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雨致南枯信(12)
生疼的人:
我的身体好多了,恢复得不错,现在能够绘画、写字了。
说真的,艺术的力量,很强大,哪怕生命是疼痛中磨损的蓓蕾,也可以倔强的盛开。
正如画家徐悲鸿说的:“艺术是苦难的生活,给予我们的馈赠!”
在我写生的时候,我发现黎明与希望俱在。也许,我不知道这种美的感觉,是否能永恒?但至少眼下我是欢畅的。
夜深人静,星空闪烁,我把你的信摊在膝上,静静地读——那山中的林风沙沙,是想将信高声读给我听,涓涓的泉水也喃喃念着这爱的文字。
也许,我找到了我要追寻的,一封封信减轻了夜的冷,亦融化了心底的冰。
2008年9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