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钻机最终以坠落的方式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几乎钻机内部原本存活下来的幸存矿工们也陷入了死亡的沉默。
但更为要命地便是被栏杆刺穿腹部的上校,现在的情况就是在毒气弥漫的恐惧世界中孤独求生的画面……显然雷斯特上校的防毒面具也在中途被彻底破坏掉了,在吸入污浊空气的瞬间就让上校加剧了现在的伤势!
“雷斯特上校……”
随着钻机内部剩下的幸存者也差不多被迫暴露在浓度超过任何防护装备的污浊空气之下,没一会儿那些幸存者就陷入了疯狂与自相残杀的过程……而且这底下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是挖掘现场的任何痕迹,恐怕这比一般的巢穴还要充满着腐臭与死亡的气息。
明明是彻底沦为那个巨型感染生物的盘中餐,不过现在可以证明这里却是它那肮脏的腹部!
但现在无比致命的污浊空气已经让那些幸存者一一倒在已经失去控制的同伴手中,就连那个头头也被到来的感染者群体给牢牢扑倒前方的位置……恐怕他也只能成为感染者群体又一顿美味的可口的食物,就在上校的眼皮子底下。
“伤口位置太深了,这就让我没办法去做任何耗尽力气的举动……手,快给我动起来!”
雷斯特上校被倒着的拉杆刺中腹部又直插地面,现在伤口流出的鲜血同样引诱着刚刚享用完美食的感染者群体。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雷斯特上校在拼命撕扯着自己的伤口而取得在面前掉落手枪,几乎跟随自己的手下都全部殒命此处!
就跟不断升温的地狱一样,这里也成了感染者群体栖息的地方。现在这个坑洞所有的矿石基本上都是这个大型变异生物为引诱不明真相者进一步在这里逗留的诱饵,但本质上它确实用的是真矿石。
但现在说那么多也没办法挽回全军覆没的惨淡结果,而且刚刚钻机坠落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们很难在爬上去……至少这里应该设置与建设的有所谓的逃生电梯,但这里的状况远比初次见到整个画面还要糟糕!
感染者群体自然是闻到血腥味就往上校的位置赶来,而且上校也只能别无选择地扣动扳机来表示自己在最后一刻地挣扎。
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过于庞大,而且钻机坠落的位置正是它们巢穴的所在地。所以它们只会源源不断地消磨着手枪内部仅存的弹药,而且雷斯特上校并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迅速地更换子弹……这些感染者才不会惧怕所谓的威胁,只是那个时候的它们并不想那么快干掉这个早已命悬一线的可悲食物。
而且随着雷斯特上校再也没办法处理眼前的问题时,他已经摄入过多污浊的气体开始出现跟他们一样的幻觉与折磨……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了下来,但它们依旧慢慢地靠近着上校最后的位置。
只是它们最终把上校围了起来,估计是这个串串肉并没有它们那么容易得到。最终它们也是象征地看着雷斯特上校举着这把什么都没有的手枪,就好像它们看着一个那些什么都不是道具一样在吓唬着所有感染者。
“别杀了他。而且他也是吸入那么多馈赠没有陷入疯狂的特殊存在,不过他的生命就跟那些贪婪的人们一样脆弱与卑微……遵照着圣石的指示,他必须要接受圣石的恩赐!”
雷斯特上校依旧举着那把空弹药的手枪,他现在谁都吓唬不了……最后还被那个被感染者的矿工一脚踢落了那把手枪,也正因为他才在微弱的视野看到那个之前被捕捉到的庞大生物。
它确实由矿工感染变异而来的大块头,它直接就将钻机的残骸推到一边。就跟个大力士一样单手拎着无法反抗的上校来到底下更为深度的空间,也就是真正事发的地方……那个满是纹路与动物印记石头最初被发现的位置,还是在一个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型坑洞内!
“他也是受圣石恩赐的存在,任何追随者变成那样的状态才是对圣石的忠诚!”
所以那些石头。不,应该来说某种液体与石头产生的容器才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而且它产生的东西正是由石头外边下的寄生体,反正它们也准备让雷斯特上校强行喝下那些东西并成为它们的一员。
“这个人,似乎体内也有着同样的恩赐。但那个恩赐并不愿意服从伟大的力量与圣石的庇护,所以他必须成为我们的一员!”
反正那个受感染程度较深的女性矿工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连同身为人的身体都变成臃肿与寄生体附着的地方……似乎那些裸露在外的寄生体一直在掩盖她被撕咬过的痕迹,也是圣石让她作为通话讯使作用的体现。
但雷斯特上校体内的寄生体一直在反抗着外来寄生体的入侵,而且这般反抗的过程同样也激活了原本因为伤势而差点昏过去的上校……可以说寄生体又一次成了雷斯特上校复苏动力,而且这一次还是他那机械义肢一手扯断了那个臃肿不堪的触手!
“啊……”
雷斯特上校还是从混乱的状态中听从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挥出那一拳,可以说寄生体代替了他的身体来追求他那求生本能。
机械义肢也没有就此停歇下来,它的坚固程度足以打碎那名感染者讯使的脸……所有怀着恶意的寄生体就此跑了出来,开始寻找着其他宿主来成为那个长相邪恶石头的仆从。
可以说这个变异生物的恶趣味还真是把分泌寄生体的地方搞得想石头出土一样,也难怪他会引得那么多人上当受骗。最后他们也成为那个石头的仆从,估计它已经把种子播种到更远的地方了吧。
“不要,让他跑了!”
那个邪恶的石头最终做出反应,它不会让一切就随着受着重伤还在负隅顽抗的雷斯特上校离开此处……可以说他的身体,更适合成为它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