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收入麾下
“主人,我刚办完相关手续,您就捅这么大的篓子。”小婉抱怨。
陈仁宇却满不在乎,“错不在我,哪怕是猎神,我也要和他斗。”
“你是从哪里来的?松开你的手。”队长严厉地呵斥。
“注意你的语气。”陈仁宇眸中杀意凛然地瞪着他。
队长心底一寒,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不管你是谁,当街斗殴,必须带回去接受城守的审判。”
这是云家的地盘儿。
陈仁宇不想让云家太难看,朝疏月头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才放开他。
疏月摸着后脑勺的包,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指着刘峰和文心兰,“还有他俩,一并带走。”
“你敢碰我们任何一下,我就把他的胳膊给斩了。”陈仁宇厉声道。
这些队员都敢踏入中级猎卒,见疏月都被打趴了,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路人们则对陈仁宇指指点点。
“这小子还挺横。”
“遇到云聪城守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小子充其量只比疏月大师强那么一丢丢,云聪城守可是将要步入中级猎尉啊。”
……
他们说着,跟着押送队伍后面,要去看热闹。
陈仁宇关切地问刘峰和文心兰的伤况。
“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刘峰恨得咬牙切齿。
文心兰则提醒陈仁宇,“千万要小心,他的攻击余力厚重,难保不留下后遗症。”
审案的地点是在城中的大广场。谁都可以围观审判的全过程。
在广场正中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桌子。
一个眉清目朗、留着漂亮小胡子的中年人正襟危坐在桌子前,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对各种案子做出审判。
旁边站着的是隶属他的亲卫团。
护卫团押送着陈仁宇等人来到云聪面前。
疏月大步上前,和云聪相谈甚欢,不时斜眼觑陈仁宇,仿佛在说“看吧,审案的人和我是朋友”。
过了好一会儿,云聪示意疏月退下去,高声问陈仁宇,“你是谁?为什么无故当街殴打疏月大师?”
刘峰听这一句就急了,“你有意偏袒。不公平。而且我们是各兵团的,不受你的管束。”
云聪腾地起身,“我云家老祖一句话,哪个兵团哪个家族不给面子,你区区一个学生,也敢藐视我。我判你终生监禁。”
“好啊,好啊。”
“应该都给他们来个终生监禁。”
……
在旁围观的路人都高声欢呼。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鸟,都终身监禁。”云聪给护卫团队长使眼色。
云飘飘的投影突然出现,朝云聪甜甜地一笑,“十五叔,不要这么做。”
云聪白她一眼,“你懂什么?我这么做是合理合规。听说这小子滑得很,抓他点儿把柄不容易。”
陈仁宇顿时明白这是一场局。大概是小婉办手续引起了对方的注意。那晚茶水显然是故意泼的,围观路人应该都是买的。
“小婉,开始录制吧。”陈仁宇吩咐。
“主人,知道这是云家的根基城市之一。我就悄悄开启了录制功能,前因后果都录下来。”小婉颇为自豪的回答。
近来她频繁地擅自做主。好在都是对你有利的行为。
“十五叔,我已和他赌命。你这么做,他一定会找理由,说我们云家耍赖。”云飘飘气恼地劝。
“我不管,耍赖就耍赖呗。”云聪坐下,后仰着看向天空,双臂交叉在胸前,双脚放在桌子上。
“我是带着老祖命令来的。你不管,我也不管,看老祖到时找谁麻烦。”云飘飘说罢,投影消失了。
“这妮子真气人。”云聪暴跳而起,抓起桌子朝云飘飘投影砸去。
护卫团队长躬身请示:“城守,这……”
云聪双眼一瞪,狂躁地摆手,“放了,全放了。让他们滚蛋。”
“慢。这事还没完结。”陈仁宇一声大喝。
刚才小婉反复告诉他疏月如何重要。这让他萌生了收疏月入麾下的打算。
云聪指着陈仁宇厉声道:“你小子别得寸进尺,把我逼急了,我连老祖的话都不听。”
陈仁宇白他一眼,“你算哪儿的葱?哪儿远给我滚哪儿去。”
他不再看云聪一眼,笑眯眯地说:“疏月大师,我有个和你有关的视频,请您观赏。”
广场上出现了全息投影。
小婉把疏月往文心兰身上泼茶、自吹自擂、路人演员们的离谱夸赞成了鬼畜视频,还配上滑稽幽默的背景音乐。
连路人演员们自己看了都笑得直不起腰。
疏月大师那张老脸一会儿红得像是抹了漆一会儿白得像是涂了面粉,右手颤抖着指向陈仁宇,“你别太过分啊。”
陈仁宇微笑,“放心吧,我有求于疏月大师,当然不会过分了。只是为疏月大师名扬天下。毕竟您老的名字,我们这群小年轻还不知道呢。”
疏月大师面色凝重。
“我们这代年轻人啊,很有娱乐精神,一定会在鬼畜视频的基础而上再创作,争取让您老花样百出。”
疏月大师身体摇晃了几下,像是要晕倒。
“您老先晕着吧,有合作意向请去青竹茶馆找我们。记得带钱,毕竟我们是客人,怎么能让我们掏钱呢?”陈仁宇说罢,领着刘峰和文心兰扬长而去。
青竹茶馆,是虚拟场景和真实建筑物相结合的一家店。
迈步进去,如走到了幽深的竹林中,一路上小溪潺潺、鸟声啾啾,不时有竹叶和化瓣落下。
有茶壶和茶碗自动飘到石桌上,热气腾腾,茶香四溢。
石桌上还摆放着龙栗子、红玉糖等零食。
不远处是全息投影,上演着古早时期的凄美爱情故事。说书人以旁白的方式出场。
他们坐在石桌旁,悠然自得地吃着零食喝着热茶欣赏着文艺作品。
大概在他们每人都喝了三碗茶时,疏月大师满头大汗地跑来了。
他满身的赘肉如果冻般乱颤,汗水多得像是刚淋过雨。
他扶着石桌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说:“你到底有什么要求啊?”
陈仁宇让开,示意他坐下,伸手接住飘来的茶碗,亲手给他倒了一碗,“我想让你加入我们的社团。放心,脱离家族的麻烦,我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