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武比
朝阳还在慵懒蜗居深山,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已把熟睡中的将士们唤醒,将士晨练过后,除了备战站岗执勤的将士外其余所有的将士齐聚点将台,阳光如箭射向黑暗,光明迅速驱离黑暗,让万物变的清晰。今日是与姜启约定对决的日子,点将台上放着十几张椅子和茶几,此时却是空空的没有人坐,巨大的训练场,中间是比武场,巨大的比武场,被一圈又一圈木栅栏围护着,共有五层之多,最外层是青石护栏。士卒有序的围坐在夯土台上,整个训练场只有厚重的呼气声,没有嘈杂不和谐的声音,凸显治军有方,纪律严明。
黑子昨夜拿了一些野马熏肉到林云哪里豪饮一通。回来继续秉烛夜读,侍从再三催促才在快天明时睡了一个多时辰,早晨同将士一同晨练,回到住处简单的梳洗一番,送走情绪不满的孔孟兴,侍从问道:
“牧帅今日是少有的边防盛世是否正装披挂穿甲?”
“不必,劲装即可!”
黑子简短说道:
而后与孔孟兴、奇黄银、蚱毒等亲卫军一同前往点将台处,孔孟兴今日早晨才知黑子与姜启打赌之事,当知道用镇国宝剑为赌资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莫名,缓过神的孔孟兴一身睡像,来不及穿戴整齐就跑的黑子的住处质问真假,他感觉黑子不会干如此鲁莽的事情,不管输赢,朝廷上一定会有人对此大做文章,黑子却一脸平静,显得从容不迫,好像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并未放到心上,孔孟兴给其讲镇国宝剑对于墨土的重要性,和其中的厉害关系,又详细的分析了姜启的实力,可是黑子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到黑子的那敷衍的样子恨的孔孟兴牙根痒痒,孔孟兴苦口婆心规劝黑子放弃此次对比,黑子却执意不肯。孔孟兴无奈的离开,希望黑子能够再次创造奇迹,孔孟兴内心认定黑子此次打赌是必败之局。
黑子几乎是和姜启同时入场,姜启今日是一身乌金轻甲,在场的将士看到主帅入场,全场将军士卒起立迎接,孔孟兴姜启主座其他人按官阶排列开来,待众人坐定,点将台两侧摆放着这次擂台的赌资,一阵战鼓响彻点将台,鼓声过后点将台一片肃静,几十名传令官同声共喝比武开始,姜启自信派出冯木出场,冯木出场绚丽,脚尖点地,几个跳跃,到护栏旁身体微蹲,绚烂的空中回旋稳稳落到比武场的正中间,迎来了台下众将士的喝彩,看到这人登场奇黄银起身登场,奇黄银出场就显的平淡无奇,一步步登台。点将台上的姜启显得从容一脸的笑意,孔孟兴脸色难看愁云密布,黑子则一脸的平静,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超脱世外的般的冷静。
冯木与奇黄银对立比武场正中间,传令兵同声共喝二人身份,两人见礼后试探性的过了几招,奇黄银感觉与自己不相伯仲,都是高阶武者,二人武力全开,不再留手,二人打的是火热异常,黑子平静的看着二人的你来我往,虽然尽力却没有拼命之势,在二者旗鼓相当之时,这样的打斗很难分出胜负,二人打了有一炷香的时候,姜启看向黑子说道:
“你应该看出来了吧,这局算是平局吧!如何?”
黑子笑了笑说道:
“就按姜王所言。”
战鼓响起,叫停了酣战的二人,二者跳出比武场均看向点将台,姜启和黑子点头示意,二人回位。
这时姜启再派出一人,这人身高七尺开外,脸色蜡黄,三角眼,细眉薄唇,这人面生的很,黑子这方面的资料对此人没有任何信息,黑子看到此人入场,眉头微皱,心生不安,此时的蚱毒表情紧绷,脸上的几道疤痕更显狰狞。那人走出人群身形急闪而后突然急停如木桩一般定立比武场正中,行家一出手内行就晓得斤两,这个动作要求内力的掌控收放自如,身体协调性强,看的在场无数人一脸的震惊,迎来众将士阵阵喝彩。看到对方的身法蚱毒内心震惊已经心生颓意,深吸一口气蚱毒起身,黑子也起身,走到蚱毒身前,平静的说道:
“量力而行,在我心里你比镇国宝剑重要。”
而后有力的拍了拍蚱毒的肩膀,蚱毒听到黑子暖心的话,钢牙紧咬拳头紧握,战意升腾,为君而死死而无憾。内心暗暗发誓:“要么胜利凯旋要么战死。”
蚱毒吐了一口浊气,昂首步入比武场,传令兵同声共喝二人身份,蚱毒才知此人叫荣木,二人见礼后,蚱毒率先发动攻击,而且上来就是致命的狠招,一副拼命的架势,对方的攻击蚱毒有时都不去防,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黑子看到这里,眉头紧锁,姜启一侧的将士笑逐颜开,他们是看的明明白白。黑子这一侧的人是阴云密布,一个个都是一脸侧愁容,黑子知道如果这样下去,蚱毒必死无疑啊,对方身法胜过蚱毒,待到蚱毒力竭之时就是蚱毒的死期。黑子盘亘少许豁然站了起来,周围人都是一愣,但马上知道黑子的意图,黑子手下一众人等,内心莫名的感动。镇国宝剑的意义不必言表在场的人都知道,可是黑子还是决定这样去做,如何蚱毒再输,这场赌局,黑子就没有胜利的机会了,比武场上的蚱毒看到黑子起身,一个闪身后撤,用眼神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撕下战袍下摆以此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