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真的要黑吃黑?不可能的,东西不上坑,怎么就内讧,不合逻辑。
莫休准备进去看看,研究一下古人的墓穴,长一点见识。他虽说没有罗盘,充足的火把。可是他有别人没有的眼睛,那是可比火眼金睛的,绝对不是说笑。莫休有这个自信,自己的眼睛比起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来不逊色。
莫休想起来,老吴临走的时候给自己说了一个地点,就在附近的一个地儿,老吴埋下一些东西。老吴是无意中跟随钩子,知道的这个地点的。所以提前预备一些必备的,把东西在附近藏起来。
莫休很快找到了那些东西,不仅有枪,还有罗盘,火把之类的。莫休装好东西,自己缓缓地接近洞口。
他忽然回头,感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在洞口,疤瘌脸看着自己,特别的阴森。莫休吃惊问道:“疤瘌脸,你怎么在这里。”
疤瘌眼没有声音,莫休伸手去拉疤瘌脸,他却一下子倒地,死了。这是明显的点穴手法,死状如同活人一样。
莫休不由得一惊,看来情况不妙,进去的人,已经做了吩咐,望风的人不能够入洞口,疤瘌脸接近洞口,已经被杀了。
这是莫休的第一个推理。接着问题来啦,是什么时间,疤瘌脸过来的?又是什么时间死的,对手又是何等的强大。
就疤瘌眼的能力,莫休不可能不知道。恐怕另有其人,也就是暗中盯住自己的眼睛,不用说那人会是多么可怕。他杀了疤瘌眼,神不知鬼不觉。
莫休对于整个过程,一无所知,看来自己遇到了功夫高手。
莫休也不敢大意,生了退意。很显然,退是不行的,有人就在附近,也许枪口对准了自己,自己的胜算不大。
最后,就是一条路,一鼓作气进入墓穴,也许是更好的选择。
莫休脑子里转眼就是几个念头,也就是一瞬间的决定。莫休没有停留,以极快的速度窜入墓穴。起始洞口小,仅容一人,后来就开阔了些。
莫休看到了一地的箭头,一个伙伴的尸体,莫休知道那是中了墓道的毒箭而死的。墓门大开,说明其他人进入了墓道。
莫休对于机关,那是不含糊的,慢慢接近。旁边的狮子头就有问题,一个墓道里,不可能有那么个东东。
如果动了这个玩意,怕是危险。莫休不去理这些,既然墓门开着,那就进去吧。
不远处就是一片水域,有一条黑白方块相间的路。莫休知道这里是有陷阱的,水里可能有毒,因为水里的两具尸体是佐证,只有白白的骨头了。
莫休没有急于过桥,而是抓起几块石块,一一投下,这叫投石问路。结果和自己的判断一样。那就是白色的石块可以走,黑色的就拜拜。
莫休顺利地走过石块桥,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石桌。
旁边有一具尸体,桌子上有一个放刀剑的武器架子,显然,刀或是剑,已经被人拿去。去拿东西的人死了,拿去东西的人继续前进。
这里没有棺椁,也就是说,吴哥他们还没有到目的地。
这个念头,从莫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莫休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进来的人只有钩子是真正盗墓的,其他人就是出苦力,或是炮灰。
更可怕的是,墓外面的人才是高手,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是可能演变为小孩在后面拉着弹弓的局面。
假如是自己的设想局面,自己的小命有可能留在了这里。好奇害死人啊!果然对一些事,是不应该有好奇的心的。
继续进行,手里的火把一明一暗的,特别让人紧张。
有了人的声音,莫休听出来是络腮胡子的,连忙过去,络腮胡子喊道:“有人吗!救救我!”莫休问:“就你自己?其他人呢?”
络腮胡子看到莫休,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说:“他们都进入了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莫休说:“你怎么在这里?”
胡子说:“我们进来,已经死了三个。我不想死,就不愿意走在前面,钩子就开枪打了我,幸好我有准备,胸口垫了铁板,准备了狗血。钩子不再怀疑。不过,我也不能行动了,因为他对我的腿又开了枪。”
莫休说:“这是一个阴谋,纯碎的黑吃黑。你是出不去了。疤瘌脸已经被人杀死,墓道估计也被封闭?”络腮胡子说:“那你还进来,找死?”莫休说:“不进来,才是找死!那人很残忍,我打不过人家的。而且人家有枪,我有什么?”络腮胡子说:“那怎么办?”莫休说:“听天由命吧。”不错,听天由命,络腮胡子重复说。
莫休头皮一紧,连忙顺势向前滚翻,后面发出一声惨叫,两声枪响。
莫休躲入一块石块后面,看到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人,皮肤白的可怕,一看就是一个混血儿。
混血人的枪口冒着烟,嘿嘿地笑,骂道:“小东西,你倒是挺机灵,隐藏的真好,就是我也没有发现。更没有想到姓吴的准备了东西。你是一个高手,年纪小小的,欺骗了那么多的人,你不得了。”
他的汉语纯正,就是莫休也听不出来他是一个外国人。莫休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混血人说:“你没有听说,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吗?他们是死在贪财上,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也一样,不贪财,你来干什么?”
莫休说:“你关上墓门,难道你也不想出去。”混血人说:“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了。出来吧!”
混血人把莫休当成了死人,莫休也乖顺,举手出来。
混血人举枪射击,然而他错啦,因为莫休听音辩位,已经确定了他的位置。
先出手的是莫休,枪声过后,倒地的是混血人。莫休安然无恙,混血人的大意,几乎要了他的命。混血人也发觉了不对,莫休居然有枪,是他没有料及的。
而且莫休年纪太小,没有引起他的足够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