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封信
在帮助女佣办好联合保险后莱温斯基就离开了医院。
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天色昏暗,源宗神决定先去购买一些食物。
“你好,长官。”走入一家餐厅,一位服务员马上迎接上来:“请问能否查看一下您的证件。”
“当然。”源宗神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把证件递给了服务员。
“您需要什么?”在查验真伪之后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了源宗神。
“嗯...一小份酸菜肘子吧。”源宗神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上菜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左右,源宗神的菜品就被服务员端了上来,附赠了一份黄面面包和一杯花茶。
“能问一下,你刚才为什么需要看我证件吗?”源宗神询问道。
“哦,是这样的,目前是战时状态,我们收到命令,拒绝向普通人提供餐饮,只能对军官和贵族提供。”服务员说道。
“哦,原来如此。”莱温斯基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莱温斯基乘坐电车来到了居住的区域,他需要在这里找到他一位。
现在正是打饭的时候,在面包店和粥铺的前面排着长队。
“长官。”看见莱温斯基来到面前,负责销售的员工连忙站起身。
“嗯…我可以买一份吗”莱温斯基询问道。
“当然可以。”销售员说道。
货柜里只销售两种面包和三种粥,面包都是黑色的,便宜的买3马克,贵一点的买7马克,而此时的工人日薪才仅仅50马克。
粥的价格倒是十分美丽,最便宜的一份粥虽然没有多少米,但是仅仅需要65芬尼,第二档的米多了一些,甚至有了一些辣椒油,需要1马克,而最贵的是一碗带有些许肉沫的粥,需要2马克。
“给我来一块3马克的面包和一份1马克的粥。”莱温斯基从钱包里把五马克的纸币递给销售员。
“诶,这是什么?”莱温斯基看着民众除了钱以外还有一种印有红色三角的纸卷。
“粮食卷,一张粮食卷可以拥有购买一份面包和一份粥的资格。”一位大妈解释道。
莱温斯基皱了皱眉头,他很了解前线的状况,战事根本不吃紧,物资供应及时,根本不需要挪用民用物资。
“你们这个是从什么时期开始使用的?”莱温斯基询问道。
“上个月吧。”大妈想了想:“我们在观察者日报上看见的,前线战事吃紧,要求启动战时经济,之后居民委员会就给我们发了这种粮食卷。”
“明白了。”莱温斯基眉头皱的更深了。
莱温斯基拎着打包的食物走出商店,来到旁边的一家报亭,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莱温斯基来到报亭彻底愣住了,整个报亭只出售两种报纸,一种叫做观察者而另外一种叫做光明报,并且两者的价格差距极其恐怖,观察者只需要20芬妮而光明报则需要78芬妮。
“你好,长官。”看见莱温斯基走到面前,报亭售货员一看见莱温斯基就马上起身敬礼。
“各一份。”莱温斯基拿起一份观察者日报和一份光明报,把一马克的硬币丢给售货员。
“是。”
“请问一下,赛特53号怎么走?”莱温斯基突然询问道。
“哦,沿着这条大街直走,跨过桥梁就到了。”售货员说道。
“嗯。”莱温斯基点了点头。
一路上莱温斯基走走停停,越是接近河岸,周围就越是破败,但至少维持了基本治安。
然而,就在莱温斯基刚刚跨过河岸后就看见了不同的景象,一群人贩卖着帝国禁止贩卖的毒品,旁边的警察却一动不动的闲聊着。
“长官!”看见莱温斯基走来,两名PW警察踩灭了烟头敬礼。
“赛特53号在哪?”莱温斯基询问道。
“那。”一名警察指了指一扇木门:“快晚上了,长官还是不要逗留太久为好。”
“我知道了。”莱温斯基点了点头。
来到木门前,莱温斯基敲了敲破旧的木门。
“你好。”开门的是一位年老的男人,手中还拿着一把77式燧发枪。
“你好,我找一下,维克托·拉布林。”莱温斯基拿着信封说到:“有一封他儿子给他的信。”
“嗯…”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莱温斯基,看着他穿戴整齐,领口铁十字以及腰间的鲁格手枪,这才将信将疑的把莱温斯基放了进来。
莱温斯基走进来后,老人把房门锁上:“维克托在三楼第二间房间,他已经一个月没交房租了,如果他下周再不交钱我们就会把他撵出去。”
“欠多少?”莱温斯基拿出钱包。
“200马克。”老人坐到了椅子上。
“给。”莱温斯基马上拿出一张五百马克的纸币:“就当成两个半月的房费了。”
“你是他什么人啊?”老人收起纸币点了一根烟。
“我是他儿子的战友。”莱温斯基说道。
“他儿子官衔这么大?”老人看了一眼莱温斯基的肩章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我是火线功劳晋升,并且我们也不是同一个兵种,我是空勤团的,他儿子是炮兵,在一次行动中掩护过我。”莱温斯基摇了摇头。
“哦,我就说嘛,一个上尉的父亲怎么会想不开来这里。”老人点了点头:“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吧,不给你算房费。”
“嗯?”莱温斯基有点不理解。
“这里虽然是首都,但毕竟是一个低种人区域,PW那群杂碎也不敢在晚上出门,你出去了就是一只大肥羊。”老人解释道。
“嗯,那填麻烦了。”莱温斯基想了想同意了,毕竟已经快八点了,电车停止运行了,如果走路回去估计得后半夜了。
来到三楼,莱温斯基敲了敲门。
“我不说没有房租吗?就不能宽限几天?”
“不,拉布林先生!我是你儿子的战友,我是来送信的。”莱温斯基说道:“你的房租我已经帮你付过了。”
“嗯?”门被瞬间打开。
一个矮小的老头出现在莱温斯基面前。
“你好,拉布林先生。”莱温斯基微微点头。
“上尉,看来那个臭小子出息了。”维克托·拉布林打量着莱温斯基:“进来吧。”
“那打扰了。”莱温斯基点了点头。
房间很是简陋,唯一的照明来自一盏吊灯,卫生间是公用的,房间是一室一厅。
“嗯…”莱温斯基看着桌子上发霉的面包坐了下来。
“来点吗?”维克托·拉布林打了一碗泔水一样的东西说道:“好吧,你估计也适应不了。”
“这些…”莱温斯基把平民区买的面包和粥递给维克托·拉布林:“算是慰问吧。”
“哦,平民区的东西啊,挺不错的。”维克托·拉布林点了点头:“放那吧,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没必要吃这些东西。”
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的儿子死了?”维克托·拉布林突然说道。
“啊,不,你怎么会这么想?”莱温斯基询问道。
“呵,我了解我儿子,他的能力根本做不到尉官,甚至连士官都难,怎么可能有一个戴着一级铁十字勋章的上尉送信。”
“但是…我觉得哪怕是阵亡,一般也就是武装部那群人派个科员来通知一声,把经过层层剥削的抚恤金交给我。”维克托·拉布林看向莱温斯基:“你来干什么?”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莱温斯基把手套拿了下来。
“这是!锻造领域的MK-56魔导义肢?”维克托·拉布林突然说道。
“你知道?”莱温斯基询问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知道。”维克托·拉布林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