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师姐和师妹把昨天晚上烤好的野味拿来随便吃了些,周婉儿拿来水囊饮水时见水不多了,李向慧把自己的给周婉儿喝,吃完后李向慧对周婉儿说道;“我去昨日那条溪边盛些水,你便在这庙里照料这人。”随后拿起两个水囊离开了寺庙。
留周婉儿一个人在庙中,照料这受伤之人,见他兀自昏睡不醒,心下一丝咕哝,又感到一阵无趣,更不知道这人受了什么劫难,真希望他快些醒来。
李向慧脚下施展开轻功,只感到衣裳生风,很快的穿过这片山林,林前这条官路虽大但来往通行的人并不多,又飞跃过这条官路,来到小溪边,将两个水囊盛满水后,即便又向寺庙方向返回。
庙中周婉儿见师姐回来,出来接过李向慧手中的水囊,和师姐一起回到庙里。李向慧问道;“我离开时,这人可有醒来过?”听师姐问道,不由觉得一阵好笑说道;“你看这人睡的,可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两人来到那人跟前,看着他满脸的污秽,李向慧又撕下来一块长布,说道;“把水囊到些水来,给他擦下脸罢。”周婉儿打开水囊,把那条布块湿了一下,递给了李向慧。
李向慧拿来给那人的脸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把那人脸上的汗渍血泥擦了干净,师妹二人在看这人时,除了面上轮廓,棱角有致外,还倒是一脸的英气。
随后李向慧把那人伤口的布条解开,见不在有血流出来,再看那伤口也结了痂,显是伤情正在恢复中,又拿出金创药薄薄的涂了一层,后把布条缠上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给这人换了金创药,师姐李向慧说道;“这人伤势颇重,看来我们得要多耽搁几天了。”周婉儿说道;“是的师姐,这人伤势这么重,我们还得要多看料他几天,那师傅叫咱俩办的事情,可以耽搁几天,等师傅知道咱们救了个人,说不定还夸奖咱俩呢。”师姐低头笑了笑,然后说道;“这时间还早,昨日打来的野味也吃的差不多了,说不定这人今天能醒过来,我看你还是在这庙里照料他好了,我还去这山里面在打些野味来,今日中午就还这样吃些好了。”周婉儿说道;“全凭师姐吩咐,那就有劳师姐啦。”说完作了一揖,咯咯的笑了两声。说罢,“恭送”师姐走出的庙门,望着师姐向山林里寻猎物去了。
周婉儿回到庙里,走向那受伤的人前,见他双目紧紧的闭着,伸出手在面前晃了几晃,看他没有反应,说道你倒是睡的可真熟,可着实累坏了我,要看着你怕那蚊虫叮咬,又要等这你什么时候能够醒来。然后故作老道的“唉”了一声,又道谁让你遇见了我这么好的人呢,说完嘿嘿的笑了几声,接着又在庙堂里来回的踱了几步,等时间的这苦差事可着实要命的紧呀,踱到草铺前索性躺一会可别累坏了自己,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在草铺上躺了一会,偶尔还看看那人的动静,但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可是过了一会又很快的醒来,又看了看那人还是没有动静,周婉儿又在草铺上向左边翻了翻身,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不见师姐回来,在草铺上又是向右边翻了个身,睡又睡不着,师姐也没回来,索性又起身,去看看那受伤的人,来到身边,对着那人说道;“你啊,你啊,左等你不醒,右等你不醒,你倒是什么时候醒来啊。”.......,周婉儿又盘膝在那人跟前做了下来,又说道;“你要是在不醒来,我们可是要走咯......”
不知道是不是周婉儿在那人跟前“唠唠叨叨”的,忽见那人身子动了一下,旁边的周婉儿忽然吓了一跳,紧接着高兴道;“醒了,醒了,这位大侠客你可算醒来了,可真是‘累煞’我了。”话刚说完,那人似是要伸出右手想抓住些什么东西,但是右肩膀上的伤口很重,忽然的疼了一下,又放下了右手。周婉儿见状忙起身向前扶起他来,那人慢慢无力的睁开眼看见面前有一个女子,随即发出一声中厚的声音说道;“这是哪里?”周婉儿看那人神智有些不清,刚要说话,见那人又斜靠着身子,看了看周围,又要说话时,却忽然心口一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又无力的昏了过去。周婉儿猛然起来,看这人的伤势,伸手放在人中试了试,有气息,又摸了摸额头顿觉烫手,心道这人难道还受有内伤。
这时庙外一阵,衣袂轻风飘飘,周婉儿马上出了来,只见师姐一手捉了一只野鸡回来了。见周婉儿出来迎她就说道;“师妹,你看我打了两只野鸡来了。”周婉儿问道:“师姐你出去打野味,怎的这时才回来,难道山林里遇到了什么怪物了不成。”李向慧笑道;“怪物到没有,我方才去山林中打野味,一路上发现一只肥美的狍子,说打来美餐一顿,可是追逐了半天,那小家伙竟然滑头的紧,在山林中七拐八转的,硬是让我可吃尽了苦头。”周婉儿却见师姐手中提着两只野鸡,蓦然的笑道;“你肥美的狍子呢?”说完又憋不住的笑了起来。李向慧也咯咯的笑着;“师妹,那狍子着实让我吃尽了苦头,待追到最后,那狍子却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似的,我当时心下一喜‘可算是让我捉到了’,当时我还想到这狍子被我追得,慌不择路一头撞向了大树便死了,谁知走到跟前一看,那狍子脚下却有个夹子,显然是这一带有人打猎为生,在那片树林中放下的,又不便拿了来,在山林只好寻得了两只野鸡。”听完师姐的‘奇遇’二人又是好笑了一会,进的寺庙里去了。
李向慧问师妹道;“我走时,这人伤势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周婉儿对师姐说道;“你走了多时,也不见你回,我便在他跟前好生看守着,我那时对他说了几句话,那人忽的醒了过来,又问道这是哪里,还没说得第二句话时,忽然吐出一口血来,又昏了过去。”师姐也看到了地下的鲜血,说道;“难道这人身上又受有内伤。”周婉儿说道;“怕是如此,我刚才探了一下他额头,只觉碳似的滚烫。”李向慧有说道;“看这血鲜红,内伤应该没有他肩膀上的伤口那么严重,想来恢复也只需几日了。”
听得师姐这么说,周婉儿心下也松了许多,于是两人又把野味烤了起来,到得正午时分,两人吃了些野味后,随后李向慧有煮了点肉汤,待那人在醒来是服用,可是等了许久那人也没醒来。
两人只好歇息片刻后,周婉儿坐在草铺上说道;“咱俩下山的这些时日,不知道师傅闭关修炼的怎样了?”李向慧在草铺上躺着翘着二郎腿说道;“师傅,她老人家内功心法玄妙,闭关这些时日来几位师叔又在旁边护法,想的不过几日便能冲关成功。”又忽然说道;“师妹咱们下山这半月余,也不怎么练习剑法,我看咱俩要不练上几招,免得时间久了使用起来生疏了。”周婉儿说道;“好啊,现下等时间也是等着,不如多练习练习。”
当下,两人拿起佩剑,起身走出了庙堂,来到了庙堂外,两张认真的脸互相看着对方。苍啷两声一前一后,师妹二人相继拔出剑来。周婉儿说道;“师姐,你手下可要留情啊。”李向慧笑着道;“师妹,那你可要更加注意了哦。”周婉儿说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向师姐笑了笑,喊道;“师姐,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