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1米兰探讨
1526年7月25日傍晚一行人来到米兰,准备歇息一晚,弗朗切斯高二世统治下的米兰,有一点混乱,在迷你酒店吃饭时,有一群地痞来到邻桌。
地痞的领头是一名军官的儿子,仗着父亲有势力,在当地横行霸道,饭馆老板只能任由他吃霸王餐,绰号“小霸王”。
小霸王对饭店老板说:“老头,近期太无聊了,今天有没有新鲜事让本大爷开心一下?”
老板说:“公子爷啊,本店做的是小本生意,每天都是柴米油盐,今天也和平常一样,没有新鲜事啊。”
小霸王说:“胡说,我明明看见一群生人在那坐着,还说没新鲜事,来人呐,把这老不死的给我打一顿。”
一群地痞上前将老板推倒在地,正想拳打脚踢,被罗和拦住了,罗和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乱打人。”
小霸王说:“哎哟。竟然敢在本大爷面前多事。你也不去打听本大爷是谁?”
一个地痞拍马屁说:“他就是本地军官的儿子,你敢惹他生气,是不是不想活了?”
罗和说:“人们应该和睦共处,军官的儿子更应该维护地区和平,哪有仗势欺人的道理!”
小霸王说:“去你的。知道我是军官的儿子,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本大爷今天高兴,你把你那一桌上几个妞介绍给本大爷认识,本大爷就饶了你。”
伯聪听了大怒:“放肆!敢对本教主不敬!”
小霸王说:“哎哟,性子还挺烈,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走到伯聪身边,用右手想抓住伯聪的左手,伯聪左手立马抓住小霸王的胳膊,扭断了,小霸王疼得直叫,用左手挥拳击打伯聪,伯聪右手一掌把小霸王整条胳膊打断在地,推开小霸王。
小霸王疼得直叫,带着一群地痞回家找军官去了。
饭馆老板说:“像这种地痞流氓就应该有此报应,多谢二位相救,只是怕等下军官领兵前来捉拿,我们都自身难保。现在我把员工都遣散回家,连夜逃跑,你们几位英雄也都找个地方避一避。”
罗和说:“多谢老板提醒。近几年战火纷飞,百姓都不能安居乐业,小人得道,王公子弟与地痞无异。”
饭馆老板说:“是啊。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唉,小的先去收拾东西了,几位保重。”
罗和对大家说:“虽然我们能打败前来的追兵,但为了避免更多人伤亡,我们还是去附近的教堂避一避吧。”
大家同意,都来到了圣玛利亚感恩教堂。比冰见有人来住宿,就接纳了他们。
比冰说:“刚刚见几位一路匆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罗和说:“不瞒前辈,我们打断了小霸王的双手,为了躲避追兵才来到这的,多谢前辈接纳。”
比冰说:“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军官儿子?该有此报应。阿门。”
此时比冰的徒弟里蕾从里屋出来,见到罗和,说:“罗和,为何你半年前要刺杀教皇?,如今又杀害罗西主教?”
罗和说:“你们冤枉我了,我从来没刺杀教皇,现在我们几人途经米兰,就是请伯教主来寻找刺杀罗西主教的真凶。”
马爱说:“当时我救下教皇时,感觉与刺杀教皇的刺客招式与现魔掌相似,不是罗帮主的掌法。”
里蕾说:“既然恩公有所判断,那在下也就静候调查结果。”
官兵来到饭馆,里面空无一人。就追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军官大声叫门:“比冰大师,我们前来捉拿匪徒,还请大师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
比冰在门前应付说:“将军明察,我们教堂里没有匪徒,只有虔诚的修女,天色已晚,不便搜查,将军请回吧。”
军官小声对身边的副职说:“这个修女真是胆大妄为,仗着武功高强,拒绝搜捕。”
副职说:“将军息怒,如果真的破门而入,我们占不了便宜,名声还不好听,还是先回去,再想办法,今天先给修女卖个人情。”
于是军官对比冰说:“既然大家已经休息,我相信也不会有匪徒闯进来过,那本官就告辞了。”
比冰见军官走了,回到教堂,对一行人说:“今晚高手除了‘南火’,全都聚集在此,为何不在此用餐,第二天讨论武学,趁着太阳落山再走?”
罗和说:“前辈盛情相邀,又有救命之恩,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家用完餐,都睡下了。
1526年7月26日,大家吃完早饭。就在德尔格契修道院与比冰讨论武学。
比冰说:“当今武学有三,以达芬奇为首,可惜7年前已经去世,留下许多高深武学,隐藏在他的诸多画作里。”
罗和说:“眼前的这幅《最后的晚餐》莫非也有高深武学?”
比冰说:“不错。我24岁时,在修道院静修,当他完成《最后的晚餐》时,我曾经向他讨教,当时他说这幅画里藏有天机,用心体会才能领悟里面的绝学,离开修道院时,他说天下武功,使用兵器的难免会有所不便,唯有出自体内的兵器,才能弥补兵器丢失的危险,比如无刀胜有刀。”
罗和说:“莫非就隐藏在圣彼得的刀里?”
比冰说:“罗帮主果然聪明绝顶,达芬奇走后,我一直在思考‘无刀胜有刀’的含义,然后悟出了一套无形刀法——彼得之刀,为了避免画中武学泄露,就将彼得之刀改成水阴镖,我徒弟里蕾没有完全吸收彼得之刀的要领,使出来就正好与彼得之刀有所区别。”
罗和说:“达芬奇去世,对武林来说,确实少了一位旷世奇才,那当今武学谁次之?”
比冰说:“我认为是米开朗基罗,此人尚在人间,和我同年出生,今年51岁。如果我没猜错,在《大卫雕像》和《创造亚当》里,应该有绝世武学。需要他提示才能领悟出来。”
罗和说:“原来如此,有机会一定要请米开朗基罗指点一二。”
比冰说:“米开朗基罗性格孤僻,一般不会将功夫外传,就算是教皇请他做事,也得好言相劝。”
马爱说:“那最后一位武学大师一定是拉斐尔了!”
比冰说:“的确如此,但他6年前已经去世,传说留下《西斯廷圣母》和《雅典学院》两幅惊世绝学。”
马爱说:“大师,您可否详细解读一下这些惊世绝学里的武功。”
比冰说:“不瞒大家说,这6、7年来,我一直在研究这三位大师的绝世武功,首先是《蒙娜丽莎》,达芬奇为避免连累世人,就在丽莎的眼睛里藏了一种只令有内力的人害怕的绝学——‘蒙娜丽莎心法’,越是内功高强的人,一不小心,这种心法就会令人走火入魔,除非不看丽莎的眼睛。”
曼钱说:“难道就没有办法领悟到这种高深的心法吗?”
比冰说:“有是有,不过也要看领悟之人的立足点了,心术不正就会走火入魔,而且要有高强的内功为根基,配以强健的体魄,才能领悟,否则自寻死路。我的‘彼得之刀’是达不到这样等级的功力,目前我只知道,连‘降魔掌’也达不到这样深厚的功力。米开朗基罗生前不服达芬奇,就算这几年没有创作出与‘蒙娜丽莎心法’比肩的内功心法,也应该创作出了能领悟到‘蒙娜丽莎心法’的武功。”
曼钱说:“那《最后的晚餐》里的‘彼得之刀’为什么领悟不到‘蒙娜丽莎心法’呢?这两幅画都是出自达芬奇之手,应该有所相似啊?”
比冰说:“说来惭愧,我26年来,尚未领悟到‘彼得之刀’的全部武功,我估计才领悟到1/4,里蕾也只学会我的九成功力。我问一下曼公子,天下刀法,以谁为尊?”
曼钱说:“当然是大师你的‘彼得之刀’,我自知你内功比我深厚,动起手来,我必败无疑。”
比冰说:“此话倒也不假,我研究了26年,才到1/4,此生再也没有机会领悟到‘彼得之刀’的全部内功,又怎么谈得上参透‘蒙娜丽莎心法’呢,除非生下来就开始学习‘彼得之刀’,直到100岁那年全部领悟,再去参透‘蒙娜丽莎心法’,就怕到时候能参透,身体也是无法驾驭。所以通过‘彼得之刀’来参透,是永远不可能的。”
伯聪说:“那《大卫雕像》里面有什么玄机呢?”
比冰说:“大卫的左手有条投石带,隐藏了‘大卫之石’,在地上随便捡起或小或大的石头,都能发挥或枪或炮的威力。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大卫之石’就是一个‘快’字,极少的时间内就能将石头弹出,在‘降魔掌’发出之前就能击中罗帮主的要害,石头穿身而过,罗帮主肯定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躲避石头,就会丧命。除非罗帮主在敌人使出‘大卫之石’之前就已经使出‘降魔掌’。”
罗和说:“要以‘快’论武功高低,‘大卫之石’就是天下第一了。”
比冰说:“可以这么说。除非在100米开外,石头的威力不足以致命。其实米开朗基罗《创世记》里还有令罗帮主不敌的武功,听说有‘Release Satan(释魔功)’,请大家都要保密。”
罗美说:“那《西斯廷圣母》里面有什么绝学呢?”
比冰说:“罗姑娘这么想就错了。由于拉斐尔出生名门,一心痴迷作画,心怀仁爱,《西斯廷圣母》里面除了藏宝图外,还有‘仁爱心法’,拉斐尔就是希望人们能爱人,将宝物找到后用于民生。拉斐尔知道《创世记》里的奥秘,将参透《创世记》里高深武学的方法也放在藏宝图内,怎样参透《创世记》,除了米开朗基罗、拉斐尔、历任教皇、西斯廷教堂的红衣主教们,就无人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样参透《创世记》,由于此事保守严密。世人只知道‘降魔掌’是暂时的天下第一,却不知《创世记》里的‘释魔功’还未失传,‘释魔功’才是天下第一。我也是听米开朗基罗不小心说漏嘴过,至今无人练成,因为这是一门邪功,以伤害身体为代价。估计他还有更多武学没有说出来。”
罗美说:“那《雅典学院》总该有绝学吧。”
比冰说:“这次罗姑娘猜对了。”
罗美说:“莫非在柏拉图的手指上?”
比冰说:“猜对了一半。在手指上,但在精神世界的手指上。”
罗美说:“精神世界的手指?我怎么没看见?”
比冰说:“拉斐尔很崇拜达芬奇,创作《雅典学院》时达芬奇还在世,此画中的柏拉图是以达芬奇的头像为原型的,柏拉图讲究人的肉体是可朽的,唯有精神不朽。所以在他的手指上没有武功,而在无形之中的精神之手与他对接,所以这门功夫就是‘Spiritual finger(精神之指)’。”
罗美说:“如果有一天我能领悟到了精神之指,就没有遗憾了。”
比冰说:“罗姑娘遍学天下武学典籍,肯定有缘领悟的。”
伯聪说:“柏拉图是我雅典的大家,他的叔父是我祖上伯利克里派出的外交官。要领悟也是我们领悟。”
比冰说:“那就要看各位与‘精神之指’的缘分了。心诚则灵。”
此时临近中午,军官又带领几位官兵进来搜查,修女Red(阿红)前来报告:“师父,不好了,那军官又带人前来搜查了。”
曼钱说:“来的正好。我们将他们全部杀光。”
罗和说:“曼公子稍安勿躁,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罪不至死。”
比冰说:“阿门。罗帮主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实在令在下佩服。大家看我薄面,请把祭衣穿上,我以此对付搜查。阿红,让他们进来搜查。”
大家穿上祭衣后,军官赶到。
军官说:“昨晚修女们都在睡觉,不便打扰。刚刚我进修道院,把附近房屋都搜过了,只剩这一间没搜。”
比冰说:“我们修女正在做中午祷告,行动不便,你进来扫一遍。”
罗和几位都低下头祷告,一个地痞见几个低着头,便问比冰:“最里面几位是什么人?”
比冰说:“是新来的修女。”
地痞就对军官说:“昨天打伤小霸王的那几位,估计昨晚和店家一起逃走了。这里没发现他们。”
军官说:“算他们走运,咱们走。”
吃完午饭,比冰说:“你们先睡会,醒后,我们再讨论一下天下武功排名。”
下午4点,大家再次聚集在《最后的晚餐》前面。
比冰说:“以内功心法而论,‘蒙娜丽莎心法’排名第一,我们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内功心法,谁的内力深厚,再平庸的招式也会发挥奇效。所以,‘蒙娜丽莎心法’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但在常人看来,就是一幅木板画,只供欣赏,暂且不纳入排名。大卫之石在快中实属第一,但威力不如其他武功,其他武功如果发功较早就能将大卫之石挡住,也不纳入排名。除此之外,就是释魔功、彼得之刀,两者并列第一。释魔功至今无人练成,彼得之刀我也只练到1/4,可以计入排名,应为天下第一。接着便是罗帮主的降魔十六掌力压群雄,是当今天下第一。降冥掌、吸石功、1/4彼得之刀、火阳剑并列当今第二,现魔掌、知魔指、月亮神掌、信义掌并列第三,大力圣灵棍、仁慈掌、水阴镖、1/9火阳剑、精神之指并列第四。”
罗和说:“大师太看得起我了,武功高低还得看发挥情况,有仁慈之心才是习武的最高境界。大师以仁爱为怀,才是当世第一。”
比冰说:“罗帮主过奖了。天色渐晚,为了不引起争斗,大家吃完晚饭后,趁太阳落山,准备启程吧。”
罗和说:“好。多谢大师两次相救。”
1526年7月26日晚8点,几人来到米兰城墙,有士兵把守。大家问伯友、罗美怎么出城。罗美说:“我连累大家了,希望曼公子能护送一下。”
曼钱说:“既然罗姑娘信任在下,在下就义不容辞了。”
伯友说:“那我就由大哥保护一下吧。”
罗和说:“如此甚好。”
其他人轻功越过城门,罗和、伯友、曼钱、罗美四人破门而出,罗和挡住后面的追兵,抢了几匹战马,朝佛罗伦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