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还是坐立不安,似乎手指只要向下,便可见淤堵肿痛,向上立着,指根处便可见明显小一圈。不管它。我下得楼来,看到车,围着它转了一圈,看到轮胎缝里的石子,便打开车门,拿出钩子,用右手清理起来。
突然,轮胎上的一个铝帽让我紧张起来,是一个钉子!幸好发现了。我抠了一下,它没动。扎了多深?我不知道,只知道它很顽固。
点火,挂档,起步,我直接把车开到了修理店的车间里。
一个年轻师傅出来,我告诉他情况,他用钳子夹住钉子,摇了两下,对里间的师傅示意,原来,这师傅还只是个学徒,他也拿不准。
里间的师傅出来,按了按车的轮胎,说,气不多,你拔出来试试。年轻师傅使点蛮力,却没费什么,就一屁股墩摔了个仰八叉,手里还紧紧捏着那把钳子。师傅接过钳子,指着钉子说,没问题。
我一看,是个螺钉,有三厘米长。师傅见我面带疑惑,宽慰我说,255的宽胎,你怕什么?胎面至少有9厘米厚,除非胎壁被扎。
见我还不放心,有些懊恼地说,难道要我把钉的地方扎破了再补吗?你这是搞烂事啊!
我一想,也对。他又领我到一个废胎前,看了胎面厚度,拍拍我的肩,说,放心吧,没问题的。
我这才如释重负,上车返回小区。可这也成了我整个旅程的隐忧,行车时,总担心胎压监测会报警,便全程不时翻到监测,看胎压变化,一直到常德下高速,方才舒了一口气。
可手指依然肿胀,令人心慌。下车后,眼睛有些发痒干涩。真是!一个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真的好事多磨?我用手揉了揉眼睛,难受。
沙眼?红眼病?我猛然记起,昨天去雷医生诊所时,在我前面的女子用毛巾捂着眼,说眼睛红肿痒,雷医生说是红眼病。我打了一个寒颤。可我不能说啊。难道说,我染上了红眼病,不能去XZ了?回家,烧水,用蒸汽喷眼睛,用热毛巾敷一敷,先这样吧。有问题自己试着先解决。
可手指仍然不给力,又在隐隐作痛。我举着手指,越看心里越发毛。再看看时间,离下午三点半还有半个钟头。
我拿好电动车钥匙,出了门,来到诊所,做皮试,等待,打完破伤风,再等待十分钟,方才有些放心地回家了。
唉!成年人的日子里,没有轻松,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