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湾湖的傍晚,夜幕徐徐降临了,天色越来越暗,乌云像赶集似的一个劲的压向低空。云越来越厚,天也显得越来越低,一时间,天昏地暗。一种可怕的黑暗像贪恋的恶魔一样企图把整个茅屋吞噬掉。
这时,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闻听大头领喊叫,不敢怠慢,立即来到大头领身旁,拉下蒙面黑布,首先双手抱拳向大头领施一礼,“承蒙大头领和各位兄弟高抬,我不是什么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而是被五头领杨毛驴子捆绑着手脚吊到茅屋柱子上的国民军大兵---独龙,”
“啊!”大头领窦义德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原来救自己性命的恩人,是捆绑着双手和双脚,吊在茅屋柱子上的独龙啊!“快,快,快过来坐下,让窦义德好好看看。”
众位兄弟见此举动,没一个不激动地流出眼泪的,他们伸出大拇指,“真是好样的,果然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不但独龙是英雄,而且在关键时刻搭救大头领有功,理应奖励,”
“独龙是救命恩人!”大头领窦义德因心里特别高兴,强行支起身子,向恩人独龙道:“请托起本头领的后背,窦义德要坐起来,有重要的话说,”
独龙赶紧坐到床前,一只胳膊托起大头领窦义德的背部,关心细致的道:“大头领,您慢点……”
“窦义德有一个要求,”大头领对独龙的举动感激涕零,救命之恩如何报答,“不知英雄是否答应?”
独龙见大头领窦义德向自己提出要求,不知什么要求,心想,自己救大头领窦义德纯属偶然。可知,他也救了独龙,如果不是碰巧了,偶然遇到杨毛驴子刺杀大头领,返湾湖的头领们是容不下独龙的,人头早已落地,此时正在阎王殿受刑呢!即使不死,也没独龙的立足之地,西霸天和吴百强都要杀独龙啊!
于是,当即表起决心:“大头领有话请说,独龙遵照执行,您的话就是圣旨,不管上刀山下火海,独龙愿为大头领肝脑涂地,力所不辞,”
“唉,没那么严重,”大头领窦义德听了独龙一席豪言,感到特别知心,贴切,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恕窦义德直言,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窦义德愿与恩人八拜成交,结为兄弟!”
返湾湖的芦苇每年都如期盛开。犹记得儿时的清晨,池塘边的芦苇枝叶上挂满了露珠,缓缓升起的朝阳,将一缕缕霞光透过层云照射在露珠上,使露珠看起来晶莹剔透、熠熠生辉,芦苇枝头顿时仿佛挂满了彩色的灯笼,为返湾湖兄弟们迎接着太阳的到来。
独龙闻听结拜兄弟,真是求之不得,心想,一个即将被砍去脑袋的俘虏,还有什么过高要求,只要返湾湖收留独龙,有个安身之地就行了,没想到幸运竟然降临。立即回话道:“既然大头领有此意,恭敬不如从命,感谢大头领的厚爱收留独龙,”
“恩人答应了!”大头领窦义德见独龙答应,不禁心中暗喜,即道出仪式:“可是,我窦义德身负重伤不能起床,如何面对苍天叩拜结交,总要举行个结拜仪式!”
“这个好办,”独龙想了想,只是做个动作,表示一下,遂想出办法,“大头领不用起来,就在床上双手抱拳作揖,独龙与大头领并排而立,席地而跪,面对苍天,一表衷心,而后大头领再受独龙一拜,也算完成结拜仪式。”
大头领窦义德听了独龙的一席话,当即应允,“这个办法不错!”
此时,茅屋外有两位执勤的兄弟,他们正在观看天空。一个兄弟说;月亮左下侧弧线不够圆。另一个兄弟说;因为月亮本身的亮度不一样,看起来不圆只是一种错觉。无法验证他们二人谁对谁错。
大头领窦义德点过头之后,提出意见;“不过,我窦义德还有一个要求,”
独龙再次表决心,“大头领不管有多少要求,独龙全部答应!”
大头领窦义德采取首先征求意见的方式道:“举行过结拜仪式后,恩人就不能再回部队了,这个条件只要答应,我们立即结拜兄弟。”
“大头领的要求独龙答应,”独龙闻听所言,真是求之不得,当即表态道出留下的原因,“哪个还敢再回部队啊,大头领不知,独龙家住江汉园林城郊区,与保安团长西霸天只有城墙之隔,只因回家探亲,哪知吴团长夫人花红绿在独龙家茅屋等待大少爷屠一刀,二人的奸情被独龙逮住,一怒之下,杀死了保安团长西霸天的大少爷屠一刀。以及自己的顶头上司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夫人花红绿,从而得罪了两位团长,以致造成有家不能待,有部队不能回,成为流浪者……”
返湾湖大头领病房外,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周围有稀少的星星在伴舞。黑暗的大地与皎洁的月光遥相呼应着,时而飘过一阵凉爽的风,空气似乎在瞬间变得清新起来。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大头领与独龙谈得火热,并且提出结拜为兄弟,真有些受不了,起吃醋来,恶狠狠的对准独龙道:“所以,你就来返湾湖捣乱,”
他心想,如今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就是害怕大头领的宝座不能坐稳,才与杨毛驴子商量“两杀两得”计划。那么,这个两杀两得抢班夺权失败,全部有独龙的出现造成,如果不是独龙的出现,杨毛驴子也不会被逮住,可是,让桑疤喇脸想不通,不知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这时,桑疤拉脸纳起闷来,他抬头看了看月亮,还是依旧那么明亮,把返湾湖中心岛照得一片雪亮,树木、房屋、和道路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
我桑疤瘌脸怎么也弄不明白,独龙已经被五头领杨毛驴子割去脑袋,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还在大庭墙角放着呢!
独龙不可能脑袋掉了会自己长上,大头领说他,是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难道独龙真是天降神人,有孙悟空本事,脑袋被杨毛驴子砍掉了,关键时刻又长出来一个,真有如此变化的本事。
否则,掉了脑袋的独龙,绝不会在关键时刻来到大头领病房,而且正赶上杨毛驴子刺杀大头领的一瞬间,时间掌握得如此之准,分毫不差,除非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到来,如果一般凡人,怎么也不可能如此神奇,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我桑疤瘌脸一定要查问清楚。
自己与杨毛驴子两杀两得计划,布置的那么周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机密,竟然毁到独龙手里,他是怎么知道,杨毛驴子要杀大头领?
当然,不能直接询问独龙,只好采取旁敲侧击的方法问:“独龙,令人实在想不通,你被捆绑住双手和双脚和双手,而且用绳索吊到茅屋栓牛柱子上,房门锁着,另外还有两位门岗兄弟把守,你是如何逃脱的?
难道果真有孙悟空的本事!
再说;还有五头领杨毛驴子为了害你,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听兄弟们说,你们和乔义亭二人,当即倒了两大碗,一饮而尽,难道蒙汗药失效了?
还有杨毛驴子刺杀大头领,咋那么巧被你救下?而且时间掌握得如此只准,不差分毫,莫非你提前在大头领病房里等待?
还是真是孙悟空的本事,会七十二般变化?
请如实地讲出,也让兄弟们开开眼界,首先听听独龙,独大圣如何拔掉一根毫毛,吹口仙气,或者使用缩筋法,褪掉捆绑双手和双脚上的绳索?”
“对,”大头领窦义德听了桑疤瘌脸的一席话,同样感到稀奇,难道真是天降神人,有孙悟空的本事,同意独龙讲出,是如何使用缩筋法退掉绳索的,如何知道杨毛驴子刺杀窦义德,而且时间把握的那么之准,分毫不差,即口喊:“恩人那;请向兄弟们讲讲,是如何逃脱绳索的?如何得到杨毛驴子刺杀大头领消息的?搭救本头领的时间之准,提前一秒钟,杨毛驴子发现不妙逃跑了,错后一秒钟,匕首捅进心窝,这些疑问,解释清楚,免得他们疑神疑鬼,心里不服……”
独龙见大头领也想知道神秘,即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施以礼道:“既然大头领和二头领以及众位兄弟,都想知道独龙是如何逃脱绳索的,如何得到杨毛驴子刺杀大头领消息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此事说来话长……”
此时,房屋一阵雷鸣闪电,闪电过后又恢复了黑暗,这时的天上,好像是天公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浓浓的乌云迅疾地盖住了半边天。
“再长也要详细的说明,”桑疤瘌脸怒气冲冲,恶狠狠的向独龙交代:“必须把整个过程说清楚,详详细细,丝毫不漏,一定要从五头领杨毛驴子送去蒙汗药酒说起,你们每人倒了一大碗,然后端起碰杯,一饮而尽……,
怎么喝了毒酒,没有毒死你们,难道蒙汗药酒失效了,还是其他原因?”
“好吧!”独龙见桑疤瘌脸提出开头,也是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的,因为两杀两得失败的根源就是蒙汗药酒引起的,也是独龙单骂杨毛驴子的原因,从而激起他在酒里动手脚。
他首先咳嗦一声清了清嗓子,很客气的道:“二头领怎知,杨毛驴子的蒙汗药酒并没失效。我们每人倒了两大碗,也没一点错,问题就出现在碰杯上……。
“胡说八道,”桑疤瘌脸怒目圆瞪,恶狠狠的道:“不要瞎扯,哪个不知,碰杯后的酒必须一饮而尽,而后晒起酒碗底,朝上让对方看看,是否一干二净……”
“绝不是胡说八道,而是实事求是,”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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