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传统,凡事太子建立,需要斋戒三年,这才第二年,他怎么会在大殿上?
“皇主前段时间得到了一个波斯石碑,因为太子会波斯语,于是提起免了他的斋戒,让他回来翻译石碑内容。”
柳正清又解释了太子的事情。
“那现在看来就这个太子最有嫌疑了?”
寒霜晴听完,在旁边说了一句。
“为什么?”
三人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啊,如果皇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获利的机会就最大了,他就有可能直接当皇主了。”
寒霜晴骄傲的解释着,三人听后一阵无语。
“他要是真这么干的话,那他的智商就跟你一样了。”
叶追马上怼了寒霜晴一句。
“什么意思?”
寒霜晴听完有些懵。
“整个皇都,最怕皇主出意外的就是太子了,一旦出事,大家第一反应就会怀疑太子,所以太子比任何人都怕皇主出意外,所以不可能是他。”
段玉落解释了叶追怼寒霜晴的意思。
“那不一定,现在看来,一切矛头都指向那个云将军,太子也许是找人陷害他的,然后达到自己目的。”
寒霜晴听完马上怼了回去。
“云四海是太子的师傅,从小教导他的文武,他能当上太子也有云四海的功劳,而且云冲还是他的伴读,两人从小的关系比他和其他世子都好,陷害谁都不可能陷害云家的。”
柳正清也反驳了寒霜晴的说法。
“是不是,见他一面不就知道了。”
寒霜晴提出要见太子,叶追和段玉落也觉得应该见一次,也许太子那边有什么线索呢。
三人辞别柳正清,匆匆赶往了死牢。
“什么?见太子?你们不会怀疑太子吧?绝不可能是他,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
一听要见太子,云四海马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您在担心什么?还是知道些什么?”
云四海的反应让叶追感到有些可疑,于是看着低头不语的云四海追问着。
“这个时候是敏感期,你们要是去找他,那么就等于跟别人落实了我与太子勾结,这样太子地位会不保,这么多年的培养就会毁于一旦,不能冒这个险,皇都的江山不能毁在我手上。”
云四海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因为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不想把太子拉下水,毕竟太子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
“您就不考虑云冲和萧樱了吗?再说,案子还有转机,您要相信我啊。”
叶追耐心的劝说着云四海。
“既然生死已经注定,没什么好期待的了,虽然戎马一生,没有战死沙场是遗憾,但是如果能让皇都的明天更好的话,死在这也挺好的。
若冲儿怪我,那就来世再还他吧,只是有些愧对萧樱了。”
云四海无力的坐在了一角,垂头丧气的蜷缩着。
“云冲,你怎么想的?”
叶追见云四海已经失去了希望,于是转头看向了云冲。
“君叫臣死,父叫子亡,希望明年的清明你能给我带一束明月兰,放在我的坟前,也不枉费你我相识一场。”
云冲握住叶追的手,眼神明亮的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那我就不再调查了,想办法把萧樱救出来吧,毕竟她是辽国郡主,还是能有些办法的。”
叶追说完,领着寒霜晴和段玉落离开了死牢。
“哪能弄到明月兰?”
一出死牢,叶追就迫不及待的问着段玉落。
“那是后宫独有,皇后的花园。”
段玉落没明白叶追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查了?一朵破花,需要提前一年准备吗?那可是你朋友啊!”
寒霜晴十分不解,追上前愤怒的质问着。
“那是云冲给我的线索。”
叶追骑上马朝着后宫奔去。
“你怎么猜到的?”
寒霜晴和段玉落在后面追赶着,不解的问着。
“那个傻子就没养过花!”
叶追留下一句话,一溜烟跑出了老远。
高墙大院,三人来到了皇后寝宫。
“你疯了?没有皇主特许,私自踏入后宫者,斩立决!”
段玉落提着心,吊着胆的小心行走在墙根底下。
“站住,什么人?”
一个管事太监看到了几人,大声喊着三人。
“完了,完了完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段玉落假装看着天,悄悄的想溜走。
“呦,奴才该死,奴才给皇主请安了。”
“皇主?”
段玉落低头一看,叶追正拿着金牌,管事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呼…”
段玉落忘了他有个通行证呢。
“参加皇后!”
三人跪在凤仪阁大殿上,皇后坐在凤椅上,清媚的看着三人,听着三人的来意。
“为了一朵花,命都不要了?再说,你们可知道太子可不是我的儿子,我应该比谁都希望他不好吧!”
皇后的话让三人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