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兵败被杀
“但是对于朱瞻基的最后一次劝诫,朱高煦还是不听,而且还说了,当初我父亲能干成的事儿,我为什么就干不成?”
“哎,不多久,朝廷的征讨大军就抵达了乐安,朱高煦于是给朱瞻基下了战术,跟朱瞻基约定好第二天早晨开战。”
“而朱瞻基这边,也是命令大军快速行动,驻扎在乐安州城北,又派遣士兵包围了城池。”
“同时朱瞻基也不讲武德,命令士兵朝着城内发射了神机铳箭,以此来震慑敌军。”
“又不顾众人的请求,朱瞻基再次写了一封劝降书,把劝降书射入了城内,但朱高煦仍然不予理会,一意孤行是铁了心要造反。”
“但是啊,天不遂人愿,就在当晚,城内叛军有好多人都想把朱高煦抓起来交给朱瞻基,以此来抵罪。”
“果然不出朱瞻基所料,朱高煦要么被朱瞻基亲自抓住,要么就会被自己人抓起来送给朱瞻基。”
“当时朱高煦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是慌张,暗中派人出城去朱瞻基的行营见朱瞻基,打算明天投降,不打了,而朱瞻基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就在当天晚上,得到朱瞻基答复之后的朱高煦,连忙把府内兵器还有书信全部都给烧毁了。”
“到了第二天,朱瞻基从城北来到了城南,朱高煦打算出城投降,结果被王斌等人阻拦,坚决不让他投降。”
“而朱高煦自知自己性命危在旦夕,无奈之下只好假意回到了汉王府,暗中从小路逃了出去。”
“后来朱高煦被朱瞻基抓了起来,群臣得知消息后纷纷上疏弹劾朱高煦,都请求朱瞻基把朱高煦给砍了。”
“但朱瞻基信守承诺,并没有听从大臣们的建议,还把群臣上疏弹劾朱高煦自己的奏章拿给朱高煦自己看。”
“看到这些奏章后,朱高煦那是连忙跪拜扣首道,臣罪该万死啊!现在任凭陛下处置!”
“之后朱高煦的余党都被擒获,而朱瞻基也没有怪罪他们,而是赦免了他们的罪,改乐安州为武定州,命薛禄和尚书张本留守,随后班师回朝。”
“回到BJ之后,朱瞻基直接将朱高煦父子废为了庶人,关押在皇城西安门内,还亲自把平息朱高煦叛乱的情况写成了《东征记》,昭告群臣。”
“而其他逆党王斌等人则是已经伏诛,说是同谋伏诛者六百四十余人,因为故意放纵和藏匿反贼而被处死或者发配戍边的有一千五百余人,发配到边远地区的七百二十人。”
“好,接下来要说到要点了,还记得为师说这个故事之前说了什么吗?就是说这个朱高煦的下场和后来的福王朱常洵是差不多的。”
“怎么个差不多呢?你听为师接着往下说就是了。”
“说是朱瞻基思来想去,还是对朱高煦这个叔叔下不去手,打算再关押一段时间就把他给放了。”
“之后朱瞻基亲自去看望朱高煦,谁知竟然被朱高煦故意绊倒在地,朱高煦还笑着说,这不是当今皇帝吗?怎么跪在我面前了?”
“朱高煦的这番戏弄直接把朱瞻基给惹毛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于是派人抬了一口三百多斤的铜缸,把朱高煦给倒扣在了里面。”
“但朱高煦勇武有力,被三百多斤的铜缸扣住,竟然还能在里面把铜缸给顶起来。”
“朱瞻基见状,立马命人拿来木炭,摆放在铜缸的周围,然后点火,就这样活活把朱高煦给炙死在铜缸里面了,而他的几个儿子也都全部被朱瞻基一怒之下杀掉了。”
“你看这个朱高煦的下场跟朱常洵封下场是不是很相似?一个被李自成拿锅炖了,一个被侄子拿铜缸给闷死了,十分相同啊!”
“好,这个故事说到这里也就结束了,老先生的故事也就这么多,你要是觉得有趣,咱们下次再来。”
好家伙,苗老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竟然一口气也没喘,真是太厉害了!
但这些故事其实有很多细节江小离都没有搞懂,比如说万历时期的三大疑案之一的移宫案,这个案子江小离就没有搞懂。
都说了是疑案,那么苗老师为何又说移宫案是党派斗争之间的代名词,这个江小离就想不明白。
还有那个嘉靖帝朱厚熜,为什的天天吃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竟然还能活到六十岁,这就很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刚想提问,却是见苗老师在手机上鼓捣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对了对了,这还有一段,看看他们是怎么评价朱高煦这个人的吧!”
“徐辉祖评价说,三甥中,独高煦勇悍无赖,非但不忠,且叛父,他日必为大患。”
“然后有个叫做高代的人也说了,高煦之征,役不逾时,兵不血刃,而罪人斯得者,何成功之速哉?盖鉴前事之失而得处置之宜也。”
“使宣宗不决计亲征而命将出师,人将惩往策而持二端,天下事未可知矣。”
“还有还有,这个叫做焦竑的人就说了,其凶横、淫荒、狡黠、险狼、跋扈,不可御久矣。靖难兵起,仁宗居守,庶人有膂力,善骑射,从行颇有功。”
“这个陈懿典也说了,高煦材武,胶西、任城之流,一将之任也。靖难虽功多,亦以所从者武,所摧者瑕,然较于居守,则根本为钜。”
“且闻是时,四年间所破城邑,旋破旋守,独仰给北平、永平,则国本之定,盖亦城守有功焉,非独嫡长也。”
“而煦竟妄意天策上将之事,自取大僇,自是之后,国家永绝吴濞之谋,独正德两见而两败矣,夫以康陵而摧二凶如拉朽,况宣庙之英特哉。”
“还有张永山的,朱高煦不过是一个在政治上怀有野心,居功自傲,蓄意制造叛乱,违逆军心民意的野心家。”
“在军事上,朱高煦是无谋无断、无深图远算之人,他在违逆形势的情况下发动叛乱,既在政治上负叛乱之名,又在军事上仓促盲动,困守乐安,自取灭亡。”
“总得来说,朱高煦起兵造反不过就是一场闹剧而已,本来还有一丝存活的机会,却也是因为他的自负,而错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