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走在去往颍州路上。
他的心,仍旧为袁凯的死去而悲痛万分。
身后好似有人跟踪。
他回头看去,来人戴着一只斗笠,身姿好似是洪彦。
刘鸣问道:“是你吗,洪彦。”
“不错。”
“你还好吗?”
洪彦摘下斗笠,抬起头,答道:“你觉得我会好吗?”
刘鸣这时才发现,他的脸有半边是烧得焦了,好似是从地狱归来。
“你的脸!?怎么回事?”
洪彦怒极反笑道:“我的脸怎么会这样,难道不该问你?”
刘鸣丝毫不解,问道:“我怎么会知道?”
洪彦道:“哼!你现在什么都推说不知,你叫那白衣女子出来,一问便知!”
刘鸣怒道:“她已经死了!”
洪彦大笑道:“死得好!”
“洪彦,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虽是关心你,却也不能任你嘲讽与我有关的人!”
洪彦冷笑道:“因为她死了,你现在大可什么都推说不知!你自己不方便动手,便假手于人,对吗!?”
刘鸣怒道:“洪彦,我与你本无仇怨,怎会害你?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一通,要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洪彦将斗笠随手扔在田地见,拔出长剑,二话不说便向刘鸣刺去!
天空中雨星不断飘落,渐冷的秋风吹拂着二人。
刘鸣空手对白刃,本就吃亏,何况洪彦更是领悟了‘破天一剑’。
这样的战斗,根本没有悬念。
几番交手,刘鸣胸口中剑,仰天躺倒。
洪彦抽回长剑,捡回斗笠,慢慢远去。
雨逐渐成了倾盆大雨。
刘鸣倒在烂泥中,没有责怪任何人。
他只是苦涩地想道:“我魂牵梦绕的那个人啊,会在那里等我吗?如果我真的能够到达水镜山庄,推开门,她真的会在那里吗?我多想……多想去一探究竟。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的思绪越来越高,好似升到了空中,飘到了远方,眼前好似有一扇门。
他伸出手,逐渐将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