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笔生那般霸气的回答后,冯才苦笑:“城主啊,您是潇洒了。可是你想想,你的父母呢?你的朋友呢?你的爱人呢?他们的安危你考虑了吗,他们可能会因为你和慕斯特的公开抗衡而受牵连啊。”
听到父母朋友后,笔生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心里也还是有点怕。毕竟自己是可以随便作死了,可是自己父母却要无辜受连累,这违背了孝道。
“城主,再说,你觉得为一个那样的人去努力,值得吗?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值得吗?”
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有杀伤力,自己如果再查下去,受到的阻力将无法估量。正如他说的,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做。人活在世,不必奢求太……才不对!那种活法就是懦夫的活法——笔生这样认为着。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是个会妥协的懦夫,如果你还不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就要下逐客令了。”
“哼,不妥协也就是想找死了!”
冯才说着又祭起三把飞刀,直刺笔生。
而只见笔生轻身一跃,在空中利用腾云步成功躲开了攻击。此时笔生努力回想着,项老三讲给自己的东西。
这腾云步虽以步冠名,但是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二级跳功法,而是一部完整的修行体系。而只有做到了项老三那般可以超快速运动的才算是大成。
笔生迅速回忆起项老三曾经给他的那本书,书上写着:腾云步的本质是一种极致的压缩,将空气,灵力,肉体三方面的极致压缩从而达到一种巨大的冲击效果。利用冲击力来进行攻击。
冲击!攻击!一时间,笔生的脑子里只有留下这两个词。再利用腾云步开一处发力点在半空中。
他露出来了一种狂妄不羁的笑容,笑里又凸显了几分自负。
“一鼓作气!上了!”
耳边又响起来了,笔生在当初因为打通了三生脉而休息的几天里项老三的话。
“这功法先要压住气。要把气,压的紧,如同地面一样,可以让你有个在空中接力的平台。”
笔生在空中,以空气为接力点灵巧地躲开了又飞来的两把飞刀。
“其次,是要压住灵气。你不但要将空气和灵气在感知上万全分离来,还要进行完美的控制以及压缩,而压缩的这片区域内,灵气会被你直接操控。也就是说所有外放法术只要近你的身了,只要你的反应速度够,就可以零损耗免疫。”
最后的一把飞刀径直瞄准着笔生的头飞来,而他根本就没有在怕的。就当马上要刺中时,飞刀突然停在半空中,然后脱离了冯才的控制掉在地上。
“最后是你的肉体。将身上产生的力道压缩,但是记住,绝对不能压缩的过多,那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大负担。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对手时,为了搏一搏也无妨。”
压缩,以及,冲!
如同离弦之箭,笔生用自己的拳头打中了冯才。在拳头和冯才的头骨接触时,他分明听到了一声碎裂的声音。
笔生逆着冲势强刹住了自己。他回头看向冯才,一张想着赤橙色毛发的半脸让他毛骨悚然。
冯才最后将自己上半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扭了过去。他的脸上没有被那一拳打中的愤恨,相反,他很兴奋,他的脖子被运动的咔咔奏响,最后固定在了一个常人根本做不到的角度并且用了一种极其猖狂的嗓音说出来了一句让笔生今后都震惊的话。
“我的笔生大人啊,你知道吗,其实,慕斯特这个组织正是您一手创办的啊!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冯才喷血倒地。几分钟后,修仙部门的苒喵带着几人赶到……
得知了经过后,府内的人们就都秉承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精神当没发生过。
笔生此时可是愁的更狠了,不提慕斯特这个组织和冯才的发言,单就眼前这一案王家的案子所有可以证明的线索都没有了。
“你小子也会有今天啊。”陈宇走到笔生身旁故意嘲讽他了一下,毕竟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碰壁。
“陈哥,您就别笑话我了,您那头有没有什么消息。”
陈宇抽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雾然后对他说到:“道上的有传言,是妖。蛇妖。我劝你啊,通过其他手段治一下王家吧,这条路不一定能成,你要真想为那个王家的小丫头片子报仇,就通过经济和制度手腕治理。我之前可能表达的不是很清楚,退一步海阔天空,但退一步又不表达放弃,只是在一条路上退了一步,还是那么多其他道路呢。你当了这么久城主不会还不知道怎么使用其他手段吧?”
此后城中下了一道法令,彻查所有贵族家中资产来源以及彻查是否有涉嫌赌毒的地下交易。王家成为了第一个被查出来的。而王家的老爷子也被依法入狱,等待秋绝。王家家中管事的其他人视情况而定判处罚款,发配,拘役等不同罪罚。
但是这一次,笔生没能坚持继续将真相公之于众,他明白,民众要的不会是真相。他们要的不过是他们心中认为的结果。宁愿相信是妖兽,也不愿相信罪恶的人心。
而作为王家小孙女的王静怡受了笔生的照顾也就没有受到牵连,被笔生安排和自己的父亲梦和一同去了梦府。在王静怡长大成人有一定本领之前,梦家会一直照顾她。
至于王剑,虽说是犯下了一桩杀人案,但介于杀得人属于慕斯特组织的人也就被笔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案毕,记录人:见泽城城主梦笔生。
……
笔生将此次案件放进了档案室。然后来到了甄情楼。
老鸨子:“呦!这不是我们的城主大人嘛,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您不是都结婚了嘛,还来,您总不能仗着自己的小娇妻年纪小不懂事就这样啊。”
笔生一脸严肃,老鸨子也就知道了,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项老三平时是不是总来这里?”
老鸨子:“对,他以前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不过有一阵子没来了。”
“他有没有留什么东西在这?”
“没留意过,我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能注意到啊。”
这时,二楼的一扇镶金边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着琉璃长裙的美丽女人向笔生走来。她走的很慢,身上,手上,环佩叮当,都是名贵的首饰。估计着,是这里的花魁。因为平时笔生就是要两个姑娘去府中帮着写一些个东西,没有点过什么服务也就不知道这里的花魁云云。
看着笔生的眼神,都快直了,老鸨子暗自里叹一口气,嘟囔道:“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父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喜欢的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难道说项老三这种人还会真心喜欢谁?天天玩的姑娘都是一个人的主还会有独一份的喜欢?
“你就是梦笔生吧。随我上楼。”花魁开口,仅仅是几个字,信息量就震撼了在场其他游客的内心。这些游客中可是有不少就是听着这花魁的名号来的,结果到这里了看到第一眼就是把当地城主叫了进去,自己根本没有竞争的本钱啊。
但是身经百战的老鸨子可是看出来,这事有蹊跷,不过想着,就梦笔生那个小公子,估计不可能做什么,也就连派其他的伙计在门口盯梢都没有地驱赶了趴在门口偷听的众人。
“趴什么趴?我这金门金贵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