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背笔记本电脑,行李就变得轻松多了。
同样还是选择了火车前去,宝驰“三周年店庆”的理由不错。一路上给阿总分享了几次地理位置,同样,还是在站点附近,才有信号,车一开动,就陷入了无聊。不过,有准备了,带了一本久久读不下去的书《巨人的陨落》,一共三册,这次下了决心,利用火车上的空白时间里,把它读完。
没想到,读进去后,居然这么好看:欧洲的民主故事、贵族故事、几个国家的统治阶层,全是亲戚关系,矿工工会主席的儿子和女儿,长大后成为工党领袖,还有那些个受着无限约束的情爱描写,俄国兄弟俩是如何命运迥异,和伟人一起在不知不觉中成为“革命者”。向往去美国的逃难兄弟,却在英国被人抛下,接替了矿工带来的工人紧缺。
作者肯•福莱特说了,这本书也可以当是“正史”来读。
如果不读,真不知道,看上去那么无聊的情节,复杂的家族关系,与国家命运紧紧相连,作者描述的情境太过真实,足以让人随着他真实地在二战前的欧洲走了一趟。
好书要分享,于是,到了喀什,我就把这本书送给了阿总,并告诉他,值得静心,就能读进去,就能理解很多欧洲的事。
于是,这一次的火车上,我没再关注窗外的风光,也没有被吐鲁番的热情温度吸引走注意力,书上描写的小比利在13岁那年第一次下到矿井,又被人捉弄,把灯搞灭,然后他在黑暗中,一边唱圣歌一边干活,度过了十几个小时,而且当他吃午餐时,有老鼠爬到他身上,他都不怕,只是要赶在它们上来抢食之前先吃完。后来,大家都称他是“上帝的比利”。这些情节描写,早已把我带进了那粉尘无限的地下矿道里,和他的境况相比,我似乎在天堂里生活着。
店庆是那么正规、热烈,4S店外的戈壁滩,今年被种上了两片山楂树,还有一人多高的向日葵和格桑花,让这里终于变得喜悦无比了。
同样还是得再去自己的大屏那儿瞅一眼,和对面关张了很久的店面一起安静地“睡”着,两块黑的大屏,显得“情绪很稳定”。街道边多了一些漂亮的出租车专用站,很漂亮,打的也很容易了。
而东城还是要再去瞅瞅动静的,那边阳光很好,绿化很好,一切建筑物也显得“情绪很稳定”。
一切都很安好,平静。
甚至我还抽时间去东巴扎找了一下那个药茶铺,被章雯评价为东巴扎最帅的铺主不见了,原来卖地毯和帽子的那几溜都关铺了。从没见过这么敷衍,没找到自己想买的特产。
反正是放空,又何必为这“空”而添烦恼呢!
环境空了,人在就好,尤其是意外的老友重现,才叫令人开心:海涛居然又回来喀什工作了,要不是连光喜答应除了午餐还有一个象样的晚餐等着我,还有一个意外的老友也会出席,这回乌之前的“放空之旅”才有了一抹亮色。
几年没见,海涛还是那样健壮且健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变化,他可能是太辛苦了,眼袋都出来了,一定是没有休息好。
“你都不知道,每天跑两个县,过来这两个月,都没停过。别说是你了,要不是你过来,我和光喜也是第一次见。”
“没想到我这么大面子啊!哈哈,看到你好就好,只是不要太辛苦了。”
海涛还是执著地爱着“干煸肥肠”;我们四个人,干掉了一件“乐堡”,还算是在清乐的范围内。
相聚是如此短暂,都没时间好好私聊一下,就又自回府了。
夜色中,看到他又向一处新的住处走去,心生感慨:“还能再回来,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其尼瓦克宾馆的友谊楼在彻底装修中了,我住进了北楼,看到了自己推荐过的“太阳神”丽江客栈的装修风格被借鉴了进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为什么这个城市,总有因为我的意见而改变的地方,并且我总能享受得到它的好呢?
也许,这就是喀什一再吸引我不断来的原因吧!
潜意识这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