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降龙会的武功,难道不是至强?吕师傅,你怎么看?”
只见那几个人,倒是生的俊俏,嘴上功夫却碎的很,着黄袍,又各提着几把长剑,这便是有名的降龙会了。传说其创始者,便是有着大侠之称的李双红。传说他传于自己后人,血祭功法,而在这元朝末年,传说中原出了一条巨龙,而正是这降龙会掌门,使出一招血祭龙爪手,降伏那巨龙才终于保得一方平安。
“降龙会武功别具一格,独树一帜,是否是至强,还待今朝……”那吕师傅弯了弯腰,伸手将降龙会的人请进了岛中。
“岛上倒是一如既往的风景秀丽,吕师傅,在此是否辛苦?”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每次等上数十年,可见武林至尊,倒是也过足了瘾!”那老吕笑了笑。
“大师兄,倒不如请吕师傅,跟我们过两招?”
“好啊,好啊,吕师傅,您的意见呢?”那大师兄看了看吕师傅。
那吕师傅只是笑笑,“可以啊,但是我一身老骨头了,也不行了,要不请我女儿,来跟你过两招?”
话音未落,只见一女子从后面的建筑飞出,身上缠着丝带,在空中好似又拉长了许多,随着大风之中,那女子生的俊俏,好似有股英气,手臂修长,脸上却也有几分淡淡的妆容。
那女子缓缓落地,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降龙会大师兄,小女子有礼了。”
那几个属下都看的出了神。那女子见状用手遮住了嘴,温柔一笑。
“你在笑我们吗?”那大师兄好像是看出来了什么,“就凭她?拿什么跟我打?啊?”
“你不要嚣张!”那女子突然开口,“是骡子是……”
“诶!”吕师傅一把拦住女儿,“我们点到为止。”
“好!献丑了!”那降龙会大师兄,从背后拔出一把长剑,一刀刺破自己手指,“此乃血祭神功,祭血之后,乃可屠龙!呀!”那人随即一吼,从手指端开始不断的渗出鲜血,“血祭龙爪手!”他双手弯曲,形如利爪,对着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不甘示弱,用一脚来回击,那脚刚猛有力,竟不像一踢,却像重炮一击。
那大师兄,拼命一接,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出了一道巨大的冲击,竟将周围几人击飞很远。
只待烟雾散去,两人却都是毫发无伤,“好踢!郭某佩服!”那大师兄看上去却是心悦诚服了。
“女子不才,反倒多谢郭师傅谦让了!”
吕师傅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是请了降龙会的人进去。
待他们走远之后,那女子却拉进了吕师傅,“爹,他们,真的是降龙会的人吗?”
“我不会认错,那人已经是降龙会掌门了,郭嘉才。但他接下你这一击,我看用的竟不是血祭功夫,却好似什么别的,没见过的功夫。”
“嗯。”
“奇怪,几年前见他,并没有如此深厚之内力,怎得几年之后,突飞猛进了。”
渐渐浮现在徐颂面前的雾气说明,他们已经靠近那天岛了。
“这怎么突然起了那么大雾?”徐颂转身看向江边。江边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来。”
“小子!”旁边的柴师傅起身走了过来,“这次带你去天岛长长见识,咱们第一批来的,后面陆续武林中人都会来的,你当心点!”
“我知道。”
柴师傅走到船边,四处看了看,然后一只手伸到水中,脸色突然凝重起来,他抬头看向船舱“奇怪了,方平均!你划的什么船?”
见没有人答应,江边握住了手上的剑。
柴师傅,往前走几步,来到船舱门口,往里面一看,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柴师傅大惊,“怎么回事?”
听到这声,江边拔出长剑,看向徐颂,“坏了,出事了,我可没正面对付过别人,一般都是对树摧残的,这么搞我还有点兴奋呢!”
一把刀突然从水中飞出,上面还带着铁制的锁链。
“不好!”江边迅速拔剑,闭上眼睛向那飞刀袭来的方向攻去。但雾气太过浓重,江边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没几下,那江边就被击落趴在地上。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柴师傅大喊道,“你们这群家伙,恕我直言,就是一群卑鄙小人,接着天岛的云雾,潜到我派船上,到底是何居心?”
“哈哈哈!”从雾气中突然传来了刺耳的笑声。
“嗯?方平均?”柴师傅认出了那笑声的主人。
“哼!老子早就是熬教的人了,你们这些家伙,才是应该灭绝的东西!”
“为什么?”柴师傅不明白,“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哈哈,我就要让你死不瞑目!”从雾中突然窜出来一个黑影,那黑影一掌向柴师傅袭去。柴师傅双手接住,接着用力向那船上砸下。直接将那黑影振到水下,那黑影倒是有些水性,竟从水中飞了出来,将柴师傅直接掀翻在地。
“怎么说?看出来什么了吗?”徐颂焦急的问江边。
江边摇摇头,“这家伙神出鬼没,再加上大雾弥漫,恐怕凶多吉少了。”
“你……你是什么名头?”徐颂站了起来,他立起胆子,试探性的问了问雾中。
“你搞什么?”江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徐颂,“疯掉了吧?”
“哼,你们死期也要到了,那我也告诉你。”只见一人跳到船上,“我就是,熬教六护法的飞刀护法,郑龙门!”
“他也倒是蛮实在的。”
“哼,死到临头还在犟嘴?”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边看着眼前那自称护法的人,“你想杀了我们,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这艘,也就四个人,随随便便,都可以解决。”那护法的脸竟突然狰狞起来了。
“所以,你们也是四个人吗?”徐颂突然问了起来。
“啊?”
江边看着眼前的徐颂,他明白眼前徐颂说不定是唯一的机会了,他倒想看看,到底他还有什么应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