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其他的经脉不仅是能够做到临时代替主脉的作用,还能够等到自己日后筋脉全部都打通了之后可以进行,相辅相成,这样一来吸收能量,速度就会变得更快。
当然此时龙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继续的去想这样的事情吧,他只是想着自己,现在赶紧突破入门这样的一个垃圾的级别。
所以这个级别真的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纯粹的提升一下自己肉体的强度而已。
就算现在的龙刑能够修炼到入门9阶,那也只不过是能够和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打个五五开而已。
万一那个成年人他也通过修炼,那么或许自己还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现在的这一句肉体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这点自知之明龙刑自己现在还是知道的。
所以现在这时候不赶紧提升自己的实力,想要从这样的悬崖峭壁上面离开的话都是很困难的,万一掉下去之后,说不定可能自己就直接摔死了。
而且那时候还会导致自己的灵魂受损,想要再一次的夺舍重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然的话,龙刑巴不得直接用这一具身体从悬崖上面跳下去,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得到悬崖下面那一些其他人的肉体了。
而且这样一来想要快速修炼的话,自然也是非常容易的,不过非常可惜,龙刑这个小子没有想到作为一个10岁的小孩,他的执念非常深,现在已经完全的将这一股灵魂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所以现在龙刑几乎已经完全和这一具肉体融合到了一起了,想要再一次的夺舍的话,估计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他的确是有其他的一些手段可以施展,但是他也觉得实在是没必要了。
当时的时候他的确发现龙刑这一句肉体并没有任何的作用,看起来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但是通过后面仔细探查一番,发现这个小子其实还是有着惊人的天赋的。
也就是说他认可了龙刑,最起码这个小子的天赋并不弱,于当年他自己觉醒时候的样子。
所以现在只要想办法将其他的一些经脉打通,那么自然可以飞黄腾达。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虽然龙刑待在这一个山洞里面显得异常的枯燥,但是他却并不觉得这种栀子是一种煎熬,因为他在这里已经等待了数10年了,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也是在龙刑被夺舍重生之后,两个月的一天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此时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些变化,身体里面一条筋脉储存的一些能量,再加上其他数十条普通的经脉所储存的那一些能量已经完全汇聚成了一个气海。
而且几乎是水到渠成,并没有任何风险,也是因为龙刑之前的一些经验所带来的好处。
现在达到了筑基的级别,已经可以简单的调动自己身体里面的这一些真气了。
让他做了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想要从这一个悬崖上面爬上去。
“如果没有突破到筑基级别,慢慢的爬上去,还真的是有些不大可能的,但是现在我毕竟是可以使用其他的一种武学了。”
此时龙刑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因为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种特殊的武学。
这种武学的名字叫做攀山术,只是一个普通的玄级下阶武学,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攻击能力。
当时龙刑在得到这种武学的时候嗤之以鼻,甚至觉得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准备丢掉的时候他也觉得可惜,因为他觉得这种武学似乎也是有点特殊之处的,不如就直接留在那。
后来的时候,因为被其他人追杀,背靠大山的时候,他才突然发觉,这种武学真的是在那时候救了他一条命了。
那时候的他并没有达到锻体的级别,可以说实力也是比较一般,遇到了一些强大的人,他也没有办法应付,只好逃跑。
所以那一次他也是利用这种武学,非常轻松的攀上了一座大山。当然他选择的是最陡峭的地方,其他的一些人看到这小子爬山的速度这么快,自然也是不服气,想要跟在后面追上去,突然发现不仅自己的力气消耗的太快,而且自己体内的真气也没有办法很好的施展出来。
所以那一次就直接让龙刑逃跑了,当然在那一次之后,他也是突然发觉到这个武学的过人之处了。
虽然到了后期的时候,龙刑的实力也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想要翻上一座高山,几乎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但是他也并没有忘记自己当年被追杀的时候的那一种困境,所以这一种武学也是一直被他保留了下来,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而且这个武学的级别虽然并不算特别低,但是修炼起来确实非常简单,特别是对于龙刑这个有这种修炼功底的人而言,抓住其中的技巧简直是非常的简单。
虽然爬山的速度并没有之前那么快,但是龙刑却并不着急,因为现在自身的修为比较很低。而且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个10岁的小孩,要知道一个10岁的小孩才是刚刚觉醒的时候。
然而在这时候龙刑就已经达到了筑基的级别,可以说是一个超级天才了,并不是说在10岁的时候通过觉醒就只有慢慢的修炼。
在以前的时候,龙刑自然也是从一些超级大宗门之中见识过一些天赋过人的小怪物,他们甚至能够在六岁的时候就进行觉醒,而且在觉醒的时候,天地之间的能量都直接被他引动,随后直接灌输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直接形成气海。
也就是说他们直接就跳过了入门这一个非常普通而又浪费时间的阶段,直接就可以正式的修炼。
当然那时候的龙刑自然也是非常的羡慕,不过自身的天赋比起他们而言还是差了不少。
而且那种级别的人就连龙刑在自己巅峰时候都不敢正眼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