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真的看见猎魔者去了王家?”方天元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城主会临阵倒戈,毕竟城主还需要他们来维持商业。
可惜猎魔者已经找到了王家,相当于他们已经将筹码放在了王家。
一旦王家哪一天超过了方家,他们方家就永远都没有了回头的可能性。
也正是因为猎魔者去了王家,方天元就更加不能让王家起来,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龙刑看着方天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想要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一番。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游牧每天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练习身法。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后院找我。”
话音落下,龙刑就这样直接对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游牧最近有没有进步。
当龙刑刚刚走到大厅门口,立马就看着有一些人走了过来,停在了龙刑面前。
龙刑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拦着自己,毕竟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事情。
“龙刑,我知道你的本事非常了得,不知道你能不能跟着犬子,保护他的周全。”
龙刑可没有心思做什么贴身护卫,他们这一次过来就是为了找到青龙。
此时龙刑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下一步就只需要看看青龙在什么地方。
挥了挥手,龙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发现游牧依旧坐在这里。
以前龙刑回来,游牧都会主动对自己攻击几招,用这样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反应力。
这一次龙刑回来,游牧就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依旧还在做着他自己的事情,让龙刑略微有些诧异。
缓缓来到了游牧面前,不由对游牧开口道:“怎么了?这一次怎么不对我攻击了,你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提升了吗?”
话音落下,游牧对龙刑摆了摆手。
“我不是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提升起来,只是觉得自己的实力一直没有办法提升,身法起来好像没有用处吧。”
游凰就是以前的身法大师,结果被荒芜老祖禁锢在里面,活生生被炼化成为了一尊白骨。
龙刑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游牧,发现他现在的确有些悲观。
不过龙刑有自己的办法,不然他也没有那个资格成为游牧的师傅。
只见龙刑缓缓来到了游牧面前,不由对游牧笑了笑:“不管什么样的方式,只要你能够走在前面,你就一定是最强的,明白吗?”
游凰只不过是遇见了难得一遇的荒芜老祖,只能够算作他自己的运气不好。
在龙刑看来,游牧只需要将自己的身份锻炼上去,他的实力自然而然就会上去,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而且大陆上面还有一些专门用身法来创造门派的人,那些人应该可以被称为宗师了。
游牧知道龙刑一直都在安慰自己,缓缓对龙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让我自己想想就可以了。”
话音落下,游牧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里面。
龙刑本来想要跟着一起回到里面,却发现外面有着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方天元想要请自己帮忙没有得到回应,方少爷居然亲自过来,让龙刑略微有些无奈了。
他知道方少爷想要自己做护卫,这样方少爷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惜龙刑满脑袋都是找寻青龙的痕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常驻这里。
方少爷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探索疯子的身份,他不由来到了龙刑旁边。
“我知道你一直都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如果这一次你可以帮我,我可以将它放出来,跟着你一起离开。”
他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间,方少爷已经不可能继续和城主合作,当然不会继续关着疯子。
龙刑上下打量了一番方少爷,有些不明白方少爷为什么要这样说。
但是方少爷的话语的确有着一些吸引力,疯子的战斗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咬了咬牙齿,龙刑不由对方少爷伸出了手指:“我最多保护你五天时间,剩下就只有依靠你们自己。”
方少爷听着龙刑这样说,不由对龙刑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五天我们就可以拿下王家,成为猎城第一家族。”
龙刑从来就没有想过商业家族可以限制城主,他们方家居然就做到了。
只要城主对他们方家出手,整个城池就会陷入死局。
没有了商业,城池里面就会有着非常多的怨言,他们狩猎者家族以后也会非常难办。
转过头看向了游牧,发现游牧已经将灯吹灭了。
既然游牧已经钻到了牛角尖里面,龙刑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没有用处。
“哎,还是需要看你自己能不能走出来,我已经没有了办法啊。”说着,龙刑跟着方少爷离开了院子里面。
方少爷手中同样有着一些坊市,他们现在的目的就要在天亮前赶到坊市里面。
佣兵团肯定是天没亮就出来,那个时候才是坊市生意最好的时间。
本来他们的秩序一直非常严谨,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敢对付他们。
最近几天时间,他们的坊市接连出问题,不少坊市里面的坊主都被打,甚至还有被杀死的。
如果他们方家一直不选择出手,他们方家就有可能被他们摒弃掉。
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地字号坊市,龙刑就看见里面有着不少佣兵团站在了里面。
别看面前的坊市是地字号坊市,里面每天的成交额已经非常高了。
当坊市大门刚刚打开,龙刑就看见他们将长刀抽了出来,直接对坊市里面走了过去。
坊市里面不少人看见他们拿着刀过来,纷纷将大门关上。
他们根本就不敢贸然开门,生怕自己的性命会被拿走。
方少爷环视了一番带队捣乱的人,立马就看见他们好像是王家的人。
只不过他们都没有证据证明,不然他们就可以直接前往王家,那样王家就没有办法继续辩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