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太阳,侵犯月亮,天狼星。
我,小树。一个害羞的孩子。
射门,灌篮,为什么人们因此而欢呼,不过只是个移动物体的人体行动而已。
我,一直无法理解别人的行为,尤其是那些做不出任何实际贡献的行为。我尝试着去跑步,以为可以引起别人对我的肯定,但渐渐的发现,这只是个浪费体力花费时间的无知行为,这世界上无知的东西太多了。
痛苦,不理解而痛苦,与世界格格不入。
我伪装出其他孩子的样子,与他们一起在沙滩上堆着可怜的城堡,他们总是和我诉说王子与公主的故事。王子?公主?他们与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挂着奇怪头衔就能成为别人的向往,那是美好的代名词?
当然,有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比如脚踏车。它帮我节省了很多时间和体力,或许只有创造价值的东西我才能够理解。
不断的伪装出无意义的生活,我变成了一个大孩子,少年短跑亚军,鬼才小说家,那些无聊的追捧我倒是很受用。
来到这所学校,我以为又将是模仿火车爬过轨道的无聊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学校后面的一片枫树林。在那里有一座石桥,石头就是石头,不掺和任何伪装,终是匍匐在那里。它面对着虚伪的鸟居和土地神,两个木头和石头做成的却想代替神明的邪教头头。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抽出一点时间站在桥上,对着神明吐口水,怜悯这个可怜的世界。
那一次,在枫叶火光的洗礼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孩,她把这些没有价值的东西燃烧出耀眼的光芒,被认为是全校最优秀的女孩,她是太阳。
从那以后,我就有了蹂躏她的想法,我对此表示享受。不论是在她面前打出最漂亮的球,还是给她写最美的小说,让她仰慕我,离不开我,然后折磨她。
后来一个阴郁的女孩跟我表白了,她各方面都不出众,既不伪装也无需伪装,她是个毫无价值的月亮。让人想要侵犯的月亮。
渐渐的太阳已经不能满足我,我想要拥有那个阴郁的月亮,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表白,她那样的人为什么会有想要追求的东西。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的远离我,像是受过惊吓的小白鼠,我因为得不到她而烦躁不已,对太阳的调料也是更加疯狂。我喜欢给她糖,我更喜欢给她巴掌,就这样在烦躁与享受中度过了一个月。
那是一个极度烦闷的大晴天,明明是晴天却比雨天还要烦闷,我一天都不想从事任何体育劳动,一罐一罐的冰啤酒流入我的心肺,而我旁边那几个女孩我让她们用不兑水威士忌陪我共饮,除了天气都很平常啊。
太阳死了,就在那天的午后,她离开了教学楼四楼的护栏,想要进化成飞鸟,跟枫树林里的鸟居和土地神一样可笑。
我还是喜欢冰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