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忧,叶清欢,李修宇等人,骑着飞驰的骏马,向汴梁进发。
就在此时有一伙人,身穿道袍,看起来都像中年人,一共十六道士,其中一人,手上端着,一个红木盒,领头的一个道士,走路如孩童一般,疯疯癫癫的,丝毫没有道士的儒雅。
领头的那位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龙虎山正一门的掌门,逍遥散人笑千秋。
那个手端红木盒的,就是笑千秋的师弟,虚靖真人张继先。
张继仙身后的四名道士,分别为,齐大山,钱青松,公孙楚翁,张恩顾。这四人为龙虎山四大护法。
剩下十位道士,皆是龙虎山十大长老。
笑千秋如孩童一般,疯狂抱怨,口中说道:“我就不该回山门,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拉着我,给皇帝送萝卜!”。
张继先说道:“师兄,这红木盒里,怎会是萝卜?,这是咱们龙虎山的百年人参!,师兄,你好不容易回山门,咱们一起护送这百年人参才安全!”。
笑千秋满脸不屑的说道:“百年人参了不起呀!,咱们有必要从龙虎山徒步走到汴梁吗?,我心血来潮回龙虎山看看,没想到就被你抓住!,跟你遭这罪!,再说了,这百年人参,给你老娘炖汤喝不好吗,给那皇帝干什么?”。
张继先道:“师兄,咱们龙虎山太平,多亏了当今皇上,这百年人参,如此宝贵,如若送给皇上,他一定龙颜大悦,保龙虎山太平,让咱们一众人还能在山上,静心修道!”。
笑千秋嘴里叼了一根草,十足,不像道士,口中说道:“宝贵!,你怎么不等千年的时候把人参送过去?,千年人参那不更宝贵吗!可能到时候你送过去,那皇帝老儿的棺材都烂了!”。
张继先是笑千秋的亲师弟,他从小就知道笑千秋的说话谈吐,张继先也不好阻拦,只能口中说到:“师兄,你不要再言语取乐了!”。
笑千秋,笑了笑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哦!,对了,你别给他送人参了,你直接给他送个乌龟!,那皇帝指定开心,因为那乌龟活的时间,比他皇帝老儿都长,哈哈哈!”。
张继先赶紧说道:“师兄,你不要再口出诳语!”。
笑千秋一脸不屑说道:“好啦,好啦,不玩儿了!,真没意思!,我告诉你啊!,送完了人参,我接着下山游玩,哦,不!历练,你继续代掌门!”。
张继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自从师父飞升,把掌门之位交给你,第二天你就去下山游玩儿,多少年了,我一直给你代掌门,师兄,回山门吧!,我……!”。
笑千秋一脸坏笑的,用胳膊,抱住张继先的脖子说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掌门给你,你都不要,在龙虎山,谁敢不听你的话呀!,别装了,别装了,这样吧,你继续代掌门,哪天送个大姑娘给你!”。
张继先一听,此话大惊,连忙说道:“出家人!,这样如何能行?”。
笑千秋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你可别蒙我,我是你师兄,我什么不知道啊!,龙虎山正一门的道士是可以成亲的!”。
张继先稍微低下头说道:“龙虎山正一门道士,确实可以成亲,但是我,自从入山之后,就了却尘缘,我这一生不会娶妻,多谢师兄美意!”。
笑千秋一脸坏意继续狞笑道:“不娶妻,我带你逛青楼如何?”。张继先本就正经,一听这话,立刻羞红了脸,连忙说道:“师兄,你不要再说啦!”,随后端着红木盒,快速向前走去。
这一幕,把笑千秋笑的,一直捂着肚子,笑千秋,回头看向众道士,便开口问道:“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逛青楼!”。
众道士,下的快速疾步上前,这一幕,笑天秋都快笑疯了,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儿。
等笑千秋笑够啦,站起来一看,那众道士,已经走远,笑千秋大喊:“等等我!,不逗你们啦!。哈哈”。
随后这十六个道士,便向汴梁皇城进发。
风雨无阻,骑着高头骏马的陈南忆,终于从庆州,飞奔到临安,刚到临安,陈南忆欣喜若狂,以为终于能见到燕无忧了。
陈南忆骑着大马,来到了他们分别的那条街道,陈南忆走到那里,发现却不见燕无忧身影。
陈南忆便开始呼喊:“燕无忧!无忧,你在哪里呀!”,此时的陈南忆还并未焦急,陈南忆便挨个巷子,去找乞丐,那条街的乞丐,全部被陈南忆翻了个遍。
陈南忆这才开始着急,遇到每一家酒楼,就进去询问店老板“老板!你有没有见到一个,跟我身高差不多,长相俊朗,但是是个乞丐的模样!”,得到的答案,通通都是“没见过”。
陈南忆焦急的寻找,走街串巷,但依旧没有找到,陈南忆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恨自己当初没有拽着燕无忧一起去参军,陈南忆骑着骏马走到,小河边,陈南忆翻身下马,崩溃的跪在地上,流着眼泪大喊:“无忧,你在哪儿!”。
不知寻了多少时辰,依旧未找到,陈南忆回头一想,自己去庆州,再回到临安,都多少时日了,儿时讨饭他俩在一起,还有个照应,燕无忧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么长的时日内,恐怕早已被饿死。
陈南忆虽为七尺男儿,但是眼泪还是没有出息的,一直往下掉,陈南忆想为燕无忧立一个衣冠冢,但是却发现,连身上燕无忧头发丝都没有,陈南忆跪在地上疯狂大喊:“无忧,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成功了,我现在能带你去,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可是你!,为何如此不讲信用,你为何要离我而去?无忧,无忧,是我对不起你!”。
一直在崩溃边缘的陈南忆,在小河边,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可能内力突然走窜,丹田交错,内力伴随着声音走了出来,静静小河,如被鱼雷炸了一般。被陈南忆的吼叫声,把河中的水,掀起了五丈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