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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全军覆没

清风渡江湖 何为英雄 5425 2024-11-11 16:38

  在刘妇人,和这哥俩的相互照顾之下,生活也并没有那么艰辛,每天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依旧快乐。

  时间就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八年的风云变幻,如似水流年,这让燕无忧和陈南忆两个,小孩子,飞速成长,所以说是叫花子,但是日常所吃的粗茶淡饭,刘妇人,也日常照顾,二人所得营养不比一般人差,转眼间,两个落魄的小乞丐,变成了两个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

  八年的时间如流水,风月城的柳如意,却没有忘了燕无忧,每日也都思念,但是柳如意心里清楚,燕无忧已经死了。只是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还只是不相信罢了。

  刘妇人的院门,砰砰作响,院中正在玩耍的儿童,听到后急忙开门,抬头一瞧,两个青年人,还是乞丐打扮。但二人双目眼神坚定,气度不凡,这儿童嬉笑着说:“无忧哥哥,南忆哥哥,你们又来看我了”。陈南忆从背后里拿了个糖人,说道:“小马驹子,你看哥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这刘妇人,夫君本姓马。小马驹子开心大叫:

  “哦,是糖人,是糖人”小马驹子开心的手舞足蹈,这时,刘妇人,挎着篮子,篮子里还有些许蔬菜,慌慌张张的进了院儿关了门,看到燕无忧和陈南忆说道:“快快快,快进屋,我有事情跟你们说”所有人进了屋,刘妇人,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拿了一个杯子快速倒进去,咕咚咕咚,茶水进入口中,吞咽声音尤其之大,非常慌张,刘妇人自言道:“渴死我啦”。

  又看向这二人,急忙说道:“我告诉你们呐,这现在城里,不安宁,当兵的正在抓壮丁呢,我听人说,西夏军屡战屡胜,骁勇善战,已经打到延州来啦,延州的总兵,有些许招架不住,开始在城中抓壮丁充兵,无论多大的,就算是乞丐他们也会抓,你们最近不要出去了”。

  陈南忆也感叹道:“这事儿我自然知道,现在乞讨都很费劲,兵荒马乱的,没有一个给钱的”。刘妇人起身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去做饭了。”

  燕无忧和陈南忆在商讨,西夏军和宋军,实力的差距,这场面也略显滑稽,两个叫花子,在商量国家大事。大约一炷香后,刘妇人,端着饭菜上了桌,燕无忧和陈南忆端着破碗,向前讨要,刘妇人,往两个破碗里,拨了许多菜,再放上两个馒头,刘妇人,和小马驹子坐在桌上吃,而燕无忧和陈南忆却蹲在墙角的地上吃,并非是刘妇人,不让二人上桌,而是这两人自己不上,这二人说,做叫花子就有做叫花子的样,两个要饭的,上了桌子,成何体统。

  刘妇人,拗不过他们二人,只好如此。刘妇人咬了一口馒头,夹了口菜,刚刚吞咽下去,便向这二人说道:“如今这城中,在街上行走了,大多是女子,男丁不敢上街了,我帮忙做事的那家人,那老爷,怕我去了再也不回来,使他家的活干不完,每次都付我双份工钱呢,我这些钱够咱们吃的了,你们别出去了,等外边儿风气平息了再出去,燕无忧不知该说什么,陈南忆回答道:

  “让您一个女人,来养活我们两个大男人,这这这,成何体统”。刘妇人回答:“哎呀,形势所逼,咱们都这么熟啦,不要客气了”。

  陈南忆和燕无忧也不好在说什么,埋头吃着饭,刘妇人,吃了两口觉得没有胃口,便向二人说道:“我没有胃口,我先去歇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做活,你二人请便,记住千万不要离开这里。”

  刘妇人,又过去拍了拍小马驹子的脑袋,嘱咐着快些吃,便回房休息,小马驹子吃了两口,便拿着糖人蹦蹦跳跳的出门去玩,陈南忆和燕无忧二人吃饱后,从桌上拿下来两个杯子,拿下茶壶,放在地上,斟酌起来,陈南忆眼神迷茫看着杯子,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而燕无忧则在犯难,寻思现在兵荒马乱的,怎么才能要到钱,而且不被抓壮丁呢?。

  陈南忆好像想到什么,一直盯着燕无忧看了半天,燕无忧也很茫然,忙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陈南忆考虑再三说道:“弟弟,你觉得,我的身手如何”燕无忧想都没想就回答:“哥哥的身手当然好,你身上的本事用在正道上,那就绝了”

  陈南忆听到这话,忙问道:“如果咱们哥俩去当兵,日后会怎样。”燕无忧听了后,也思考半刻钟,因为燕无忧,心中早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从小到大都想成为狄青那样的大英雄,但是陈南忆一直陪伴他左右,陈南忆不说话,燕无忧有如何敢表达自己的想法,他曾经认定为哥哥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偷偷摸摸的事情。

  此时一听到这话燕无忧激动的拍了一下手掌,兴奋的说道:“好哇,哥哥,我一直都想保家卫国,以后咱们不当叫花子了,利用咱们的躯体,来保卫黎明百姓,这太好了”陈南忆心中幻想以后当上大将军的威风凛凛。他又向燕无忧说道:“这西夏军队屡次犯我大宋,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一直久攻不破。证明大宋,并不惧怕西夏,如果咱们以后当上将军,为国效力,那该多好”这场面更是滑稽,两个叫花子居然幻想当将军。

  燕无忧已经兴奋到极点,燕无忧说道:“好,哥哥,以后你当将军,我当你一个随从好了。”二人笑了笑,一拍即合,陈南忆和燕无忧,趁着屋中刘妇人,熟睡之际,他们二人把院子中未干完的活,全部干完,一直等到刘妇人哈欠连天的起床,来到院中,看到院中如此干净利索,未干完的活也全部收工,心中甚是欢喜,刚要夸二人能干,陈南忆首先开口说道:

  “刘姨,我们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刘妇人疑惑道:“什么事儿啊”陈南忆把想和燕无忧,一起去参军的想法,告诉了刘妇人,却遭到刘妇人的极力反对。但陈南忆心意已决,又加上燕无忧在旁边随声附和,刘妇人显然和这二人有了一定基础的感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了句:“你们说的也对,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可是战场上枪剑无眼,你们小心点儿”。

  说到这里刘妇人哽咽强忍泪水,声音已经沙哑了。陈南忆和燕无忧见到此状况。顿时有点儿舍不得他们的刘姨,二人相视,二人抬起手来,握了握。坚定了自己的内心。陈南忆眼泪也涌现抱拳,鞠躬,身体微微向下一弯,向那刘妇人,鞠了一躬,强忍泪水哽咽一下强忍着说道:“刘姨,您对我们哥俩是恩重如山,我俩定会常来看看兄啊,小马驹子和刘姨,”燕无忧在旁边声泪俱下,陈南忆告别刘妇人,便和燕无忧出了门,燕无忧鼓起勇气心想:“忘掉那些不开心”随口便问道:“哥哥,咱们该怎么办,要收拾东西吗。”

  陈南忆回答:“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军队里什么都有”燕无忧回应了一声,又再次问道:“那咱们怎么去参军”陈南忆微微一笑说道:“来,跟我来。”

  他们二人站在大街上,正如陈南忆所说,只要他们不动,便自会有人来请,他们二人站在大街正中央,十分冷清,一个人也没有。偶尔过去几名女子,两个士兵看到二人,从他们背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到跟前,那士兵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陈南忆的腰部,燕无忧也同样如此,燕无忧心中一慌,用眼睛撇了撇陈南忆,陈南忆毫不反抗,燕无忧也只好如此。

  他们二人被抬到军营,立刻发了军装。有一些百姓不愿上战场想回家陪着自己的亲人,却被那士兵用鞭子无情的抽打,他们的任务是,让这些百姓服从士兵的规矩,二人接到军装之后,利利索索的穿完了,过来驯服他们的士兵都惊呆了,他们二人也给士兵也省了一事。

  这帮百姓手无寸铁,有的相对瘦弱的男子,手无缚鸡之力,何以上战场?但廷州的情况紧急,只好如此,一个士兵,半个匪,自古兵匪一家,这帮百姓屈打成招,燕无忧和陈南忆也有些心疼这帮百姓,但是没办法,国难当头。

  这时,众人大多数也都服软了,纷纷穿上军装,众人眼前走来一人,这人头戴铁盔,身披斗篷,跨中一把威风凛凛大宝剑,挂在腰上,身穿铠甲,脸上有刀疤,凶神恶煞,这人正是廷州总兵,此人冲众新兵大喊:“廷州,现在正处于危难之际,强掳百姓为兵,也是迫不得已。来到这里,你们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也没有时间给你们训练,你们只有记住一条,坚决服从命令,违者,按军规处罚。

  ”众人看着这廷州总兵,没有说过一句话,这延州总兵,又向众人补充道:“我已飞鸽传书,求圣上,调兵遣将,来支援延州,所以延州,并不会危险,请各位放心,据我军打探来的情报,此次驻扎在延州的西夏军队,虽然勇猛,但是,他们部分兵力也被调去支援别的,州,县。所以我军决定。

  我将亲自,带兵,称西夏军队薄弱之际,利用我军全部力量,一举歼灭,还有,我们会留下一小部分力量守护这里的县城。大家听明白了吗”“明白”声音震天动地,非常之响亮,燕无忧内心无比激动,而陈南忆则幻想什么时候能跟眼前这个人一样。可能因为这总兵的气势,使众人,士气大涨。

  说动就动,留下一部分士兵守城,其余众人全部奔向离这里一百里的山谷,西夏军队此次来的主核心就在那里。要说这延州总兵,也不是白给的他安排,此次急行军,站位,二人一排,两排新兵中央,夹一排老兵,从而反复,这样做,可以盯着新兵逃跑,还可以指挥新兵作战。众人急行,走上一日,已经看到他们西夏军队的大营。

  便安排众人休息,以便突击,这时又看到一队军队,与宋军服装不同,定是西夏,那延州总兵,也看到,立刻发兵作战,敌人数量不少,但没有宋军多,燕无忧和陈南忆第一次上战场,夹杂着兴奋和紧张的心情。

  两军交手,没有半个时辰,那西夏军队全都应声倒地。性命不保。宋军欢呼雀跃,燕无忧也感叹道:“哥,谁说这西夏军队可怕,我看他们就是一群绵软的羔羊罢了,根本不堪一击”陈南忆却眉头紧皱,苦苦思索向燕无忧说道:

  “此事非常蹊跷,我虽然也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我觉得这西夏的军队,战力还不如街头的泼皮无赖,刚才交手。我发现他们军中,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身体有残缺的人。难道这些都是逃兵?”燕无忧说道:“我管他什么兵,只要是侵犯我大宋,我便让他灭亡。”

  陈南忆所想的,那延州总兵也察觉到了。那总兵一直苦苦思索,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如此软弱,他看到军队正在庆祝,他思想中也放下了一切,只想着,一定是自己带兵有方,还有这刚招来的新兵强悍,才赢得了整场胜利。

  这延州总兵,看到军队,军威大振,便起身对众人说:“兄弟们,过了这条山谷,咱们只取那西夏军队的老巢,好不好?”“好”众人军心振奋,声音响彻山谷。那总兵便带人进了山谷,从头到尾陈南忆就一直奇怪这是怎么回事?燕无忧倒是很开心。众人进了山谷中央。只听得一声巨响,从山谷顶部,滚来许多巨大的石头,下来一个砸死四五人,顿时天上,箭头如倾盆暴雨,向宋军身上招呼而来,宋军死伤惨重,那延州总兵,心知中计了,大喊道:

  “我们中计啦,快撤。”可是为时已晚,西夏军队冲过来无数的青壮年,奋勇的杀过来,比刚才那帮军队,强了两倍以上。宋军的鲜血,染红了山谷。这时的陈南忆也明白中计,他心中也突然心生一计冲着燕无忧大喊:“快倒地下装死,快”燕无忧一时懵,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南忆快速冲过去把燕无忧扑倒在地,并告诉不要出声,二人把旁边儿尸体叠在自己身上,这样装死更像一点。无比壮大的宋军,只剩下那总兵一人在抵抗,那总兵拿着写着宋字的大旗,拼命反抗,突然被两士兵刺中,强悍的总兵,并没有跪下,而只是直直地倒去。

  刚才还无比欢呼雀跃的宋军,全军覆没。西夏军队冲着地上的,尸体挨个补刀,陈南忆和燕无忧心中一惊,因为马上就快轮到自己了,就在这时,西夏军队的一个首领,过来告诉士兵,这样做太慢了,立刻下令让士兵,打扫战场,把宋军的尸体拖到那个万人坑里。以火箭命中尸体,全部焚烧。

  说动就动,西夏军队所有人,打扫战场把所有人拖到万人坑焚烧,燕无忧和陈南忆,装死的地方比较靠后,所以被扔到万人坑的时候也较浅,火箭命中一个尸体,万人坑开始焚烧,那味道只让这二人,作呕,但二人为了活命,千万要忍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场及时雨,灭了这场火。

  西夏军队,也觉得甚是有趣。既然天降及时雨,西夏军队也不好再去焚烧,只能等明天,明日烈火燃烧不起来,那便就此掩埋,陈南忆和燕无忧,此时的心情无人能想得到,马上要崩溃,但是还不敢崩溃。西夏军回营,陈南忆觉得脚步声远去,便小声叫了一声燕无忧的名字,可谁知燕无忧就在他的身子底下。

  他俩缓缓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刚刚爬出来,却又被西夏军队发现,连忙射箭攻击二人,可距离较远,准星不足。这二人又连滚带爬,奋力狂奔。西夏军队追击,这二人碰着一些坡,滑了下去,等西夏军队赶到,发现空无一人。那首领过来。看了看下面。便说道:“区区两个残兵,知道咱们的位置也无妨,咱们明日便转移,由他们去吧”。

  西夏军队这才罢手,可是两个被吓破胆的人,腿软的要死,哪里能跑得太远?,这山坡下上面有一块岩石。这岩石的下面,空余很大地方,,只见这二人在这岩石底下躲藏,陈南忆用右手捂住燕无忧的嘴,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二人冷汗直流,黄豆大的汗水,划过眼球,一般人早就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这二人,愣是不敢眨一下眼睛,只落得两眼通红。

  僵直的站在那里,西夏军走后,二人呆呆地又站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稍微有点儿反应回来,还是燕无忧先有了反应,用力挪开陈南忆的手,却发现陈南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挪了好半天才挪开,燕无忧轻轻推了一下陈南忆,轻轻喊着:“哥,哥他们好像走了。”此时的陈南忆半口微张,深深的喘着粗气。头上冷汗直流,如开闸放水。眼神呆滞,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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