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乔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旁边的杜萍芸说道;“掌门先勿生气,先问明了原由在责罚也不迟。”其他的几个师叔也是一番的劝解林凤乔,林凤乔怒火才稍息的坐了下来。
说道;“昨夜,是谁照看秦正的,你们讲出来是谁放的,我便免了你们的失职,说吧。”
大殿上的周婉儿和李向慧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中间下跪的四名女弟子,两人泛起了一阵嘀咕,这时许敏说道;“你俩讲吧,若是知道到话就说出来,要是怕的话我给你们撑腰,你们便大胆讲就是了。”
孟霄青指着其中两人说道;“是你俩吗。”
那两名弟子说道;“不是,不是,我俩昨夜就已经回弟子房歇息了去了。”
孟霄青又指着另外两人说道;“那一定是你们俩了,说吧为什么放走秦正。”
两名弟子说道:“不是我俩,不是我俩,昨夜我俩看守房门时候,突然觉得背后给人点了穴位,当下动不了身,没有看清楚来人。”
林凤乔忽然喝道;“好啊,看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我看你们是不见门规是不肯说出来了。”随后要喊出潘沭阳重罚这两名女弟子时。
周婉儿心道;“这俩师妹真够义气,现在要重罚她俩了,看来我若是不承认她俩就要遭殃了。”想过,随即走到殿中,双膝下跪说道:“师傅,是我放走了秦正,要罚就罚我一人吧,跟两个师妹没有牵连。”
那俩师妹见周婉儿站了出来都心道;“完蛋了师姐,我俩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李向慧也同时心下一凉,师妹为了帮助自己,竟然不惜惹怒了师傅,现下当真是后悔,不该说出心里的那番话,让师妹无辜的替自己受罚,站在一旁看着师妹,自己的心里无比痛恨的自己。
这时林凤乔说道;“周婉儿,我没想到会是你放走的,既然你敢做也敢当,那为师就只好按门规责罚了。”说罢,叫出孟霄青问道;“欺瞒师门,背师做蛊,依照门规该当何罚。”
孟霄青小声对着林掌门,说道;“就光欺瞒师门,照门规来说,就可逐出师门。”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到了出来。
林凤乔想了想,忽然厉声说道;“那就依照门规将,周婉儿逐出师门!”说罢,转过身不再看周婉儿一眼。
话声从师傅的嘴里传来,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周婉儿身边炸了开来,周婉儿心下一惊,登时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杜萍芸连忙,说道;“掌门息怒,周婉儿虽说罪当逐门,但是她在门中一直励志学功,不曾办过对不起师门的事,又念触犯还望掌门择轻处罚。”
林凤乔怒道;“休要多言,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在为她求情。”
四师叔潘沭阳,也出来走到周婉儿旁边,向掌门跪了下来说道;“掌门,听杜萍芸的一句话吧,念她初犯让他将功补过也不是么有选择的余地啊。”
一旁的李向慧突然想起来什么,当下走到殿中跪倒下面,说道:“师傅,其实我也知道了,秦正身上根本么有什么剑的藏身处,只怕师傅你也是徒劳无获。”
林凤乔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如实说来。”
李向慧跪在下面,双手举过头顶不敢看师傅的脸色,然后说道;“只是...只是...我还是想为周师妹请个情,还望师傅饶恕了她罢。”
林凤乔向下面看了一看,见潘沭阳,杜萍芸,许敏都在向她点头示意,见其他人都执意要为周婉儿求情,只叹了声气,说道;“既然大家都在为你求情,那就且绕过你逐门之罪,重罪可免获罪不赦,罚你去书房抄书三百卷。”
四个师叔都见林凤乔消了气,然后都扶起周婉儿说道;“以后可不能在惹师傅生气了,知道了没有,现在罚你抄书三百卷,日后你可要将功补过啊。”
周婉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向师傅一拜,说道;“弟子下次在也不会惹师傅生气了。”
林凤乔轻色,说道:“你以为这三百卷可容易的吗,下次看你还敢吗。”然后对下面四个女弟子说道;“这事既然已清楚,便没你们事了,不过你们的过错也逃不了,今日上午罚你们四个去练剑萍,修练‘四剑同心’不到午时不可休息,也不可偷懒,若是发现你们偷懒,可是数罪并罚。”
那四个弟子都道;“是师傅!。”随后便出殿往练剑萍去了。
殿上师叔几人陪同林凤乔往后堂去了,到了后堂里时,几人都坐了下来,这时李向慧从身上拿出一只暗器递给师傅看,林凤乔接过这暗器一看,只见这暗器通体乌黑,刃边寒光隐隐,暗器锋尖尖锐,身上各有一个镂空血槽,中间刻着一条蛇形吐信纹,而后拿在手上又闻了几闻。
林凤乔当即看着这暗器的纹路,如此巧妙,两个镂空血槽更是平添了几分杀伤力,随口说道;“毒蛇镖。”,随后又不语,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堂上几人听林凤乔说出这暗器的名字,都满是疑惑,这一只镖怎么能使掌门陷入思索呢,然后许敏见这只镖奇形异状,问道;“掌门,这只毒蛇镖有何来历,武林中确实未曾见过这样毒辣暗器,还是掌门道出这会是哪门哪派所用的暗器。”
林凤乔思索了一会,说道;“这暗器我方才试过,虽然阴狠毒辣,名又唤做毒蛇,但用这镖的一派却不曾给这镖喂毒,在这武林中使用暗器的门派和各大隐士虽说不少,凡是用到暗器的十有八九都有喂毒,照着样看来只有一派是用暗器的大家,用暗器才不会喂毒。”
听到林凤乔这一般的说道,几个人都是不解,用暗器又不喂毒的这个门派倒是有些武林正派的作风,但一时之下这个门派却是很难想起,林凤乔又看向李向慧,道;“这只镖是怎么得来的。”
李向慧随即将那晚在客栈坐骑被盗的事讲给师傅听,林凤乔听后说道;“这暗器看来是蜀中雷家堡锻造的。”
堂上几人听掌门说出这暗器的门派来路后,杜萍芸说道;“这雷家堡远居蜀中,只是怎的会突然的来到中原,又能和周婉儿两人相遇,又盗她俩人的坐骑。”
林凤乔说道;“如此说来,这雷家堡八成也是来寻剑的,虽说这一派远居蜀中,在我看来他们在这中原耳目到似颇多,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的来到中原呢。”
又向李向慧问道;“你那日和他们交手,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李向慧经师傅这么一问,好像忽然想起来了说道;“师傅,那夜我和他们交手,其中一人向我打出暗器来,另外一个人却骑着马不回头一直向外奔去,当时我好像看到那人身上似乎背个什么东西。”
这时李凤桥忽叫一声;“不好,那人身上背的极有可能就是那柄剑,你说那程府被屠也多半是他们所为。”随后又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蜀中,探听这剑的真假。”
当下几位师叔听林凤乔这么一说,都觉得不管虚实且去看看如何,许敏说道:“不如我们,现下就动身前往蜀中。”
李凤桥也正有此意随即说道;“杜萍芸和潘沭阳留在山中待我处理事务,许敏,孟霄青,李向慧你们三个随我去蜀中一行。”
周婉儿见没叫她陪同而去,心里有些不高兴,随口问道;“师傅...那...那我呢。”堂上杜萍芸见她将功补过心切,随即向李凤桥点了点头。
李凤桥见到,就对着周婉儿说道;“看你心急,路上要是惹麻烦,你就自己先行会山。”周婉儿见师傅已经不责怪他,又肯带她去蜀中脸上早就眉展云开了。
一行五人随即动身下山,便向蜀中去了。
蜀中山脉绵延数百里,山峰巍峨,水穷险恶,丛林茂密多有走兽,山间小路曲径通幽,其中山峰之高犹如遮天蔽日,水潭之深不见其底,又多有毒障蛮夷,历来为兵家不争之地,山中地势更为易守难攻。
蜀中一隅,四面环山,险峰甚高,日照倾斜,峰中密林满布,山下河水环绕,流淌连绵,水清倒影山色倒是添了几分景色。
中间靠山,地势颇高,背山环水,方圆数里中的却坐落这一个山堡,门下路宽平坦。
林凤乔一行人走来,只觉这路上很是寂静少音,到得堡下竟是平添了几分清静之色,见大门紧闭,这山中寂静廖音,堡中更是静的出奇,静到似乎都没有了气息。甚至几人都感觉到了这百米方圆之内的空气都静的要凝结了起来。不知何时头上的这片空中,飞来了几只山鹰不住的来回盘旋,发出长啸之声。
几人心中感到疑惑,都觉得很是奇怪,许敏问道;“掌门,我们跋山涉水来到这雷家堡,但是这雷家堡为甚这么静的奇怪。”
李凤桥说道;“奇怪,照理说这么偌大的城堡,门外应该有守卫才是,但是为什么倒是看不见有一个守卫。”随后一转念说道;“走,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当下孟霄青,周婉儿,李向慧三人脚下施展轻功,朝城堡大门掠了过去,林凤乔,许敏也实战轻功紧跟其后。
一行五人来到城堡大门前,只见大门虚掩并未关实,孟霄青最先来到大门下,一手将大门推开,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道袭来,几人闻道之后不觉一惊,刷刷刷几人跳入大门内,只见这门内道路上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躺着几十具尸体。
林凤乔走到一俱尸体前,见那死尸胸前一道伤痕自左胸向右直裂到腹中,随后又看几个尸体都是这样的伤势,看着伤口像是一刀毙命。
随后几人又向堡中,天台上走去,殿中也是死尸无数,雷家堡堡主,雷鸣却死在高堂的上座,都是一刀毙命,刀口处血迹已经凝结,看来似乎是死了也不是很长时间。
然后说道;“这雷家堡怎么遭了毒手,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那柄剑。”李凤桥想了想。
许敏见状说道;“看着刀伤似乎是江湖上的御刀堂的刀法,但是御刀堂里只有九侠,只凭几人怕是灭不了这雷家堡。”
林凤乔说道;“没错,况且雷鸣手上的‘天雨散花’一招能打出一十七道暗器,只怕是江湖上没几个人能档得了这一招,只是江湖上除了御刀堂的天罡刀网阵,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那些门派。”
孟霄青说道;“看来这雷家堡一定是夺到了那柄剑,却招来了灭门之祸。”
林凤乔觉得几人说道有些道理,然后说道;“走,我们先回中平,这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李向慧几人随师傅,离开雷家堡,回中平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