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头领相助。既已结束。把白姑娘放了吧。”莫子潜办分谢意,半分威胁的说道。这话的意思就是警告张康:若他不放了白玲儿,他会灭了右寨。
“莫大将军,你休要逼我。现在人可在我这儿。”张康也不糊涂。
“那你想怎样?”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不许侵我村寨。”
“那你得安分。”
“我自然会。”
“好。”莫子潜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好,我答应了。”此言一出,张康立即就把白玲儿押在了自己前面。
“你就这般信任我?”莫子潜问道。
“当然。”张康说这话时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李荣。
“那赶快给你姑奶奶松绑啊。”白玲儿被绑的久了,自然发此闹骚。
张康对身旁的李荣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松绑。
李荣领命便去松绑。可谁知,绳子一落,白玲儿立即跃到了白衡身后。
众人同时感到惊讶:这白玲儿轻功竟如此之之好!
这般情形,张康自然有些心慌:若莫子潜此时不守信用,李荣不可能越过白衡伤到白玲儿。
“那我们便走了。”莫子潜语气之中多了许多警告。
语罢,莫子潜同那一众精兵转身便走了。
张康呆坐在那椅子上:还好,这个莫子潜讲信用。
“白姑娘为何轻功如此之好?”行至山下,莫子潜不由得问出了口。
“我好歹也是武林大师的女儿。”白玲儿笑道,“若不是我爹爹不让我习武练功,我还没这般轻功呢。”
原来,白衡不喜自己女儿整天打打杀杀,入这江湖险恶。所以整日只教白玲儿一些轻功的功法,以做逃跑之用。刚才若不是白玲儿心忧莫子潜的安危。凭她的眼力跟身法,根本不可能被抓。被抓之后倒也显示出白衡这般做法的弊端——如果一不小心被抓,凭借白玲儿没有内力的身子,根本不可能震断绳子逃跑。
“师父接下来准备去哪?”莫子潜问道。
“我今天杀了一百二十四人。不对,加上我在你走之前杀的二十一,再加上我以前杀的六百六十一人。一共是八百零六人。”看样子白衡还在纠结自己杀了多少人。这是他的固执,也是他不愿错杀好人的评判。
“师父接下来准备去哪?”莫子潜加大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啊……”白衡晃了一下神,说道,“哦,我去你爹那里,也好叙叙旧。毕竟好久没见了。”
“前辈跟我爹很熟吗?”莫子渊加入了对话。
“十六年是最后一次见面。那时你们方叔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玲儿那时也才两岁。一转眼,十六年过去了。”这一问话勾起了白衡的回忆。
“那为何我们兄弟二人未曾与前辈见过。按理说,那时我已五岁。我弟也至少是两岁了啊。”莫子潜表示疑问。
“我亦不知啊。”白衡挠头,“我的女儿他莫城先见了,先评判了。他的儿子我却没见,这不公平。”
白衡这般言语又显示出他的小孩心性。众人之中除了莫子潜、白玲儿、方其海知他小孩心性,未敢惊奇。其他人多少有些不解。
“白衡,你说你自己不顾家人安危。把家人带进战营。又反倒怪我们莫将军的心事缜密了。”方其海与白衡算是旧交。所以,方其海虽然比白衡小些年岁,但方其海并未把自己当作晚辈。
这段言语使空气突然安静了起来。
也许是方其海的言语不分实事,又或是白衡在责备自己——毕竟白夫人的死来的很突然。她的死多少也与战场上的烟火瘴气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