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您之前对抗如同潮水一般无穷无尽的感染者大军,我的大军的所做出的一切努力表示敬意。而且您现在完全猜到我的行动一直都没有脱离过针对帝国的任何目标,跟我一样的您也同样对人类后续的文明演变更是一种可怕的阻碍!”
谁知道雷斯特上校刚刚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早已在暗处潜伏多时的艾布李奇博士发现并彻底占据这为数不多可以占据的安全之地。
正如雷斯特上校先前所预料的事情。艾布李奇博士非但没有丧命于那个崩溃的巨大身体,而且他现在就跟个完整的人类一样在上校所在的木屋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跟个绅士一样品位着这个小木屋不曾有的贵族才喝的咖啡。
“光是消灭那个该死的腐肉块根本无法重创你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生物,似乎你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躯体。就算我之前是你的试验品,但不代表现在我就没有能力去杀掉你这个幕后真凶。”
上校可是在自己的地界,所以他想怎么阻止与杀死这个潜入自己世界的异类。应该可以等到对方说明所谓的来意而彻底干掉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异类,虽然这不会对它的本体产生所谓的伤痛。
博士曾是所有人的实验主管,他一定会在这个改良寄生体的结构留下只有自己知道的后门甚至容易渗透的弱点……这个结果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坐在沙发上听这个自大狂阐述着自己那变态一般的复仇观,似乎他已经在为那个奴役世界的计划布置充分。
“真是好久没有见了,雷斯特上校。似乎这里跟你之前所住的地方还要破旧,甚至连招待客人的茶水都没有。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从现在都可以随意入侵你这可怜的小木屋。”
艾布李奇博士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对这里的绝对控制,但这里彻底并非他所能掌握的固定量。上校也在自己手中把握着所谓的变量,一把只属于自己记忆中最为深刻的大口径左轮手枪。
它可是连变异者那颗大脑袋都能击碎的利器,就算现在扣动扳机的结果无法重创所谓的本体也足够让博士不敢轻易地继续自己那充满风险的行为……所以上校这是占据主导让他说话的表现,希望博士不会说一些可悲的废话。
“上校,我曾经注意过你那家庭记录的档案。一个退役又酗酒的父亲一直让自己的家人活在自己的懦弱之下,如此慈爱的母亲却无法在父亲的威严下保护你们所有人。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不敢去占据那个士兵的身体一样,明明他比你还如此脆弱。”
“比起那种奸诈的举止,我倒是如此关注着忠诚与无畏的高尚行为。那你知道自己为何会失败吗,还是说你到现在依旧认为自己还有能力掌握像上一次如同潮水一般的感染者大军?”
博士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笑容并没有就此冷落下去。似乎他更加胸有成竹,但这一次他是为了毁灭新帝国而来。
像这种利用感染寄生体技术进行统治的国度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伟大帝国,他们只不过是窃取人类悲惨命运的刽子手罢了……所以博士只想着杀死那些威胁自己复仇的存在,尤其是现在新帝国这些人快要把旧帝国彻底消灭的重要时刻!
“我一直以为旧帝国本就是我应该毁灭的复仇对象,它的一切所掩盖的秘密都不过是一切毁灭前的绝望与谎言。当时就是帝国让一切变成现在这个该死的样子,同样也是你作为帝国军官,人类而阻止了我……但现在不同了,那些新帝国的狂妄者们让我的计划与复仇成了空壳。所以我希望这一切我能帮你完成这个复仇的时刻,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准备在北面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感染者风暴。”
“你把感染者大军再度集结,就算是新帝国也未必是你们的对手。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只会让一切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之中,也许我应该现在就往你头上来一发。”
上校可是知道艾布李奇博士的计划害死了多少人,那些勇敢的士兵就这么葬身在那些感染者的利爪之下。现在倒想假惺惺地为了旧帝国的光复与自己亲手执行的复仇行动,最终还是要以血腥的方式让人类继续活在悲哀的黑暗之下。
新帝国的北面本就是旧帝国毁灭的开端之地,瘟疫感染就从所谓的北面开始。就算高热导弹彻底蒸发掉沦为巢穴的沦陷城市也未必让感染者彻底绝世……所以博士所说的一切很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但那里一直都有猎人公会那帮邪教徒在废弃之城活动的身影。
“上校,你以为向其他人传播改良寄生体就能让起义遍布于新帝国的各个角落。这种想法未免也太过于理想了吧,尤其是现在继续寄生在别人身上却不能够主动占据别人身体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提出勇气的任何方面。”
博士也只是告知自己的计划,趁着感染者大军在北面集结的功夫也足够让喘息在东部边境的旧帝国有机会收复所谓的失地,甚至直逼现在新帝国核心的王座世界。
这种战略意义足够让旧帝国的所有军事指挥官冒险采用,只要位于东部战线的主力军队调到北面坚守防线。剩下的事情就连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所以现在他根本不需要任何迟疑的理由。
作为人类这一点不过是继续延续的过程,正如新帝国也是借助感染者大军对旧帝国的军队产生巨大毁灭的时刻就趁机夺下了旧帝国最后的都城一样。
一切不过是周而复始的过程罢了,旧帝国也是为了复仇而对这些背叛者施加更加强大的惩戒罢了……
“你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为了目的不惜丧失身为人类最后的良知,就为了付出而让更多同胞死在你们这些肮脏感染者的手中?”
就算他说的有道理,但上校还是举起左轮手枪击碎了博士那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