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士兵。现在倒在这里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现在跟着其他人压制那些感染者。”
雷斯特上尉举枪一把拉起一名被地面绊倒的帝国士兵,如今他们是深入到深林深处被成为死亡禁区的地方。
除了持续不断地落雪之外,还有一直涌入车队防御位置的无尽感染者。几乎每一步都会让大量的感染者注意并开始进行不惜一切代价地冲锋……
“上尉,我们现在锁定女王的具体位置了。就在我们正对面那颗大树树屋上,随行的侍从也就剩下两位可以战斗的成员。”
“可我们如何以这种状态渡过看起来并不牢固的冰冻河层,而且我们已经被感染者给包围住了。”
雷斯特上尉与科林斯上校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以及部下会深陷数目远超现有帝国士兵人数的感染者大军之中……几乎每分每秒都有士兵被感染者咬伤并拖出仅有的人形盾墙队列之中,似乎这是一次非常危险的举动!
“所有人向对面的大树方向进军,不要破坏阵线。按照训练时候的做法进行,你们一定会没事的!”
眼看着感染者大军已经团团包围住这支一百多人五辆装甲车规模的帝国救援小队,而且它们完全是在以零星的战术把剩下的帝国士兵给完全逼到冰河上。
似乎帝国士兵完全成了它们可以随意戏弄的猎物一样,每一秒就会有帝国士兵被当成会走动的肥肉被成群的感染者抓起来拖走撕碎……就连士兵们退后的路线都成了可怕又血腥的死亡之路。
“上尉,我们必须要渡过冰河。不管它是否坚固,我们必须……”
“科林斯上校!”
在迅速逼近的感染者攻势之下,上校还是被身后成群的感染者给拉到一边变成无数破碎的遗骸。只剩下上尉那牢牢抓住的右手……
可在他即将生命走向尽头的那一刻,变成碎肉的遗骸瞬间就拉出身上感应雷的环丝。
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就把上尉波及到冰河之上,甚至让冰河冻层出现了一丝即将裂开的裂痕!
“撤退到装甲车上,所有人马上上车渡过冰河。指挥官,马上离开这个区域!”
承受着无尽的伤亡,仅存的帝国士兵在其他人的指挥下艰难地登上装甲车不顾一切地穿越完全没有冻坚固的河面上。
几乎之前停车的位置变成了帝国士兵每个人可怕的噩梦绞肉场,无论在怎么扎实的阵型也无法抵御完全覆盖入口位置的海量感染者与异变者的组合。
就像它们所希望看到的那样,剩下的士兵搭乘着装甲车来到冰河之上。之后就出现了感染者大军不再进攻处在冰河上艰难前行的装甲车队,就感觉这些帝国士兵完全逃不过它们的手掌心……
“指挥官,它们现在停止攻击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渡过冰河等待它们渐渐散去……斯艾咖莫上士马上撤离该区域,等待指挥官下一步指令!”
而雷斯特上尉完全被刚刚的感应雷波及到,整个人的都处在嗡嗡嗡的不清醒状态。可自己明显感觉到冰河下边有一个庞然大物在靠近着自己的位置,似乎那只变异生物找到了攻击剩下帝国士兵的方式。
“快走……”
就在雷斯特上尉尽全力推走伦科思下士的瞬间,位于冰层之下早已等候多时的庞大触手就将指挥官整个人给拖入河中接受它的亲自疼爱。
随着雷斯特整个人感受到这庞大又熟悉无比的触手似乎不满足只拖自己一人下手的感觉,这就让它开始活跃自己身上每一处可以活动触手针对冰面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狂欢时刻……
“指挥官,指挥官!”
随着冰冷的喝水将指挥官的通讯设备给完全带向报废的边缘,就连缠在脚步的触手进而移动到双手的位置。它便便渐渐露出自己那可憎的真容,一只不知吞噬了多少又长着可憎人脸表情的巨型章鱼变异生物。
而它也似乎认出了自己的猎物是曾经饱受毁灭边缘的那支小队的幸存者,可它只是一味地将上尉拖入水中来回摆弄仅仅就想看到猎物被水吞噬的表情。
反正指挥官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被它来回摆弄的强大力量给无情打断,而且它也不忘继续给那些艰难渡河的装甲车带来永恒的冷却与停下。
之后又陆续拖下三辆装甲车跟指挥官一起陪葬,眼看着它开始移动触手向最后两辆装甲车车底行进之时。却被指挥官手中紧握的匕首给刺进了触手之中,这才打断了它的乐趣所在……
“来吧,你这该死的恶心变异生物。我就在这里,来吧!”
随着触手因为刺痛而放开上尉的瞬间,雷斯特上尉就死死抓住那紧紧刺进触手内部的匕首准备靠近那可憎的人脸面前赐予它可怕的毁容大礼。
至少雷斯特上尉已经清楚自己是没办法在一切做成之后活着浮出水面,可它并没有执行雷斯特上尉的完美计划。而是它感触到危险之后直接移动剩下的触手强行扯断上尉那牢牢抓住匕首的右手,连同肩上的感应雷也一起被硬生生地扯断。
鲜血瞬间从缺口处蔓延到河水之中,无尽的寒冷顺着断裂的部位直接进入上尉那失去温度的身体之中。就算触手不直接把上尉握在中央变成一堆碎肉,河水完全可以让本人感受到溺水而亡的感觉。
可它却因为某种不明的原因强行把雷斯特上尉给扔回水面,强大的力量让昏迷的上尉直接回到冰河的对岸,也就是大树树屋的位置……
“是,是指挥官……”
随着雷斯特上尉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可他因为整个右手连同手臂被强行折断的可怕结果而失血过多差点昏厥过去。
“等待,等待它们散去。”
雷斯特上尉说完就彻底昏厥过去,整个人的体温完全进入了负数数值。唯一留在眼前的画面就是女王他们所在的大树树屋面前,剩下的就是所有人最后坚守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