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红楼梦之一品寒门枭雄

第2章 碧血丹心

  “多谢!两位将军的提拔,属下感激不尽!”

  林赟又是深深鞠躬拜谢,从小小士兵,成长为两位将军的参军谋士,这一年也不是没有收获,为他后来的道路铺平的大道。

  “何必!你回去好好备考,你的父亲可是我们军人的楷模,这也是我刘福能够做的事情,以后在金陵府能够帮助照看林府也是,我们活着的军人,对楷模的最后敬意!”

  刘福知道林赟的出身,也不会去阻挡他参加科举考试,他的偶像正是林赟的父亲。那一位把高迎祥打的三年龟缩西北,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不知出了什么变故,西北七省经略都师无缘无故的战死,高迎祥又卷土重来,从西北打到了东南,一度要全部攻克凤阳县。崇祯大怒赶紧调集大军驰援凤阳县。

  没有足够的兵源,就临时抓壮丁补充兵源。规定每家每户至少要出一人,这才有了开头林赟投军。

  林赟回到家中,四弟四妹愁眉苦脸。

  “是何事让你们如此伤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过不去的坎!说说看?”

  林赟始终没有发现桌上的书信,二弟林璐拿起一封书信,递给林赟。

  取出信纸,仔细看后,才知道林府贾敏去世。来信是通知自家派人参加,不派人去反而坏了礼数,自绝两家人的来往。

  “赟儿,有什么看法?”

  林母已经生为妇道人家,出息这些事情多有不便,其他孩子都未满十八岁,还未成年做不了林家的主。母亲不在长兄如父,母亲健在长子主外,母亲主内。三纲九常,就是这些东西。

  “母亲,这是我亲自去吧!不去那些姑苏的猴子们,又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次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多年前我们家被赶了出来,如今低头也是不可能,以为我们金陵的林家好欺负,他们九兄弟休想在欺负!”

  林赟一副沙场秋点兵,老将出马,一剑当先的枭雄气势恢宏。

  “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要回来,等着入朝为官后,在收拾他们九个败类叔叔。”

  想到这里,手中的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声响。

  “母亲!不知道让孩儿多久启程前去吊唁?”

  林赟停止了微笑,对于死者为大,他是知道礼数。表示严肃认真的样子。

  “你去之后,要遵守礼数,不能怠慢主人家,那里不是沙场点兵,心里明白就好。扬州路途遥远,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去吧!”

  林母发话,也不留他片刻,让其离去。

  刚出门,来到东门集市,有几个车夫观望着来人,眼疾手快的老张头,到处挥舞着手,招揽生意。

  “小赟,你瞎转悠什么?”

  老张头看见邻居,习惯性打了一个招呼,百年不便的笑容,见到每一个人总是笑脸相迎。

  “你!不是在德来酒楼跑堂嘛,张叔何时又做起赶拉客的生意?”

  想起去年看见张一秋在酒楼跑堂,家人还去过一次,正巧看见他一身跑堂打扮。今儿却是换了一场新的行头,比以前的精神了不少。

  “去去去,怎么老记得跑堂,你还不是一个臭当兵的,不过你应该解甲归田了吧,现在好男儿不上战场,都快成市井名言了,你别说你也是来坐车的,我可不相信,能做的起马车的人可不多。”

  听着张叔的话,林赟并不生气,他说的都是事实,寒门都是出身都这样,没钱没势哪一个人会帮助你。

  嫡子全继承,庶子无所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张叔,你可别小瞧人,我可是有一些积蓄!”

  林赟提提起手中的银袋子,向着张一秋,垫一垫两下。

  “兔崽子,拿回去孝敬你娘,她太不容易了,拉扯大你们九人,太不容易了,五十还没到额头就起了皱纹,我买这车和马把房子也卖了,你说惨不惨,我们小老百姓,不盼着打仗,能够全家有一口饭吃就算不错了。乱世一来天下就乱套了。”

  张老伯也是听别人说,凤阳一战老百姓遭殃了,差点用屠城来形容,闯王来了不交粮。做梦都抢光了,烧光,屠光。那还用得着你交粮,因为你已经去向阎王爷报道。

  “唉!没事!今天去一趟扬州,你说说来去多少,就可以了。绝不还价。”

  他自信满满,微笑连连,看着并不相信他的张一秋。

  “好了,小子,五十两!干不干,不干张叔可不侍候你。”

  噘嘴,头看向左边,不理睬林赟。

  “你别逗我了,你的家境不比老叔我好多少,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别捣乱了,坏了张叔的生意!”

  张一秋拿起赶马的长编,将林赟退一边。

  林赟苦笑不已,都在认为我在玩笑。

  “给你!这是去扬州的来返之钱,真是给你又不相信,现在傻了吧!去五十两,回五十。”

  林赟只能从怀里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在张一秋手中。

  张一秋他手有些颤抖的拿着银票,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既然你要去,可不是一两天就回得来的,这样多给二十两,你这几天在扬州的吃喝全包了,直接拉你去扬州顺风客栈。上月拉了三趟,有两趟都是去扬州都要下塔客栈,我只收你跑腿的钱,多的钱从来不会收!上来吧!我送你过去!你要到扬州一天可能赶不到,三百里还是要些时间,至少要两天。”

  张一秋自顾自的说着,见林赟入车内,拿起马鞭直直一道马鞭打在马屁之上。

  “驾……驾……”

  又传来一声马鸣,车辆开始奔驰于车道之中,离开了喧嚣的市井。

  车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两位女子,紧紧坐在一起,这打扮应该是某个地方的千金,却又是不像。

  “小生林赟在这里有礼了,在下不知巧合遇到两位,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赶紧做楫赔罪,安慰一下两个受惊吓的女子。

  “没事!都是去苏州的路途,只是没想是一位公子上来罢了,既然来了就坐下罢!”

  女子颇有涵养,瞬间俏脸微红,一副漂亮的瓜子脸,不施脂粉,天然美丽。宝钗“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也就是脸部饱满白皙,大眼睛,不化妆而唇红、眉翠。

  “看姑娘装扮,应该不是金陵人士,却为何又在金陵,这位姑娘又为何在金陵,呵!在下多有唐突,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林赟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光,怎么看见漂亮女子都走不动路,眼神总是在两姑娘身上来回瞟数眼。难道真是在军营中待久了,母猪也能貂蝉。赶紧揉揉眼睛,如果让两姑娘误会自己,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年纪上来了母亲都着急,都怪自己。

  深深呼吸一口气,放松心态。深有太虚,镇定自若之时,大家都十分沉浸。

  夜晚!马车不方便赶路!

  林赟从河边抓回数条鱼,右手还有一只幼小的兔子。

  “小子,你打鱼回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抓三只半个月大的幼崽兔子,你准备自己养,还是吃了,你自己吃都不够塞牙缝!”

  张一秋,两眼见林赟抓回的东西,摇头看着。

  “多乖的小兔子,这位兄台你多少钱可以卖给我们两人吗?”

  两女子见手中兔子,瞬间被萌化了,亲身来到林赟手边,讨要这个让女人母性的激动的心。

  “你们两位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名字,都认识我不放心交给你们,如此隐秘难道是皇帝的公主不成?”

  两女被逗笑,轻轻掩饰了嘴角,涵养颇深。

  “那你可听好了,本才女可是江南第一才女,扬州二十四桥人,人称沉鱼落雁柳依依是也!”

  白衣女子颇为活泼开朗,两个水灵的眼睛虽然在说话间始终没有离开个,他手中的兔子。

  “我嘛!就是江南第一名妓,人称闭月羞花“赛西施”冯小青。”

  自称赛西施的红衣柳依依,在林赟荒神间,一把夺过手中的三只兔子。

  “呆子!让你发呆,这小兔子属于我们两人了!”红衣柳依依性格更为活泼大气,从来不把自己当做陌生人。

  “你们两人不讲武德,我只是问你们而已,你却是直接把兔子夺了过去,哼!”

  两女却是相互偷笑,这人真好玩,还是挺有意思,这一路不算寂寞如雪。

  不知过了多久,林赟拿着烤鱼,来到两女身边,放在大树旁放着。

  “趁热赶紧吃了,早点休息,被一会被野狗叼了去,到我这里来哭鼻子!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鄙视看着两女,把抚摸兔子当成了饭吃。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没想到你还是有两下子,骂人不带脏字,意识!”

  冯小青争锋相对,不肯示弱。

  林赟脸色通红,第一次被人说着不要脸,心中怒火中烧。

  “你敢不敢接下一句,不敢就是孙子?”

  林赟挑衅眼光,看着冯小青。

  “有什么不敢!你放马过来吧!”

  女子一马当先,倒是又让林赟吃了一惊!

  “上联是,鼠无大小皆称老。老鼠之辈。”

  再次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冯小青。

  “鬼有雌雄总姓乌。总是乌龟!现在该我出题,两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样对据。”

  冯小青得意之色,还想和我江南第一名妓斗,真是自讨苦吃?

  “你好歹毒,今天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敢骂我龟孙子,你今天让你好看!”想到这里,林赟一阵猥琐之笑。

  “我的下联是: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他说出了这句瞬间,把所有受的气全部发射了出来!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臭男人,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弱女子,呜呜呜呜……呜呜呜。”

  冯小青抱着兔子,眼泪汪汪如泉水一般滴在路面。

  林赟目瞪狗呆,看着红衣女子躲在一边,哭泣了起来。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苦笑不已,这都什么事,让她赶上了。

  “林公子,你就陪个不是,小依依也就是偶尔有点小女儿倔强,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应该计较这种小事!”

  柳依依轻轻劝解说着,开始以为两人只是说着玩,结果出现了火药味。

  “为什么总是让男人让女人,先是骂我不要脸,后面又说我是龟孙子,我就是反击她一句,就受不了,不公平!我反对,她必须像我道歉!”

  林赟把脸转向一边,一点也不给,白衣女子面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冯小青无以加复,哭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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