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汉园林城那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十分阴沉,铁块般的乌云,与芦苇荡连在一起,像铁笼一样把西霸天保安团大院围困住。
“怕,有什么办法呢,总要有个解释,”她故意感到是被逼无奈,为此事十分伤心,“儿媳妇受到老公公的审查,总要有个交代吗,否则,他会拿二少爷试问,做媳妇的理应为丈夫着想,把责任揽到妻子身上,任杀任剐随便,免得二少爷受到军法处置,”
“谢谢娘子,”二少爷屠二倒感到未来的媳妇,虽然没有拜堂,但,十分知心,完全为了丈夫不受军法处置,被逼无奈,把责任统统揽到自己身上,那么,我屠二倒理应冒死袒护娘子才对,否则还是人吗,随讲道;“要不,我现在就向老爹汇报去,”
“去吧!去吧!”她感到一切有了十分把握,才点头同意汇报。
二少爷屠二倒立即站起身来,可是,这半个臂还膀耷拉着呢,实在不便,而且还疼痛,只有再次恳求;“请娘子对着老公的胳膊再给一拳,”
“过来吧!”
此时,她表现出十分温柔和体贴,立即端起屠二倒的胳膊,摸了摸穴位,一只手按住肩贞穴,掐住天宗穴,另一只手抓住胳膊往外一拉,而后往上猛地一推,只听“咯吱”一声,好像火车的挂钩一样,胳膊与臂膀的肩胛骨挂上了。
二少爷屠二倒立即甩了甩胳膊,真是一副贱骨头,随又“嘿嘿”冷笑一声,口喊;“娘子还真行,老公又可以动手了,现在还有时间,赶快过来吧……”
一个箭步冲上,抱起,又啃又咬又吻……。
这一次,她竟然没动弹,好像条件都达到了似的。
谁知,真是无巧不成书,也是屠二倒时运不好,恰在这个关键时刻,西霸天带着狗腿子廖一熊和王二狗等一干人马闯了进来。
“啊!……”
其实,她早听到了脚步声,有了思想准备,估计西霸天查看审查结果来了。
人一旦倒霉了,喝口冷水都塞牙,二少爷屠二倒的动作,正好被老爹西霸天看得清清楚楚。
面前的一幕,十分尴尬,哪有老公公偷看儿子和儿媳妇亲热的,所以“啊”了一声惊叫。
二少爷屠二倒心里十分不满,感到老爹来的不是时候,此时娘子的心情刚好些,正乖顺,没有反抗,随大声埋怨起来;“老爹进来也不敲门,惊扰了我们的好事。”
“没出息的样子,”西霸天骂了一句,还用得着二少爷汇报吗!这是最好的考查结果……
西霸天不得不偷偷地骂了一声,看了看二少爷屠二倒还舍不得松手,心里已经清楚了,儿媳妇是真心的,不是在演戏。本不想追问共党一事,可是,老公公来的太突然,总要找个借口吧,否则如何遮盖这副老脸,随打起掩盖向二少爷问;“老夫交代的任务怎么样了?”
“审查共党一事吧?”二少爷屠二倒清楚老爹不会就此罢休的,一定追着不放,他不知如何说起,也不知从哪儿开头,即生气的道;“不问还罢,提起来生气,一切责任包在儿子身上,”
“什么包在你身上?”
西霸天听了屠二倒的一番话,弄不明话意,追问:“快说出原因!”
“老东西真想知道原因吗,”
二少爷屠二倒动怒了,不但老东西突然到来,影响了好事,而且又是听了特派员刘甄一番合情合理的诉说,此时,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恶狠狠地的大骂起来,“怪就怪大哥屠一刀,他猪狗不如,竟然打起兄弟媳妇的主意来了,故而落下身手分离的惩罚,大哥屠一刀该死,即使独龙不杀,我屠二倒也要宰了他……”
“孽子!”
西霸天骂了一声,虽然被二少爷屠二倒劈头盖脸的大骂,并没发火,他弄不清楚原因,只有耐心的问明情况,“咋无缘无故怪起大少爷屠一刀来了,老夫让你审查共党,以及假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一事,不但不做汇报,反而把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也给抖露出来了,”
“是啊!净说些无关联的话。”保安队长廖一熊在一旁插话。因为,他对二少爷屠二倒突然大骂感到吃惊,向西霸天进言道:“二少奶奶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总要有个解释,”
西霸天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带着疑心,因为没有听到解释;“一定要向老夫讲明怪罪大少爷屠一刀的原因,否则按诬陷罪论处,”
“要原因吗,”特派员刘甄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坐不住了。
因为,二少爷屠二倒说不清楚,西霸天还没听到真实情况。这是她利用父子之间关系达到目地的手法。
并且故意站在二少爷屠二倒一边,他是一堵挡风的墙,怕什么!事大事小有儿子呢,儿媳妇给老公公顶嘴,最多落个不孝,不会杀头。
她理直气壮的大吼起来,“屠二倒的话没错,看看屠一刀干些什么,鸡鸣狗盗,伤天害理。说他猪狗不如,一点不错。”
“是啊,”二少爷屠二倒护着特派员刘甄,好像小两口十分知心一样,竟然一唱一和。
“那天晚上,您的儿子屠二倒,带着自己的媳妇回家途中,因为拌了两句嘴,常言道,舌头还磨牙呢。你的儿子一气之下,丢下儿媳独自离开了。黑灯瞎火的,儿媳妇独自一人在野外,小女子心中害怕,哭诉无门。
客厅门前一颗老槐树伴随着略带凉意的秋风,柔柔的半青半黄的叶子,依然稠密的挂在树梢,轻轻地摇摆着飘落着,就像一群在舞动的绿色精灵。
谁知,天不绝小女子。恰在这时独龙的弟弟堵虎送嫂子回娘家路过。把小女子带回他家茅屋暂住一晚。安排好后,堵虎立即赶回保安团通知大少爷屠一刀,接回自己的弟媳。”
“是啊,”二少爷屠二倒帮起腔来,他早清楚了,可是,老爹不清楚啊,非要问明原因,只好一旁添油加醋,质问西霸天,“弟弟不在,大哥替弟弟接回媳妇,难道错了吗?”
“没错啊,”西霸天点了点头,心想,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二少爷屠二倒提出质问道;“大哥屠一刀明知是二弟的媳妇,自己的兄弟媳妇到来,为何还打主意?”
“说他猪狗不如,难道说错了吗?”特派员刘甄帮腔。
西霸天无言答对,他也弄不明白,弄来弄去,竟然为一个女子兄弟两个争风吃醋,只好仔细的听着。
特派员刘甄立即接过二少爷屠二倒的话茬;“亏得隔壁邻居吴团长夫人花红绿的烟瘾犯了,到弟弟堵虎家偷东西,小女子以为来了坏人,吓得赶紧钻到床底下。
这时,大少爷屠一刀慌慌张张地到来,把夫人花红绿堵到了房内,当成屠二倒的媳妇,自己的兄弟媳妇,摁倒床上强暴……”她故意拉长话音,怕二少爷屠二倒见了西霸天变卦,再次看看反应,“大少爷屠一刀明知是二弟屠二倒的老婆,为何还要**强暴?难倒弟弟二少爷屠二倒心甘情愿不管不问吗?”
二少爷屠二倒就怕听到这句话,心想,娘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要听到此话就暴怒。
他气得咬牙切齿,大骂起来,“大哥屠一刀猪狗不如,老东西清楚了吧,是大哥屠一刀,打二弟屠二倒媳妇的主意,亏得独龙回家听到了,误以为是自己的媳妇,才一怒之下砍去奸夫淫妇的脑袋,如果被屠二倒碰到,即使独龙不杀,儿子屠二倒也要宰了屠一刀……”
“成不了大器,”
西霸天闻听夫妻两个都骂大少爷屠一刀,脑袋都要气炸了,他终于清楚了独龙杀死大少爷屠一刀的真正原因,原来死在争风吃醋上,可是,对二少爷屠二倒的举动十分不满,又教训起来,“竟然为一个女人,兄弟之间杀的头破血流,”
“老不死的东西,”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又对自己的父亲大骂起来,“现在还向着王八蛋屠一刀,亏得独龙扫清了障碍,否则这个保安团长,哪能轮到我屠二倒……”
特派员刘甄见父子二人争吵互骂,心中暗喜,他们的争吵互骂,可以掩盖追查共党一事。此时连房头的那颗樱花树也笑起来,它展开细碎的花瓣,风划过枝头带下一群飞舞着的、飘散着的、转瞬即逝的粉花,只可惜,这么美的花树,竟然生长在肮脏的地方。那散落天涯如同被风扬起的花瓣,渐渐地逃去了,不知去哪儿,却无影无踪。
“大少爷屠一刀比你屠二倒强,就这个德行还想当保安团长,”西霸天见二少爷屠二倒一天到晚念念不忘团长,更加生气,父子之间越吵越凶。他提起大少爷屠一刀就伤心难过,随哭啼一声,“我的儿啊!你是老夫的继承人,难得的保安团长。”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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