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子整一步一步登上点将台,四周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喊“大夏江山永固,大王万年。”“大夏千秋万载。”“大王万年。”。在百姓、将士的欢呼声中,子整登上高台,站于祭台中央。
站于高台之上,俯视众生,子整内心豪情万丈,想要世代守护大夏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请大王告天”太宗丁仪的话唤醒了沉思的子整。
子整从纪礼手中接过,朗声念道:“昊昊上天,伏维告之。中原诸国分裂多载,群国混战,生灵涂炭,孤甚不忍。秦晋两国,恃强凌弱。无故出兵我大夏边境,今有大夏皇族子整祭祀上天,愿平定四方,四海清平。”
“大王必胜,大夏必胜。”
“大王必胜,大夏必胜。”
“大王必胜,大夏必胜。”百姓与将士齐声呼喝,军队气势高涨。
高台之上,子整一挥袍袖,高声说道“开祭。”
“开祭”
“开祭”
一声声呼喝传出。不多时,一头身披红袍的黄牛、一头满身尖刺的野猪,一只雪白的山羊被三名军士牵出。
“杀。”子整语气决然,毫不犹豫。
早已准备好的刀斧手一刀落下,三头牲畜的头滚落都地上,鲜血喷涌四溅,诺大的广场上血腥味四散。子整亲自取了三碗三头牲畜的血,一碗淋在战旗之上,一碗淋在军器之上,剩余一碗分在战鼓、金柝、兵刃之上。随后命亲随将杀后的三牲装在马车之上环绕四周,绕足三圈之后交由膳司煮成肉汤分给军士。
再说子整命军卒将三牲装车环绕之后,开启了漫长而又严肃的祭天、祭祖仪式。仪式刚刚结束,三牲的肉汤也做好了,分给众将士。待到士卒都喝过肉汤之后,子整从旁边侍从手中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行一军礼,“大夏安危皆系君身,是否无恙,全看诸位了。”
“必胜”
“必胜”
“必胜”三军将士齐声呼喝,呼声震天。
随后子整抽出腰中宝剑,奋力一挥大喊道“众将士听令,随孤出征。”
“风,风,大风。”在众军卒的呼喝声中,虎威军分为两路,一路向西,一路向北,军队行进蜿蜒,好似长龙出世,又似巨蟒翻身。
子整走下高台,来到卢植、郭嘉的面前,意气风发地对二人说“卢师、郭参赞西边秦国之事就全权拜托二位了。”
“臣定不负大王所托。”二人对视一眼,齐身躬身施礼。
“孤相信二位必能保我大夏西境安危。就此散去吧,二位告辞。”子整说完牵过纪礼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大王,喝口水吧。”纪礼走到正靠坐在树上的子整身边,将一个水囊交给子整。
“他们都喝过来了吗。”子正抬头将目光放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休息的士卒身上。
“都喝过了。”
“那就好。”子正缓缓点头。“噗”子整刚把水囊中的水倒入口中,就把水吐了出来。
“怎么是生水,三年前我不就下令无论何时都不准引用生水吗?”子整怒道。
“大王,一个上午日行五十里,还有一些辎重装备,士卒们,着实是没有力气了。你也忍耐一下,晚上老奴再给你好好收拾一番。”纪礼无奈摇头苦笑。
“我也知道他们累,可是喝生水是最容易腹泻的。步卒累不是还有骑兵吗,叫他们去打水,收集柴火。火头军烧水、煮饭。”子整坚持。
“这,诺”纪礼无奈,下去找来虎威军骑兵统领甘敬,对他说:“甘统领,大王命令你等骑兵前去找水,着火头军烧开后分发给众将士,众将士不得饮用生水,以防腹泻。”
“甘敬领命。”似有什么话要说的甘敬还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带领麾下骑兵前去装水了。
纪礼又把子整的话跟火头军的都统说了一下,便立刻回到子整身边。
“都吩下去了?”子整头也不会,享受着正午阳光的热烈。
“都已经去准备了。”纪礼低声回道。
“声音那么低干嘛,做贼了,怕被人看见?”子整调侃纪礼。
“这不是怕大王的火气还未散去吗,万一又发在老奴身上,老奴可承受不起。”深知子整正在兴头上不会计较他失礼的纪礼也开玩笑般的回应道。
“你这老货。”子整笑骂一句却也不在言语,陷入沉默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天之后,在最后一抹阳光的照射下,子整率军赶到音关,音关守将田豫在城门外等候子整的到来。
看见子整的坐骑即将抵达城门之时,施一军礼,以左拳击胸道“末将参见大王,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大礼参拜之罪。”
“无妨,军中只以军礼参拜是父王立下的规矩,你能遵守,甚好。”
“谢大王宽恕之恩。”
“先安排军卒入关吧,住处都已经安排好了吧。”
“回大王,早已安排就绪,随时可以入住。”
“好,纪礼,传令,虎威军将士听从音关将士指引,入住音关。”子整对身后纪礼说道。
“诺。”纪礼转身向虎威军总兵甘凌跑去。
“走吧,我们先上关瞧一瞧,你也给孤讲一讲音关的现状,兵力几何,粮草多少,器械多少。”子整对田豫说到。
“末将领命。大王这边请。”田豫伸手指引子整向城关之上走去。
“田将军之前突袭平阳战果如何啊。”子整突然问道。
“回大王,此前受大王令突袭平阳,未能杀入城中,只在城门外斩杀护送粮草的军队三千,烧毁粮草车二百车,自损三百骑兵。”田豫好似早有预料,不慌不忙的回道。
“嗯,那田将军认为此次我军与秦晋交战结果如何啊?”子整继续问道,对于刚才田豫的回答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末将认为此战必胜。”田豫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城关之上回荡。
“哦,田将军居然如此有信心,要知道朝中诸公都不怎么相信此战我军必胜呢。”子整玩味的说道。
“臣认为我军有三必胜,敌军有三必败。”田豫自信的回应。
“哪三胜,哪三败,田将军不妨说说看。”子整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