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好
端木姑娘多虑了。”
秦政摆了摆手,辩驳道:“如今天下纷争,四周有强敌林立,寡人哪里还在京城一直待得住?更何况,寡人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手无缚鸡之力,应对一些小麻烦还是没问题的。”
昔年汉武帝、唐太宗等皇帝,哪个不是军功赫赫?若是一直坐镇王都,恐怕会有武将‘功高盖主’之嫌……日后徒增祸端,因此秦政才想着要攻伐敌国。
“哼,你爱怎样就怎样!”
端木蓉的好意几番被拒绝,当即也缄口不言,自顾生起闷气起来。
秦政见她有些气呼呼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冲着她说道:“不如端木姑娘随我一同前去?或许有你的帮助的话,我们此行要更加顺利一些。”
“谁要和你去?!”端木蓉立即摇头,“你不听劝阻就算了,可别拉上别人了,再说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寡人很看好你的医术,肯定是能帮忙的,再考虑考虑如何?”
端木蓉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辨明道:“我又没有答应为你效力,之前帮助北秦军士也只是处于道义罢了,你可别多想了。”
“好吧……”
秦政见状,也不再多说,当下也只好压下招揽她的想法,要不然铁定会被拒绝不可。
他将此前遇到阴阳家,还有关于月神乌断的消息给端木蓉讲了一遍。
端木蓉听到自己师姐的名字时,本来在倒茶的动作僵了僵,神情也不复此前的松缓,显然又是想起了过往。
好心情一扫而空、
秦政直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即向她保证道:“端木姑娘放心,你的事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寡人也会管的,等有机会,寡人一定会将她抓到你面前。”
这一次,端木蓉没有再立刻出言驳斥,反而微微点头,秦政以往的做法,让端木蓉看到了帮助自己的诚意,并不是口头说说那般,因此没有再拒绝,这让秦政大感意外。
他认为端木蓉可能是渐渐接受自己了,赶紧趁热打铁,立刻补充道:“端木蓉姑娘不如先将医馆开起来,重振神都九宫的荣光!”
端木蓉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必了,我暂时没这个打算!”
秦政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神色不太对,态度决然,似乎挺抵触这个,便没在多谈,只留下一句“想好了,可以来找我,定然鼎力相助”。
将正事说清楚后,秦政和几人又叨了一些家常话、问一问最近都在做什么,在北秦生活、住的可还好什么的,对于先前的赌约绝口没提。端木蓉和盖聂一直留在小木屋附近,自然就是对于输掉赌约的最好应对方式了,完全没必要再提及这个。
端木蓉对于这些较为“日常”的内容似乎没有多大兴趣,仅仅表明了一下‘还行’的态度,然后又缄默不言。
盖聂倒是挺健谈的,将这些天的情况悉数说明,原来他们此前去城楼助战的时候,同样被计入了‘卫国者’的行列。
在施行奖赏的时候,也能领到一份报酬,这种近乎奖赏全民的举措,即便是盖聂这等走南闯北的侠客也没有见过,因而大感新奇,心中对于北秦的评价极高,在言语中透露出来不少。
秦政听完后也觉得自己的国策没问题,时间不太早了,便起身告辞,并约定好下一次行动的时候,再来此找他们。
最后临行之际,秦政回过头去,想起什么,看向端木蓉,笑问道:“端木姑娘,今晚可想入住寡人的后宫?不过你可别多想了,寡人只是想让你取药的时候便捷一些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
他脸上挂着的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他说出的这句话,分明就是有其他意思。
端木蓉自然也能听出其中的调戏意味,本想着第一时间斥责拒绝,但偏偏不想如他所意,原本恼羞成怒的神色硬是按捺了下来,同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啊,既然北秦王如此热情邀请,那小女子便随你同去。”
这个回答倒是让秦政懵了两秒,旋即露出笑意:“求之不得。”
端木蓉大大方方地走在前头,心中冷笑,这次要搬空整个御药房,让他还能笑得出来!
秦政见端木蓉答应了下来,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顺带向盖聂也发起了邀请,让他去皇宫内的侍卫营当个闲职,免得以后找他的时候不好找,可盖聂却以不习惯宫中生活而拒绝了。
当即也不再盛情相邀,众人告别了小院落、
……
回到王庭。
秦政让原本就较为熟悉宫中各项地点的白灵将端木蓉带到了御药房,而他自己则是径直摆驾前往中宫。
他也不是不知道端木蓉的想法,可就算她想要拿尽可能多的药材,一个人又能拿多少?何况宫中本就有规矩,想要搬空整个御药房简直是痴想妄想。
一路上畅行无阻,很快就来到了中宫。
一身盛装的皇后在宫女们拥簇下,亲自款款出宫门相迎,仪态万千拜倒,轻启樱唇:“臣妾叩见大王!”
秦政赶忙上前,两手托住她一双柔荑似的玉手,笑道:“皇后快快请起,无需多礼。”
他偷偷使坏,捏了捏她的小手,凑到她耳旁道:“飞燕,今晚由你来好不好?”
“大王……”
赵飞燕娇嗔,粉面发烫生俏,大王竟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让她不知如何回复才好。
秦政见皇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好生,之中又夹杂着几分欢喜,绝代佳人亦喜亦嗔的神情,让他不由生笑、心中更起迷恋之情,当真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大王快些随臣妾进来,外头风大。”皇后一面把皇帝迎进宫,一面吩咐侍女们传膳。
秦政进了宫,在金碧辉煌的正堂主位坐下,皇后在侧首相陪,四周侍女环绕,殷勤伺候着。
他左右望了一望,奇道:“木兰呢?她怎么没来?”
皇后凝白如玉的脸上顿时一阵发窘,“适才木兰姐姐派宫女来传话,说要去桂兰宫布置一番,免得一直住在中宫叨扰臣妾,臣妾知道她是在回避……”
她说着,美眸轻抬,接着没好气白了皇帝一眼,风情万种微嗔道:“大王,昨晚木兰姐姐在中宫进宴,大王怎么在中宫就……”
赵飞燕已经将大王偷偷摸摸搞药粉的事情打听清楚了,难怪自己昨天在吃饭的时候眼皮睁不开,原来药。
“哈哈……把了对不对!”
秦政一听哈哈大笑,暗说要不是自己这么一发神奇的操作,哪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啊。
他似笑非笑望着皇后,扑哧坏笑道:“怎么,皇后吃了?你身为皇后,忌妒可是一条罪呢!”
“臣妾自然不会妒忌,得知木兰姐姐也被大王,给臣妾增添了一个好姐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妒忌?只是大王的行事手段,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美目含笑,以前大王的时候,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现在有了‘好姐妹’,当然能够分担不少压力。
“荒唐吗?还好吧……”秦政干笑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太过于荒唐,身为一国之皇帝,行事太过于小家子气了,就跟江湖上的小淫贼都没有什么区别,好在最后警醒过来,这才没有酿成大错。
赵飞燕接着说道:“大王,如今木兰姐姐也正式成为了大王的女人,不如就允许木兰姐姐常住在中宫如何?这样臣妾也有一个说话的人,免得大王不在的时候,宫中太过于寂寞。”
根据后宫的规矩,每个妃子一般都只能住在自己宫里的,‘串门’这种事还是很少见的,为的就是避免大王一时兴起,去某个宫中的时候没有人作陪,因此赵飞燕才提出这个请求。
“这个自然可以,”秦政毫无犹豫地应了下来,接着笑问道,“皇后说到寂寞,是不是在责怪朕没有好好陪陪你?今晚就让皇后不再寂寞好不好?”
“大王操劳国事,臣妾岂敢责怪……”赵飞燕还想辩解几句。
但秦政自知这些天没有好好陪她,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将赵飞燕搂
“大王……”
皇后美,了两句,挣扎扭动几下,顺势也就靠在他怀里,不动了,经过那么长时间没有和大也确实是想他了。
“飞燕,今晚朕就好好补偿你,填补你
秦政把她放,温言软语抚慰,轻轻拍抚着她柔美如丝的漆黑秀,不住柔声劝慰。
怀中的佳人有着让他迷恋不已,就像将自己。
皇后粉面生俏、受到这般挑,又联想到大王,赶紧开口道:“大王不如将木兰姐姐也招过来,不然臣妾可能…,大王太厉害了……”
“那朕今晚温柔一点就好了,朕又不是不懂得怜惜之人!”秦政见她惧怕自己的,心中那份自豪感油然而生,难免得意起来。
可皇后依旧有些害怕,小声嘀咕道:“大王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事后臣妾就连走路都有些不便,即便是经常习武,身体素质强的木兰姐姐也受不了大王……”
她想起今天花木兰走路时的异样,不仅对大王的那方面功力又惊又怕,自然是不肯一个人了。
秦政哈哈大笑,开口道:“可皇后也说了,昨晚木兰被朕弄得没了精神,恐怕难以担的任务呢。”
“那便招其他妃子如何?”赵飞燕赶紧提议,“不如将淑妃、或者是贤妃过来吧,大王对她们实在太冷落了,应该多去去看看她们才是。”
她与华阳夫人结成义母女关系后,没少被暗示,希望能够劝说大王,对华阳夫人那一脉的人好点,搞得她们好像被打入了冷宫一般,丝毫不受大王召见。
因此,受了恩惠、得到身份承认的赵飞燕也记在了心上,想着投桃报李,找到机会就想着让大王也临幸贤妃和淑妃。
可秦政这次依旧摇了摇头,开口道:“朕有机会的话,自然回去看她们,只是她们也贵为王妃,第一次怎么能够以这种的姿态出现?还是以后再说吧,不过朕会找机会看看她们的。”
“那臣妾遭不住大王怎么办?”赵飞燕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俏脸上闪现出一抹愁容。
她是真的被以前的那种烈历给弄怕了,自然不敢轻易一个人“上阵对敌”。
秦政不由觉得好笑,亲了亲她的粉脸,大笑道:“皇后真的有这么惧怕朕么?都说了朕今晚会柔一点啦。”
“好……好吧……”赵飞燕没办法,只好应承下来,只是眉宇间的那份愁思依旧难散。
无奈,秦政只好说道:“不如这样吧……朕今晚招一名侍女给你分担一点压力如何?”
“可以吗?太好了!”
赵飞燕一听到这个,美眸顿时就亮了起来,她此前也说过要侍女分担的意思,但大王一直拒绝,因此她以为大王看不上那些侍女,后来也就没往这个方向想。
没想到今天大王却是主动提了出来,这让她心中的压力减轻不少。
赵飞燕指了指身后的几名近身侍女,请示道:“大王想要谁来侍寝?”
一旁的近身侍女听到之后,各、低着头被大王和皇后审视着,内心则是十分期待被选中。
她们身在宫中,地位低下,可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获得提升的机会了,自然谁也不愿意错过。
秦政笑了笑,见皇后如此兴奋,实在是不知该喜还是该惭愧,居然让女人这么畏惧自己的能力,练了‘帝皇内经’之后,真是太强了……
当即将审视的目光放在了一众等待挑选的侍女身上,开始选美!
这些宫女的穿着大同小异,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
均是一款抹胸蓝蝶外衣遮挡住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
圆润白皙的晶莹剔透倒坠耳环垂下,随着她们紧张的娇躯而轻轻摇曳,那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