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玉门关一行人吃饱喝足找架打不同,奔赴突厥王廷的薛礼现在正在发愁。
没错,他,迷路了~
薛礼作为土生土长的大唐人,前面这十几年压根没去过突厥好么!
就算是军中留有行军图,但几十年都没人去过了,谁知道准不准。
再说了,人突厥王廷可是会换地方的好吧!
这不,迷路了吧~
事实证明,行军打仗还真的做好后勤工作~
“将军!前方有蛮夷部族!观其规模应是千人的小部族!”
听着斥候回来的汇报,薛礼眼神一下就亮了,自己不知道路,随便找个人问不就好了?
只要抓到人,薛礼也不怕别人骗自己,毕竟打掉这个部族后,那就是人人双骑,随时能溜!
干了!
“些许蛮夷部族不足为惧!各位陪某前去厮杀一阵!就当开胃菜了!”
点齐人手,薛礼一马当先的跑在了前面。
在斥候的带领下,五百多人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小部族。
只见这个部族外围着大量的栅栏,里面不时传来欢声笑语,从远处望去,还能看见在栅栏中踱步的数千匹骏马!
看着如此和谐温馨的一幕,薛礼眼中流露一丝不忍,却又很快被坚毅所替代。
“杀!”
随着薛礼冷冽的出声,一行人顿时朝着毫无准备的小部族冲去。
接着这个昔日欢声笑语的小部族便到处充满了厮杀与惨叫声。
“你们会不得好死!”
听着身前最后一个倒下的突厥骑士的诅咒,薛礼目光有些暗淡。
“将军!此番咱们收获了一千两百三十匹上等战马!牛羊个五千!”
没一会儿,清点收获的卫华便前来汇报所得。
听着这些收获,薛礼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各位辛苦了!杀牛宰羊,咱们饱餐一顿!”
说完,薛礼径直寻了个营帐便钻了进去。
看着薛礼自顾自的走了,卫华一脸的疑惑,却又很快便传达了薛礼的指示。
霎时间,这个到处沾染着血迹里继续传来欢声笑语。
“说吧,突厥的老巢在哪儿?”
营帐里,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薛礼,这让薛礼顿时有些不自在。
不过,现在以军务为重,由不得薛礼乱来。
眼前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异族人,便是此番薛礼俘下的唯一一个会说官话的人了。
所以,薛礼还需要令其带路。
既然这人不开口,薛礼只好令人将狂狼叫来。
之所以叫狂狼,是因为整个虎卫军,就只有这家伙才研习了问刑之术。
被叫来的狂狼第一时间便领悟了自己该做什么。
也不多问,毫不迟疑的拿起了一柄小刀,脸色平静若水,却给人以冷酷,阴寒的感觉。
“确定不说么?”
见这人没有丝毫开口的打算,狂狼嘴角一咧,缓缓走了上去。
“俺从殿下哪儿习得一套问刑之法,名为凌迟,也就是用渔网将人束缚,接着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将露出的肌肉割下,直到割满一千刀!若是操作者手法娴熟,受刑之人尚可性命无忧!”
狂狼嘴角噙笑,像是再给薛仁贵解释。
“不过嘛,某乃习武之人,虽然这还是第一次用刑,但割足千刀之数还是没什么大问题,若是这家伙受不住,某身上到还有一枚血气丹,想来可以令他受完一千刀!”
听着狂狼看似淡然,实则凌冽无比的话语,薛仁贵下意识的瞳孔紧缩,嘴角更是抽搐起来。
他现在是真的想问,殿下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的啊!这妥妥的一个虐待狂好吧!
这一刻,薛仁贵下意识的远离了狂狼几步,这个少年阴寒的背影成了薛仁贵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看着小刀在自己眼前来回比划,这位突厥俘虏竟然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这些大唐人都是魔鬼吧!如此酷刑一定都是魔鬼才能学得!’
心中泛起一丝悔意,这位突厥人第一次痛恨自己赞同了颉利那家伙的注意,去攻打什么大唐。
那些魔鬼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战胜的么?
看着狂狼咧着嘴,手中小刀紧握,突厥俘虏的心态终于崩了。
只见突厥俘虏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更是大喊着:“不要!不要!我都招了!两位天神!求求你们放过小人一命!”
见突厥俘虏泪涕肆流,狂狼狰狞的脸缓缓柔和下来。
“好了!要问啥赶紧问!娘的,真不知道殿下这些刑法咋来的!我这个行刑的人都受不了了!”
也是,即便狂狼刚才姿态再怎么放松,终究是大姑娘上驾,头一遭,哪能轻易下手。
简直薛仁贵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狂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若非当时自己慢了一步,又哪里会学到这些东西。
眼看着狂狼走出营帐,接着外面便传来一阵恶心呕吐的响动,薛仁贵这才放松了不来。
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与那家伙想处了。
嘴角微翘,薛仁贵郑重的看向了眼前这位依旧泪流满面的突厥俘虏。
接下来才是正事儿~
经过一番询问,薛仁贵果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那就是,他们确实迷路了~
还好,此地虽然与突厥王廷相隔数百里,但以众人的行军速度来讲,不过一日之途罢了~
吃饱喝足,薛仁贵将一应收获收入了须弥戒中。
还好李恪有先见之明,特意花了数百万积分换取了一枚能装下活物,而且内部空间达到数里大小的须弥戒。
不然,那些牛羊若想带走就很麻烦了~
果然,这种装逼简直就是杀人越货必备之物~
奔向突厥王廷的路途中,薛礼等人遇到了不少突厥部落。
但在薛仁贵铁血的命令,众人自然只有一个举动!杀!
凡是突厥可战之兵!皆杀之!
至于那些年幼的妇女儿童,薛仁贵亦是无情的下令将之所以男丁杀掉!
毕竟长大了还得进攻大唐,杀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至于妇女幼女,留着也无所谓,反正大唐的单身汉还是挺多的~谁让古代重男轻女呢?
既然内部不能满足需求,李恪自然只能将目光放在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