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碧血丹心
深夜!
夜深人静。
天空微微细雨绵绵,春季的暖风吹散冬季寒冷,大地回春。光秃秃的树枝在午夜之后,冒出新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林赟已经叠好被褥,用了早点。板着手指细细一算,到扬州已经有四天时间。
“不知道张一秋,那个怪老头,还在不在扬州!”
林赟心里想着这事,见林如海进来,道:“父亲!孩儿在南京的推荐信应该过些时日就下来了,如今出来四天时间,怕家母担心,过继一事总要和家母说起,怕是有误会,这才向父亲辞行。黛玉也有十多岁,不如跟着孩儿出去见见世面,世界那么大,她也想去看看。”
林赟的想法是,不能把黛玉留在林府,留在这里又是学一些之乎者也。容易把人学废,更别说培养成向他这样的人。
“恩!你作为兄长,可得要照顾好黛玉!”
林如海嘱咐着。
“父亲嘱咐的是,有我在父亲就放心吧!黛玉等会跟着怎么去金陵。”
刚出门口的待遇,听着要去金陵,漏出笑脸相迎。
“哥!还是你好,不想父亲总想把我关在家里,不让出去!”
林黛玉小声说道。
旁边的林如海,已经听到,脸色大为尴尬,没想到这女儿还是有点倔,和小小的记仇。
“黛玉,去金陵可以,但是别给你哥添麻烦!”
林如海可不想待遇耽误了林赟的科考,那就得不偿失。
“父亲,孩儿就带着黛玉离去了,雪雁你要照顾好小姐。”
林赟看着年龄和黛玉相仿的女子,于是叮嘱了两句。
“父亲!黛玉跟着我走了,贾府不会死心,待我科考之后,获得官职必然会参贾府一本,让他们彻底断让黛玉去贾府的念头!只不过那时要进入都察院为御史,有闻风奏事的权利,或者父亲你随后上一道奏本,反正他们盛极而衰,只是给他们催命符,这道符文何时爆炸,主动权在我们手上。四王八王只是一只肥羊,哪天皇上打仗没钱了,他们迟早都会上菜板,被宰而已!父亲只需要帮皇上找个借口,传递一下刀而已!”
林赟脸上出现了虎狼之心,样子可怕之及。
林如海心中也是打了一个冷颤,如此歹毒的计谋居然是自己的继子想出来的。心底可怕和黑暗程度,超出了他的认知。
“父亲,可能非常惊讶,在现场上,如果你不歹毒,死在战场的今就是林赟。有一句话说过的好,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赟接下了与贾府的敌对关系,贾府一只羊是赶,十多只羊还是赶。
“既然你已经过继到,林家来了,名字按道理要重新取名,如黛玉一样,林瑾玉,字:丹宸,又字:玉阶!你看喜欢哪一个,就挑哪一个吧!”
林如海按照过继规矩给林赟改了名字,算是和过去告别!字只有父亲或者恩师才能确的名字。
“多谢父亲,林瑾玉谨记教诲,还请父亲修书一封,至京师林府不久之后拿到下发的朝廷文书,将启程去京师。到时我和黛玉也好有个落脚点。”
林瑾玉到京城开销,还有其他事项全部说完,以免后患无穷,到了京城有家确不知道方向。
“好!你回金陵去吧,京城我会写书信!”
林瑾玉轻轻拜别,拉着黛玉离去,后面跟着雪雁。
刚几人刚走,没多久!
门外传来一道影子,后面跟着几个小太监,手中拧着一道圣旨,来到屋里。
“恭喜!林大人这次可是高升京官。”
传旨太监认识林如海,也来过林府一次,现在基本都是轻车熟路。
“何喜之有?”
林如海有些蒙圈,就算是高升,还要等着任期结束?除非朝廷特地下旨。
“昭曰:林如海扬州任上功劳巨大,今授予东阁大学士,太傅,工部尚书,左都御史,翰林院学士,即日起进京面圣。林大人接旨吧!”
传旨太监秦风收起圣旨,递给林如海!
林如海还在荒神中,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林大人,你想抗旨不尊吗?”
秦风见林如海没有反应,连圣旨都敢怠慢,有些无礼貌。
“哦!不是公公!只是一下升成一品,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请公公恕罪!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这是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林如海立马从荒神中醒悟过来,连忙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传旨太监秦风,右手恭谨的拿着圣旨。
“哦!林大人太客气了,不过你去京城后,与四王办公划清界限,最近这四家可不太安分。你自己要小心,入了阁在皇上眼皮子底下都不敢相处,前几日又处死了一位阁老,七位总兵!好心提醒你一下,别犯了错误,脑袋掉了还不知道原因。”
太监秦风提示着,他还不想把自己的财路断了,一般给了好处费,跑腿费他都会,透露一些问题给升官之人。
“多谢公公提醒!”
林如海微微做楫,转身收拾东西,跟着太监秦风去京城面圣。
客栈门口。
林瑾玉背着黛玉,来到客栈门口,小萝莉居然睡着了,吩咐雪雁在马车上照顾黛玉。
进入客栈,老张头正在吃着早点,风尘仆仆像是赶路很久的事。
林瑾玉来到身边,拿起最后一个大肉包,三下五除二解决。
“哎!我的包子呢?谁干的?”
老张头左顾右盼,却没有看着身后,回头一瞧另一碗小二刚送来的小米粥,已经是空碗。
“这大清早的,居然也能遇到鬼,真是晦气!”
老张头憋着嘴,一脸黑线。
林瑾玉却是在后面偷笑不已,后面的跑堂小二苦笑连连。
“张叔,吃你一个包子,喝你一碗粥,怎么就变成鬼了,以前去你家趁吃趁喝,你可没今天这么小气鬼?”
林瑾玉鄙视看着老张头,直直摇头晃脑。
“你小子看看今天是第四天了,不是说好两三天吗?没办法又在扬州城内拉客!今天我可不会走了!午夜赶路太紧张,没休息好!你自己找个地方慢慢玩,明天再动身回去。”
老张头心中有气,但是没办法邻居又不好说出来,只能自己憋着,身体吃不消,推说明天再启程回金陵!
“行了!明天就明天,我也好去扬州看看风景!”
林瑾玉轻轻来到马车前,抱起还小的黛玉,三人走进了客栈,以前老张头顶下的房间。
“雪雁!小姐就交给你了,记住不准小姐去了哪里你都要跟着,天黑之前要把小姐带回来!”
林瑾玉叮嘱着雪雁。
“是的!少爷!”
雪雁恢复着了瑾玉的话。
林瑾玉关上门,转身正要离开离开客栈。
跑堂的小二哥上来,道:“客观,看你初道扬州,要不要来一桌上好的本地菜。”
小二热情的招待,瑾玉想着晚上和中午两个丫头都在屋里。
“有好的东西送到,我预定的房间!这是饭钱!”
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轻轻给店小二。
原来世界黛玉去了贾府,连肉和燕窝都吃不起,吃燕窝还要求别人,真是让人心疼不已,与贾宝玉那一段孽缘。林家三百万两家产都被贾府弄去修了大观园,连黛玉吃穿都成了问题。后期生病没钱看病,直到病死。
林瑾玉想起这些事情,紧紧握住拳头,等去了京城过了博学鸿词科,一定给贾府上一上辣椒水,打定主意。
“小二,去二十四桥,明月院怎么走?”
林瑾玉从马车拿出一把油纸伞,正是柳依依走时送给他的东西。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这不是白娘子桥段让自己给遇到了。
冯小青这两人不会是姐妹吧,握草,这个不会是白娘子和小青在我这上演了,我这是许仙?
林瑾玉直直摇头,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二而过。
“你小子不是去游玩扬州城了吗?还傻站这干嘛!你还欠别人一次见面!”
张一秋提醒四天前,送伞那一幕。
“马上去,啰嗦!”林瑾玉有些耐不住性子。
“客观一直眼前走两里路,哪里有一座二十四桥,上面有石碑都刻着有,在走一百米,就道了扬州最有名的清倌人!明月院是最贵的一家,江南第一才女柳依依就是在明月院!”
店小二却说完,林瑾玉却是无奈摇摇头。
来到仁和街,瑾玉进入一家天赟商会扬州分会,手中却是又多了一大叠后重的银票。
明月院前。
林瑾玉走向明月院内,里面来的都是富商巨贾,达官显贵。
看着眼前氛围,林瑾玉十分不适应,正要退却往外面走。
手忽然被一把拉住,轻轻一推,两个女子硬生生把林瑾玉推着往前走。
“姑娘!请自重!”
林瑾玉连忙推脱,又上三个姑娘,拖着往前走。
“姑娘你们要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林瑾玉警告着一群放荡的女子。
“哟!一个雏儿也来这里,放心姐姐不收你的钱!”
“第一次来,都比较紧张,放心姐姐把你变成男人的时候,你就会流连忘返!”
林瑾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心中又是一阵不舒服,抽出身边军中曾经长剑。
“噌!”一声清脆之声而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出现在一群女子面前。
“来呀!你真以为老娘害怕是嘛!动手呀!”
女子挺着胸膛,就往剑上磨趁。难得见到貌若潘安,比潘安还要俊俏的小生,这些欢场的老油条,怎么会放过。
林瑾玉心中上亿匹草泥马崩腾而过,这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在军中不就是母猪赛貂蝉。自己到了明月院,成了男子赛潘安!这群女子要色不要命,看来今天是在交代在这了,林瑾玉有些欲哭无泪。
而在一边,一群吵闹声惊醒,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冯小青,床上熟的正熟的是才女柳依依。
“大白天的吵什么吵!”
冯小青叫醒柳依依,两人梳妆打扮好!
寻着吵闹之声,望去!
两女嘴角轻轻一笑,旋即下楼,朝着林瑾玉方向而去。
“姐!悄悄他狼狈样,满脸红唇印,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冯小青心里十分爽快,以前对林瑾玉的恨意瞬间化作乌有,这可是她十多年来首次看到,男子被一群妓女欺负,手中拿着剑,还被弄的这么狼狈不堪。
“小青,不准幸灾乐祸!”
柳依依教训着冯小青,两人还未到。
林瑾玉连忙后退,那群女子步步逼近。
“哗”一声。
林瑾玉身靠近一道门被顶开,脚底被门槛一挡,整个身体绊倒在进了屋里。
头重重磕在地上,一番白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