手拉住。
随即香软入怀。
周正的双唇被贪婪的包裹住……
天坑内不一会便地动山摇。
这一刻千金难换。
郁书语娇羞的穿好衣物,嗫嚅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我……”
她没想到自己守身如玉而二十几载,居然被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人夺了处子之身。
而那些男门主也并不是因为有野心,敢打敢拼才能闯出名头的。
恐怕也都是这般受到了女门主的献祭。
周正知道,刚才要是自己不救人,恐怕郁书语也会当场身死。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得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甚至过程中,一股温热陡然在腹部燃起。
这恐怕就是毒气之源吧。
原来这个病,需要这么医治的啊。
当真是无比神奇。
他看向一脸羞愧,脸上又渐渐冰冷的郁书语,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我会负责的。”
郁书语闻言,点了点头。
郁书语转身从阿伯身上取出装着避障丹的木匣子,小嘴一张吃了一颗。
她此刻功力还剩一些,但也不多了,全都被周正夺了去了。
这个天杀的!
但她却没有多少恨意。
想着刚才周正为了救自己急得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的样子,她觉得或许是值了。
要知道,周正可是徒手打爆了直升机,又在高崖悬壁上来回奔走,连大气都不喘的人。
要说这样的人出汗,那恐怕也是拼尽了全力。
她总觉得,周正得了她,也一定会善待她的。
就如以前的门主那般。
而周正则是惊异于自己在那处毒气眼旁,体内力量正自然而然的节节攀升。
这些毒气不断的被体内的毒气之源吸收转化,遇到灵气后又稀释融合。
竟是一点副作用的没有,反而涓涓壮大。
现在只要他愿意,便是一脚蹬上这绝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念及此,他看了一眼郁书语,在她的点头下,盘膝坐下闭眼修炼。
而他体内的毒气之源瞬间化作一个斗大的气旋,疯狂席卷这这处小天地的暗红色气流。
甚至周身都产生了一丝丝风压。
他和郁书语自小被迫修炼毒功不同。
他本就有武者大圆满的境界,现在又得了郁书语十几年的功力此刻只感觉又要往上突破一个境界。
只是这样的境界,他也有些无所得知。
而且,真要修炼,这昆仑山内还有多处产出毒气的气眼,只怕在里头待个一年半载的,就能真的再往上突破。
届时,传说的踏空行走说不行也能实现。
这种强横,恐怕世间也少有人能与之抗衡。
郁书语发现自己体内好像空了一块,以前长久淤积体内的毒气似乎也在慢慢逸散出体外。
自己以后也不需要炼制一些特殊的香型,来中和自己身体散发的毒气了。
这么说来,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身体。
她心里既开心又忐忑。
又细细看向修炼威势惊人的周正。
饶是自己以前在昏迷中偶尔也会恢复一丝清明。
她自己能练出的气旋恐怕不足周正现在的三分之一吧。
这也太惊人了,要知道她也是规规矩矩修炼了十几年毒功才达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这一切却被刚入毒功之门的周正轻松超越。
郁书语不由得瞪大了美眸,看得心惊肉跳。
难道传功之后,功力还会大增?
但这远不是她能弄清楚的事情了。
不多时,周围的空气一冷,不再有些燥热,而周正也微微睁开了双眼,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阿伯才幽幽醒来。
他看着衣着有些凌乱,眉色娇媚的郁书语,看得不由心头一阵疑惑。
之前越野装的飒爽劲儿呢?
以前毒源充能后,郁书语甚至还会有些态度冰冷,神情中也更多的是厌世的神色。
只是这一次怎么反倒不同了。
他再一看郁书语的发型,原本披肩的长发此刻竟然玩了一个发髻?
这?
他是见过市面的人,知道一个发髻对于女人一位着什么。
难道是周正在自己遇到的期间,强行和郁书语……
他不敢想了,甚至疯红了眼,他把郁书语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居然有人趁他不备做出了禽兽行径。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周正的对手,但这种滔天大仇,只要是个稍有血性的男人,都会冲上去拼命的。
但他暴怒时,又看到郁书语脸上并无凄惨之色不由得又有些疑惑了起来。
但服侍郁书语这些年来,他从未见过郁书语这般模样。
就,就像是刚嫁作人妇的少女一般。
青涩间慢慢透出一股成熟。
他握紧手中的砍刀逼近周正,厉声问道:“你对小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