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相大白,慧德师弟偷了濮阳宣的灵书剑法秘笈。濮阳宣对方丈说:”梵空大师,相信你已经知道是谁烧了少林寺藏经阁了吧!“慧德和尚此时自知偷濮阳宣灵书剑法秘笈一事已无从抵赖,可若是被方丈知道自己纵火藏经阁,恐怕少林寺是呆不下去了,甚至会.....慧德和尚不敢往下想,神色明显慌张了许多,眼神近乎忙乱。梵空大师万万没有想到濮阳宣会说出此番话,梵空大师实在想不出这件事与藏经阁遭纵火有什么联系。梵空大师疑问道:“濮阳宣施主,我师弟偷你灵书剑法秘笈一事,老衲曾有诬赖过你,还请濮阳施主见谅啊!我师弟慧德和尚也任凭濮阳施主你发落,至于濮阳施主方才说藏经阁纵火一事,老衲愚钝,还请濮阳施主明讲。”慧德和尚此时此刻还声称濮阳宣句句不实,还怂恿少林弟子群起而攻之,无奈慧德和尚的举止败落,梵空大师方才的一番话,致使众弟子也不敢有所举动。
濮阳宣说道:“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少林寺藏经阁遭何人纵火而毁于一旦吧!其实是你们本寺人所为!”方丈与众弟子纷纷惊异,慧德和尚不知所措,眼色愈发慌乱,各弟子之间相互议论,梵空大师请濮阳宣直言,但说无妨。濮阳宣接着说:“那人啊!纵火藏经阁目的有二,其一,那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心有不轨,愈嫁祸他人一边洗脱自己的嫌疑;其二,那人私藏偷藏你们少林寺的经书,那人还有一密室,内有一格,里面经书不计其数,可谓私人藏经格,在下有幸亲眼目睹,令人叹服!”众人更是愕然。濮阳宣最后愤怒地指着慧德和尚说道:“那人今天还在这与我打斗,为的就是不让此事大公于众。
濮阳宣语毕,众和尚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在慧德和尚的身上,此时,慧德和尚无言以对,双目呈现出憎恨的余光。自知事情败露,在少林寺是待不下了,刚想逃窜,濮阳宣眼疾手快,擒住了慧德和尚。濮阳宣早就猜出了慧德和尚事情败露就必然会逃跑,心里早早就防着。濮阳宣把慧德和尚交予梵空大师发落。梵空大师发问慧德和尚:“慧德师弟啊!老衲真想不到这一连串的事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本佛门中人,诚应六根清净,心无杂念。可你竟凡心未泯,心怀祸胎,我少林寺岂能容你这种如此贪婪之人,现如今,你若能交出所偷经书,并能向濮阳施主诚心实意道歉,我方丈愿让你还俗,追逐尘世,了却你凡心所向,而偷经书焚藏经阁一事就此作罢,你愿意可否?”慧德和尚本想此次在劫难逃,焚火藏经阁私藏私偷经书,按照少林寺寺规,此人定被囚于少林寺寒冥洞,寒冥洞是少林寺用来关押少林寺罪孽深重的僧人弟子,里面终年不见日光,奇寒无比,堪比地狱。
慧德和尚曾有一次误闯了寒冥洞,亲眼目睹了寒冥洞的凄凉与里面僧人的凄惨。慧德和尚没想到方丈师兄竟会如此宽宏大量,非但没有提及寒冥洞一事,还愿意还他自由之身,慧德和尚不由心生感恩戴德之情,连忙回应道:“多谢方丈师兄,师弟愿听凭方丈师兄发落,濮阳施主,罪僧凡心未泯,心怀祸胎,实属不该,罪僧慧德请求濮阳施主原谅,方丈师兄请跟我来。”慧德和尚把方丈带到密道内小格子里,濮阳宣同众少林弟子也跟了进去。
翌日,慧德和尚向梵空方丈辞行,濮阳宣也在。慧德和尚说道:”多谢梵空方丈宽宏大量,请求方丈把罪僧逐出少林寺,以免败坏了少林寺的千年声誉。“梵空大师双手合十,仰天长叹。转而对慧德和尚说道:”慧德,老衲今日就许你还俗,你早早离寺,在尘世切不可做有违天理、祸乱纲常之事。二十年前,老衲亲自为你削发为僧,取名慧德,是希冀你心慧明德,不料你却做出此等罪恶之事。今日你就要还俗离寺,可曾想过要取何名讳?“慧德和尚缓缓摆头。”诚悔,姓氏还是依旧,就叫毕诚悔如何,愿你诚心悔过。“慧德和尚虚心受教似的接受了梵空方丈的赐名。毕诚悔怀着诚心悔过之意离寺。濮阳宣望着毕诚悔渐渐模糊的背影,不禁感叹人生之事不过或璀璨或暗淡之后的烟消云散。梵空大师对濮阳宣说道:”濮阳施主,多谢你揭露此事,不然我少林寺真不知何时能找出这个孽徒,更重要的是还会诬赖濮阳少侠你啊!“濮阳宣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语出诗云:”凡尘杂事终得结,心生情欲尤可解,人生匆匆数十载,笑看现世有心戒。“
濮阳宣带着灵书剑法秘笈行至竹林镇。濮阳宣带着酒水来到贾老墓前,拜祭了贾希贤前辈,与贾老叙旧,贾老前辈,您老可以安息了,灵书剑法秘笈晚辈已经帮你找回来了,不过晚辈绝不可偷学,灵书剑法秘笈是前辈祖上宗派的绝学,晚辈身为外人,怎可擅自偷学,今日我把灵书剑法秘笈埋葬于您老墓前,待有缘之士掘得习之,濮阳宣自言自语道。濮阳宣的一言一语均被墓前树上的一人所听到,那人呵道:“濮阳少侠果真大公无私啊!”濮阳宣一惊,以为是贾老魂归故里,隔世传音。但又听见那声音分明来自于头顶上方,濮阳宣抬头仰望,只见树上确乎躺有一人,那人这时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濮阳宣见那人长须飘飘,显然是一位老者,那前辈坐于贾老墓前,对着濮阳宣说道:“濮阳少侠,幸会幸会!我在此处等候你多时了,你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