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博的眼中,这样以抢到渣渣而洋洋自得的蠢货还不少,和事主受教育程度还有师从何所高校以及职业经济实力还有社会地位没有必然的关系,只是喜欢干吸渣的事而已。
有一次文博听师娘跟他们谈话时慨叹道,“我们土木系的男生这么帅气这么优秀这么有担当这么吸金,居然还有大把的男生在上学期间找不到女朋友,甚至毕业六七年都结不了婚。”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看现在的网络上大把的女子血泪控诉自家男人这不好那不好如何如何地不堪,为何她们不擦亮眼睛找一个我们学校土木系毕业的?真是想不通。”
是啊,有大把的好男人她们不要,非得要跟嘴巴抹了蜜的大已尾巴狼,将将就就地委身于一个人品不过硬的人,怨得了谁呢?
可感情的事又有谁说得清楚,都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现象哪有那么好甄别的,又有多少人能够看得透?
社会又是一个大熔炉,计划不如变化快。有的人经受不住形形色色的诱惑而向现实低头变了自己。
有一次文博在土木系的教师休息室听到几位老师在谈论人品性的变化问题。他们还辩论了“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的问题,最后以“善人也会有作恶的时候,恶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人性不是纯善纯恶的,只有哪一方面表现得更多的区别。”
好像系主任还神补过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话。
文博觉得作为工科的土木系的老师有时候讨论的一些哲学类的话题,虽然没有他在选修课上的专业的哲学老师说的那么系统那么精深,但是更切合实际,实用性更强。
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还不一样挡不住S大土木系出了一个雄性的渣渣。
文博冷不丁地问了一句,“系里的老师们知道这事吗?”
霍秋水正在缓缓道来,没曾想眼前这位师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冷不丁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沉默了一小会。
等到俩人进了霍秋水的博士生公寓坐定之后,霍秋水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没有再言语。
文博回过神后继续问道,“既然那头不喜欢这个渣,后来你们又是怎样把他们搅和在一起的?”
“你可知道怡录了视频后找到了邱华,把这事跟她说了?”
文博一愣,这女生还真有意思,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八卦朋友。
不过他也佩服这个叫怡的女生,虽然个性看上去散漫了一点,但是从她没有直接把视频拿给馨看而是直接找到宿舍里最通人情世故且在学生会的邱华的这一行为来看,这人在相人这一点上还是比较有城府办事还是稳妥的。
这点他不得不服。
难怪不得与她关系那么微妙的邱华还有霍秋水会愿意与她尽释前嫌,接受她的宴会邀请。这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怪不得敢从S大退学然后到娱乐圈混。
“邱华知道了,我们大家就知道了,包括弓平。”
“本来这事我们不想惊动学校的老师,想给那人一个机会的。大家接受他嘴欠的前提是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真正做出伤害本校学生的事。”
“我们大家一致认为此事先不上馨知道为好,且这种事最差的结果发生在俩人婚前比婚后更好一点。于是就有了后来一幕。”
文博又问,“我就不明白了,明显帝都那姑娘和那渣家的关系更亲近一点。按理说这事也没有牵扯到那家的任何利益,她为何要帮助素不相识的馨和我们?”
“不要告诉我这是你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成果,打死我我也不信。”
“该不是霍少你色*诱了一番,扯扯近乎然后那女孩子就就范了,心甘情愿地帮你们办事了?如果是这样,霍少,我就真的有点同情林金,她未来的夫君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到牺牲色相的人呢。”
霍秋水随手拿起手上的书扔向了文博,“说啥呢你?你个鳖犊子。长着个看上去顶聪明的脑袋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巧不巧。那姑娘我以前认识,邱华也认识。怡拿视频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一眼就认出来了。”
“几年前邱华刚到S市的时候,就让我带她到云南的丽江去玩。”
“有一天傍晚我们在看完特色表演往住所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姑娘靠在河边的栏杆上掩面失声痛哭,没声音比有声音还要显得事情难以收场。”
“那时候你那个萌蠢萌蠢的邱华圣母心泛滥,直接走到人家跟前做起了心理疏导工作。你知道的,在上大学前她专门受过心理咨询方面的专业培训的,还做过相关方面短时间的义工。”
“结果人家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后来也想开了。再后来她和她的伙伴与我们一起结伴在云南旅游了一段时间。”
“她的伙伴好像有精通云南当地话的云南通,为我们省了不少的事。”
“那也只是萍水相逢,算不得过命的交情,人家也犯不着为了你们拿着自家的名声去开罪有深厚感情的世交吧?”
“你们就这么找过去我估计有结果的概率很低。”
霍秋水瞪圆了两眼呵斥道,“就你聪明。听着吧你。”
“当然只是我们过去不行。谁他娘的那么元谋?别忘了我们虽然跟她交集不多,也不熟悉她帝都的生活圈。但是有一个熟悉帝都的人哪。你忘了?”
“弓平?!”文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然后又觉得失言,拿手掩了掩嘴。
“是呀,他自幼就被弓家放在帝都长大,而且还在帝都上了大学。毫不夸张地说他算是多半个帝都人也不为过。”
“我们利用他在帝都的朋友圈找到了不少与那姑娘相亲厚的同龄人。他们也都觉得此事可行,当然,不是说拆散馨和那小子的关系可行,而是考验一直那小子的人品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