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这里到底是哪?”
一名少年呆滞的看着,眼前这,灵间炼狱。
“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去死!”少年多想之际,一名面目狰狞的壮汉,手提着一把弯刀,刀附火焰向少年劈去。
“铛!噗!”只见少年眼血液飞扬,下一刻大汉的头颅与身体分离,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你在干什么呢!快和我来!”一名头顶钢盔、身披皮甲、提着一杆长枪的,红目红发壮年男子对,少年不争气的怒吼道。
急忙把依旧呆滞的他,拉到了一旁堑壕里的一个刚刚才挖好的庇护所,下一刻天空有一刹那被黑色笼罩。
他们原来站着的位置,竟然即刻之间便被箭雨覆盖,那句无头死尸更是瞬间变成了马蜂窝。
壮年男子心惊的抚摸着自己广阔的胸口,自我安慰道:“幸好我们没有继续站在那个位置,不然我们要变成一堆死尸了。”
壮年男子拍了拍少年稚嫩的脸,大大咧咧道:“怎么啦?男子汉大丈夫流泪不流血,难道你不知道在战场上呆滞,会让自己即刻见死亡吗?”
他的语气渐渐严厉:“下一次可不允许这样了,我们是四三一堑壕阵地就剩你和我了。兄弟,没有自己的心,先把敌人打退了,我们就更不能浪费自己的生命,知道了吗!”
少年抹了抹眼睛,擦去了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坚定道:“知道了!团长!”
糙汉子营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冒着危险出去观察敌情。
在他出去时看相少年德最后一眼,居然满含着悲伤。
这位少年名叫火涅祸,来自火灵一族,不是按照正统士兵选拔制度上来的兵。
而是一位身上可怜的征召兵。
火涅祸来自大争之地,那里各个种族的分支林立,大大小小的村庄坐落在那里的山岗以及森林之中。
就在一个月前,来自火灵皇族的灵强行征召,火涅祸村庄15岁以上的男女性入伍,他的父母亦然在列其中,他亲手拉来的。
他们来到这里不过一个天,便惨死在了四三零堑壕阵地之战,他昔日身为征召师的师长,直接被降级成了团长。
真正的罪魁祸首,来自火零皇族的副师长,却被军部以一灵阻挡二百匈冒铁骑,战功卓越晋升一星少将,担任军部护卫军团的副军团长。
时隔一个月,那个村子被彻底征召空了。
现在更是只剩下这孤苦伶仃、昨天才过完12岁生日的少年啊。
想想昨天还得一起庆祝少年生日的战友,今天却成了这四三一堑壕阵地上,无数尸骨中的一具。
团长拨开密密麻麻,插在地板上的箭羽。
一团茂密的红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小脸圆圆、白嫩的小正太也跟了出来
团长爬上地面,看着已经回复原本形态:匈冒狼的匈冒人。
千万不要以为匈冒人有带个人字就一定是人了。
恰恰相反人是他们自称的,匈冒是人族赐给他们的名字。
他们应该叫做匈冒狼。
团长背后所属于的势力:帝国也是这样的。
帝国所处在元素七界中的火元素界,种族便是火元素一族。
虽然因为人族统治着全世界不知多少年,导致现在的元素生物都会化为人形。
但他们可不是真正的人,死后依然会原形毕露。
不过他们穿的衣服、兵器却不会消失,这很合理。
团长目光冷漠的抛开他们的头骨,收集灵核、剥下兽皮、拆下兽骨、割下还可以食用的血肉。
匈冒人,或者说他们整个火元素一族,亦或是整个元素生灵都是这样,战败者的尸体永远会遭到亵渎。
即使是团长死了,匈冒人也绝对不会良心发现,不把他尸体解剖。
因为元素生物的尸体,就是妥妥的战利品啊!
团长舒口气,突然道:“小火,回庇护洞里去。好好睡一觉,你还年轻,修为也才灵生期一阶罢了。你老团长还熬得住。”
“是,团长!”火涅祸冒出头稚嫩的声音随之传来,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团长远眺大草原,那里是他们曾经的阵地四三零堑壕。
他堂堂帝国第一学院毕业、全校第九名、灵生期的时候开了八条灵脉、如今二十九岁灵确期四阶的天才,也就可以在北地军团当一个师长,啊不!
是团长。
帝国军团以往向来以所谓的公平著称,实力战功荣耀便是一切的一切。
他一生战功不断,头上却老有贵族,可以剥夺他的军功。
他的军功还大到了,可以造就了帝国里十大年轻少将的地步。
可帝国军方参谋部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就是在装死。
就是害怕老贵族的那年、那封地、那些老混账。
灵生期铸就灵脉,为后世修行锻造无上潜力;
灵本期磨练精神之海,可以做到让狂暴的元素,靠近身体而不伤身就是最高境界;
灵确期便要服用灵药辅助修炼,因为从这个阶段开始,便要消耗大量的元素力量,又叫灵力以此来锻造筋骨。要是不服用灵药,想要晋升一家难于登天,所额外需要的资源更是不尽其数;
元素生物,并非就是纯纯粹粹由元素构成的。或许元素生物血肉里面所含的元素更多,但是依旧也不是纯粹的血肉。他们也有经脉、骨骼。
灵跃期,灵力修行的第一个大坎。这个阶段分九个步骤。
现在团长一想到这灵跃期修行,上一阶的修炼步骤居然还要你突破了下一阶才能给你!这就是最苟的!
在火涅祸包裹着破旧的棉被,做着香香甜甜又带着一点纯真的梦境之中,他似乎依旧还住在那个小区温馨的村庄里,和他的父母一起依旧过着简单而温馨的生活。
“妈妈,火儿今天好像有一些更饿了呀,我要多吃一些。”
“好,我们家火儿最棒了。”
虽然火涅祸不是他父母的亲生儿子,是他们在一座石头山洞里面捡回来的。
火涅祸这个名字,就是当时挂在火涅祸脖子上的一块碧绿色翡翠玉牌上。
现在这块玉牌依旧被火涅祸戴在脖子上,这不意味着他想念抛弃他的亲人,恰恰相反的是火涅祸把这个当成了他对于自己养父母的思念媒介。
梦,永远是短暂的。
“鸣鸣鸣鸣!!!”
“小火快快起来!吹冲锋号角啦!”
在团长的推商以及大叫,和北地军团的巨大战争号角的鸣奏下。
火涅祸迷茫的睁开眼,她多么的希望自己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中梦啊!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