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友谊地久天长
我们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记,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昨天跟刘兴丰喝茶时,看见他衣服很单薄。现在是初秋了,天气变凉了,我跟梅商量准备给刘兴丰织件毛衣。
然后给刘兴丰打了个电话,他正在招聘,答应下班过来量尺寸。
量完尺寸,晚上刘兴丰请我们吃了饭。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而又得体。
第二天中午,梅的老公替我把手机买回来了。总算是方便了。
第一时间给刘兴丰打电话告诉他。然后又呼了夏东,令我失望了,他没有回我。
刘兴丰还好,晚上请我吃饭,然后把我带到他的办事处。
路过保龙仓超市,他去买了光盘和白瓜子。看上去是很随意买的,其实我知道为我买的。因为上次我跟他们在茶楼,吃的就是白瓜子。梅也曾说过,据她观察,我说话的分量在他们中间看起来很重。也许是尊重客人的缘故吧。不想让自己想的太多。
第二天,刘兴丰开车回家了。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上大夜下班睡的正香,被电话声吵醒了。原来是刘兴丰回来了,又要请我吃饭。
“我带来两位老家的朋友。”刘兴丰补充着。
“有朋友我就不去了吧。”我推辞着。
“有你认识的。”他笑着说。
“谁啊?”
“你来了就知道了。”他搞起了神秘。
不到七点,牛河开车来接的我。到了饭店一看,一个也不认识,又骗我!我瞪了刘兴丰一眼。
“我怕你不来。”刘兴丰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还有许多人,大部分都是他公司的人。我环顾四周,就我一个女的。要在以前早就不知所措了。现在不同了,认识的谈笑风生,不认识的点头示意。
“你加入我们吧”牛河开玩笑地说。
“我来干嘛呀?给你们端茶送水啊!”我笑着岔开了话题。
其实,我考虑的很多。说实话,现在的工作不顺心,虽然关系回来了,但各方面都不如从前了。就像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主要有住房公积金,有职工公寓。如果我有自己的房子,我会选择离开的。
晚上回来快九点了,又想起了夏东,呼他也不回。一个烦字了得!真想放弃了。
我现在才感觉,抉择是如此的艰难!
周一开始倒班上下午四点。梅发信息来告诉我。她要上“刑场”了。
原来她又要做人流了,这是她半年内第三次做了。真是不要命了!
我早早的起来,去店里给她打理生意。上午十点左右,收到她的信息。手术做完了,当场休克过去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女人太不容易了!特别是梅,又是生意,又是家。
中午她老公过来拿电池准备出差。
“你劝劝她,四点别让她过来!我说她不听啊!”她老公心疼地说。
“我会劝她的。”我安慰着。
下午她婆婆也来了,也是让我劝她。梅嫁了个好人家。
还好,梅听我劝了,没来。
四点钟,我把店里的一切收拾好,关门上班去了。真够赶的。
就这么忙碌着,挺充实的。过了三天,我也劝不住了,梅来接我班了。真是够拼的!
这天夏东也回我了,给我解释不回复的原因是喝多了,还有不方便。我就这么又自欺欺人地开心了!
梅笑我痴,我说我自己傻是真的。
晚上十点多,刘兴丰来电话。他刚从SJZ回来,说周六请我跟儿子吃饭。
周五刚把儿子接过来,就收到刘兴丰的短息,一个“黄”笑话。我没理他。
晚上儿子睡下了。我给他回了个笑话。他又把“黄”笑话发了过来。我说他喝多了。
他回:你才喝多了!我就是不让你睡觉!
我回:你要干嘛?
他回:不干嘛,就是烦!我不能一个人烦!
我看着信息,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连续给他发了三个笑话。然后又发了一次:划船不用桨,要帆不用方向,可是朋友,当你远去时,我不能不悲伤!
静默了片刻,他把电话打了过来,我们畅谈了很久。
他真的很真诚,就像当初我想象的那样。他希望我们保持这种纯友谊的境界,他珍惜这种境界,不管将来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们都彼此互相提醒对方。
假如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彼此都不在提醒对方了时,也就对对方行为无所谓了。也就不会再计较什么了。
我听得出来,他发自内心的。我也喜欢这种境界。
他说情人的感情是脆弱的,一碰就碎。只有知己,朋友的感情是永恒的,经得起风浪。
何尝不是呢!我知道走到最后的不可能是夏东。
在生命的过程当中,终有两条直线,会在偶然间相交。
谁也无法预料,也许这是永恒的缘分,也许只是刹那的缘。
是否这就是俩人的缘分,一个像星,一个像梦,永远是那歪斜线的流星缘。
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