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吴老二大显神技
怎么呢?那妇人近四十才有了个儿子,叫乐儿,这个年纪算是老来得子。
老两口高兴的了不得。
不幸的是老头突染恶疾就去世,留下妇人与没断奶乐儿相依为命,靠邻里乡亲施舍着勉强度日,日子过得非常艰辛。
现在乐儿十岁了,老妇人眼看儿子渐渐大了,更有了盼头。
就在三个月前,乐儿跟别孩子从私塾回来。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忽然就病倒了,寻医问药,无人能解,此刻还躺在床上下不来,每天只能进些稀粥维持着,十里八乡的大夫郎中都瞧过了,都说治不了。今听邻居跟她说说集市上有个卖艺的吴老二能管此事。于是找去集市,酒楼。听人说往南边走了,这才追来。
嘡嘡嘡把话一说。“哦,这么回事,明白了。”吴老二再度扶起妇人,“老大姐,起来,我能管。与我头前带路!”
妇人千恩万谢,领着三人折返回至家中。
确实是破旧不堪,没有院门,院墙是用碎石垒的只有半人高矮,屋顶的几张破瓦压着茅草,有些地儿依然露出房梁。土制的房子时不时还掉下些土渣。
进的屋内,中间是个客厅没有摆设,左右两间卧室。
闲话少说,直带到西间房。
吴老二进前来看。
十来岁的小孩,瘦的都不成样了。躺在床上闭着眼,脸色是蜡黄蜡黄的。轻轻地翻开眼皮,那两眼无神,像是被夺去了魂魄,此时此刻的乐儿,就是一副躯壳,没有思想没有意识。
再搭脉来看。吴老二心惊,脉象微弱近乎没有,却是被脏东西摄了魂魄。心说,“孩子,幸亏你碰到我吴老二,晚一步你将小命不保,一命呜呼。”放下胳膊,给盖好被子。站起身来道:“老大姐,莫要惊慌,这个病我能治。”
妇人一听眼泪止不住,倒头便拜。一定救孩子一命。
吴老二问道:“老大姐放心,我既然来了,哪有不救的道理。我问你,孩子平常都在哪儿玩?”
妇人想了想道:“我家乐儿老实,平常也不出去玩。除了帮我干家务,就是出去跟人家有钱的孩子们,去私塾给人当伴读侍童,我觉得也能学个字。就让他去。虽说老是被欺负,没办法,谁让我家穷的……呜呜。”妇人啼哭。
吴老二道:“老大姐,你把那有钱人家的孩子找来,我问他一问。”
妇人哭道:“我找不来啊,人家哪能搭理我个穷婆子。上次我去问,就被哄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流。
吴老二道:“老大姐,实不相瞒,乐儿是被脏东西摄去魂魄,倘若找不到脏东西的老巢,我怎莫能把魂魄夺回来呢?而且,若不抓紧搞清楚,恐怕,恐怕到时候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
哎呀!老大姐一听,犹如晴天霹雳。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哎哎哎,众人赶忙扶着。
人多力量大,把老妇人唤醒。红花蝶看不过去,怒问道:“谁家孩子,你告诉我他住哪?我去给你找来!”
妇人颤颤巍巍,也豁出去了于是告诉她哪哪哪儿。
“行了不用你管了,我去去就来。”红花蝶匆匆去了。
剩这俩人安慰着妇人。
吴老二打开自己的包袱行囊,取出七盏续命灯,拿一块红布盖在乐儿身上。把续命灯摆在上面,呈七星之势。紧接着找了个白碗盛了半碗清水,又身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忽的黄符自燃了起来,化成灰烬,把这纸灰撒入碗中,晃了晃,一手捏着乐儿下巴,一手端着碗给他灌进去。
一番咒语过后。吴老二道:“老大姐,我已替他续了命,莫过担心!只要这续命灯燃着,就能活着。”
再说红花蝶,找谁呢,当地的一个富户姓蒋名建,有个独生子现十一二岁,唤作蒋东,一档儿的孩子里就数蒋东最大,他家又有钱,孩子们都听他的话。
蒋府门前,红花蝶啪啪啪叩门。
里边“谁呀!死人了是怎么着,哪有这么敲门的!”随说着话,随开开门。
中年男子,黢黑黢黑的,瘦的跟个猴一样。尖下巴,八字胡,两眼如鼠目,个子不高还稍微有点驼,此人叫姓栾名九剩,府里的管家,好事不干一点,净爱赚小便宜。老百姓都管他叫烂狗肉。
红花蝶二话没说,“啪!”一个大嘴巴子打的原地滴溜溜转仨圈。
烂狗肉捂着脸,直冒金星。嘴里含着:“我滴个亲娘来,这谁!这是!”
红花蝶借着酒意,抄起另一只手“啪!”又一个嘴巴子滴溜溜往回又转了仨圈。
左三圈右三圈,晃晃悠悠,晕晕乎乎,烂狗肉勉强站住了。带要说话。
红花蝶飞起一脚。正中下怀。“啊哟!”一声飞出去两丈远。
缓了一会烂狗肉不敢起来,跪在那,忍着剧痛委屈道:“姑奶奶啊姑奶奶,谁惹着你了,往我处发火,有事你倒是说话呀!我这平白无故的”
红花蝶进前两步,狠狠地“嗯?”了一声。烂狗肉吓得脸都发白,不敢做声。
红花蝶问道:“这可是蒋建家?”
“是。”烂狗肉小默声地答应。
红花蝶又问:“蒋东现在何处?”
烂狗肉心说这是找小少爷啊。道:“在,在,在后花园玩呢吧。”
红花蝶问道:“是在是不在!”
烂狗肉连忙点头:“在在在。”
红花蝶道:“带我去!我便饶了你,若敢声张,看我怎么收拾你!”
烂狗肉被打怕了,哆哆嗦嗦站起来,带着红花蝶往后花园去。
这个时辰,伺候完主人用过午饭,家丁都下去休息去了,一路没有碰见旁人。就来到后花园。
那小亭子上是有个小小子,孩子么皮实,睡不着,精神着呢,一个人在这玩。
烂狗肉道:“呐,那就是。”
红花蝶暗喜,一出手打晕了烂狗肉。轻步来到亭子处。上下打量小孩。蛮可爱。问道:“你叫蒋东啊?”
小孩看看红花蝶道:“我是!”
红花蝶道:“在这玩多没意思,姐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儿。”
小蒋东高兴道:“好啊好啊!唉?你是谁?我可没见过你呢?”
红花蝶道:“那怕什么呢,你看姐姐像坏人嘛?”
小蒋东道:“不像。”
“那行了,跟姐姐走吧。”就这么地红花蝶把小蒋东哄骗出来。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回到了老妇人家。
小蒋东一进屋感觉不对,这不是来玩的,这地他认识。这是乐儿家。
哭喊着要回家。哪里容他,红花蝶也是看他长的可爱。不然早就打他个五二三。
妇人认识蒋东,哭道:“哎呦,小少爷行行好,你快告诉大娘,乐儿是怎么得了这病。”
小蒋东一听,害怕了。哭嚎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回家!”
妇人哭求道:“小少爷,我求求你,你告诉大娘到底怎么回事?”
小蒋东直摇头。
李啸天火了:“他么的!喂,我说小子!你会不会说话!”
小蒋东哭嚎的更厉害了。
红花蝶道:“哎你上一边去,吓着孩子。小蒋东,不要怕,看着姐姐。告诉姐姐,你们那次从私塾走后,去哪里玩了?”
连哄带套,终于!小蒋东开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