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去过兵家的教堂内吗?”莫子潜有些惊讶。
“老夫年少之时闯过的地方怎会只一兵家教门。”白衡神气道。
“那能否给我讲讲你的神奇经历。”莫子潜又很是好奇。
“明教的现任掌门是我旧友、玄学的一个长老是我对头、兵家首座的侍女被我拐走了、北魏那个魏文,我同他一起喝过茶、大陈的陛下,我和他一起用过餐。而大陈的第一武将莫城是我亲家。”白衡结尾又是一句玩笑。
“爹。”白玲儿在旁听了,又是责怪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胡说。”
“我哪有胡说,你不嫁他?”白衡反问道。
“爹!”白玲儿皱眉,大显生气,“午饭做好了,吃饭吧。”
白衡无奈,表示不解。既然喜欢,这般拘泥作甚!
这般情形,白衡只得安分的坐定,吃饭。因为是山林,所以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饭菜可口。吃出了野的味道。
饭罢,白衡吩咐道:“玲儿,你去整理碗筷,我去教导一下这个小子。”
白玲儿照做。
白衡和莫子潜二人行到了浔江。
“师父,练什么?”莫子潜问道。
白衡这次没有说什么笑话,直接一把便把莫子潜推到了江中,问道:“玄木剑带了吗?”
“带了。”莫子潜把玄木剑递给了白衡。
“马步蹲好。”白衡同时把玄木剑放在了莫子潜打直的手上,“若掉下来,我定会严惩不贷。”
“师父。我既然出身将门,这些基本功我还是有的。”莫子潜道。
“那我问你:你能蹲多久,保持不动。”白衡微微一笑。
“六个时辰”莫子潜说这几个字时,大显神气。
“一个白昼,是挺久的。那这次就蹲两天两夜好了”白衡吩咐道。
“你小的时候练这基本功,是在哪里?”白衡又问道。
“院内。”莫子潜听到白衡的两天两夜,瞬间便把自己刚才的神气收回。现在他在担忧自己的身体咯。
“此时你在流水处。”白衡指出了第二个不同。
“可有放些东西?”
“一直在加重,最重的时候有百二十斤。”莫子潜不再神气,只是用回话的语气,原封不动的诉说自己小时候的训练经历。
“那就对了。你现在和你小时候有三个不同:首先,你是在水中了;然后,蹲的时间要拉长;最后便是手上放的不是重物,而是一柄很轻的玄木剑。”白衡总结了一下不同之处。
“师父,这些不同会导致什么不一样的结果?”莫子潜显然是无法逃避了,但他还是得问问为什么会有这些不同。毕竟,他不想自己被坑了。
“世间有许多人练武又或是练习内功,他们都很勤奋,但是却少有人能成为武学宗师,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白衡反问了回去。
“不知。”莫子潜表现的很是谦逊,毕竟他现在可是求人的姿态。
“哈哈。你不知道,我说的话才有意思。”这“不知”二字竟然也激起了白衡心中的小孩求胜心理,“因为他们不懂的环境的重要性。他们不能与环境相融,利用环境。”
“哈哈,我知道了。他们没有师父聪明。”莫子潜自然知道白衡性子。这样奉承,白衡说的会更有性致。
“哈哈哈。”白衡笑了,显然这话让他很是开心,“这夸奖我收下了。那我再问你:你知不知道万物的本原是什么?”
“儒曰理、道曰道、万物曰气。”莫子潜倒也读过一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