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午电视的我并不知疲倦,直到夜班的护士来接班,才把我拉回了现实。
“都回屋吧,电视关了,查人了。”
我回过头看向第二道大门口进来的人,正是那名美女护士——瑶苓。
我差点忘了昨天她白班,根据我这两天的观察,头一天是白班的护士,第二天就是夜班。
我对她其实并不反感,只是一看到她就会想到我的妻子,想起陈晓娜我就会心烦意乱。
不过今天那种抓心挠肝的烦躁并不像昨天那样强烈,毕竟我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了陈晓娜把我送进来的这个事实。
我回到“重点病房”,护士们也接完了班,白班的护士全都下班了。今天晚上看着“重点病房”的是一个新面孔,并不是时尚年轻的博哥。
我坐在病床上上下打量着这个没见过面的男护士,他看上去很瘦,本来就长的脸更显得长了,但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的,属于帅哥的行列。
今天晚上可真养眼,美女和帅哥都聚齐了。我正津津有味的品味着男护士的颜值,他放下了手机看向了我。跟他目光相对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回避了视线。
这突然间的回避弄得我好像在偷看他似的,我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怕他的,于是,我又把目光转回了他的身上,他仍然看着我,仿佛看着一种唾手可得的猎物。
“你叫什么?”他终于开口说话,不然如果照他这么一直盯着我看下去,我真的会不知所措。
“王思宇。”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看你挺年轻的,多大了?”他继续问我。
“我是86年的,今年32。”
“确实没我大,我比你大一岁。”帅哥挑了一下眉毛,随手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看着可不像比我大,毕竟长得帅啊。”我这话真没有恭维他的意思,实打实的大实话。
帅哥依然面无表情,我觉得他应该是听多了夸他帅的话,所以已经习以为常了。
“给我讲讲你因为什么进来的?”
虽然我不想再次揭自己的伤疤,但是我还是给他讲了一遍我的妻子是怎么把我冤进来的。而且这种讲述我更愿意把它当成一种倾诉,毕竟在这种地方除了像他这样的护士,也再没有人愿意听我的故事了。
跟他聊了很长时间,我们也慢慢的熟络起来。他的名字叫刘卡,大家都叫他卡子哥,很有火影里面卡卡西的味道,同样是帅哥,甚至连名字都像。
作为帅哥的卡子哥很早就结婚了,去年有了自己的宝宝。说实话,我还是很羡慕他的,不光是因为它人长得帅,主要原因是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这是我一直渴望而不可及的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做了很多关于家庭的梦。我梦到我变成了卡子哥,拥有了令人眼馋的美貌妻子,可爱的宝宝,和谐而又美好的家庭气氛……
沉浸在美梦中的我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但是事与愿违,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尖叫的人正是美女护士瑶苓。
“啊!你干嘛!?”瑶苓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病区,我抬起头,一个老头站在瑶苓的床边,正“嘿嘿”的乐着,瑶苓已经坐起来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这名患者。
卡子哥听到声音后从护士站跑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卡子哥,他摸我脸!”瑶苓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个患者。
“草,胆肥了你!”卡子哥说着话,直接一个扫堂腿把那个患者按倒在地。随声音后过来的是博哥,他二话没说打开床旁边像保险柜一样的箱子,拿出了两条绳子。
“给你,卡子哥。”黄博递给卡子哥一条绳子,看来是要把这名患者给绑上。
“怎么回事苓姐?”黄博边绑患者边问瑶苓。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就感觉好像有人摸我脸,我睁开眼睛一看他就在我面前色眯眯的笑着。吓死我了!”瑶苓边说着边帮忙绑患者。
而那名患者的眼睛一直盯着瑶苓看,嘴里不时的发出“呵呵哼”“嘿嘿嘿”的傻笑。他一边笑一边嘴里叨叨着“骚货……嘿嘿嘿……”
我看着那个患者心中升起一阵厌恶感,这种感觉已经超过了我对于尺子的厌恶。
黄博听到患者口中的词汇可能跟我一样的感受,瞬间来了股火,扬起手“啪啪”给那个患者劈头盖脸的来了两个大耳光子。
他边打边骂“草你马的,你嘴里说什么呢?你马个壁的胆挺肥啊?当着我们面还敢耍流氓!?草!”
那名患者对于这两个耳光根本无动于衷,仿佛刚才被打的人并不是他。他的眼睛依然盯着瑶苓看,那种眼神是赤裸裸的欲望的化身。
“嘿嘿嘿……”
“苓姐,你去值班室睡吧,我看着重点。”黄博再次转向那个“色魔”,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踏马的等着过电啊!草你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