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再聊些什么?”就在此时,一前一后两个男子走入小校场,前者年轻,高大雄伟,后者中年发福,满面油腻。来的两人正是之前在紫光阁议事的子整与贾诩两人。
“臣,见过太后。”贾诩鞠躬施礼。
“大王来了,大兄也来了。”太后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洋洋的继续在椅子之上坐着,一旁的付好起身对子整和贾诩两人施了一礼。
“没说什么,就是一些女儿家的体己话。大王来我慈宁宫有何贵干啊。”
“咳,是臣要归家了,想来问问付姑娘是留在宫中还是继续在臣的府上暂住,但臣一男子,入后宫多有不便,这才请大王前来监督。。”
“付姑娘还要在陪哀家说一会儿话,稍晚一些哀家再派人送她回去,大兄不必担心。”太后见贾诩帮子整打圆场,因此卖了一个面子,也不再阴阳怪气调侃子整了。
“诺,臣告退。”
“大兄莫急,你我兄妹也好久没在一起用膳了,今日在大王又在此处,便一起用个膳吧。”太后慢吞吞,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贾诩看了一眼子整,发现他面无表情,又看见太后的目光,只得咬牙答应下来。
“嗯”太后淡淡的答应一声,下一秒,突然站起,大声说:“全体都有,列队,集合。”
看见前面鸾凤营正在操练的士卒迅速集结到一起,然后说:“今天的操练,哀家很失望,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差在那里,解散吧。”
“诺”鸾凤营众女齐声唱诺然后列队离开。
“小彩,去传膳吧。”太后对身后的侍女说道。
侍女小彩样貌清秀,闻言却发出与样貌截然相反的粗声粗气的声音:“诺”
用过膳后,子整与贾诩一同告退,贾诩归家,子整回到紫光阁之中,发现纪礼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回来了,让孤看看,脸上有没有抓痕。”子整调侃道。
“大王,你还调侃老奴,你知道那群大人们都多么疯狂么,差一点就把老奴给拆了啊。”纪礼佯装哭诉道,用袖子遮住脸庞,佯做哭腔。
“行了,装什么装,再装下月就只给你发正常的例钱了啊。”子整没好气的说道。
“大王别啊,”纪礼瞬间放下袍袖,恢复笑脸。
“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冲进去之后发现大王已经走了,于是各自离开,不过,大王,您下午恐怕不会消停了。”纪礼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无妨,孤自有办法,对了,后宫来了一位姑娘,是付家女,你且查查,孤总感觉此人不太对劲。顺带派人在暗中盯着,楚国有人追杀她。”
“诺,老奴这就下去安排。”
“嗯,顺便告诉刘离、赵福金,下午随孤出宫转转。”
“诺”
“去吧。”
半月之后,无极宫大朝会上。
“宣楚国使者觐见。”
朝会之上,子整面无表情,下面群臣低声交流、议论纷纷,对于此次楚国使者的到来显然已知原因,楚国逃犯付好即将进入无极宫成为王后的消息这几天在安宁城内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楚国使者一路前来安宁城,一路宣传此时,闹得现在各国高层基本已经知晓此事了,都在准备看子整如何处理。
而再次之间,子整也与众臣商量、争论数次,众文武对于是否接纳、庇护付好产生了分歧,以子库、田丰、丁仪、梁飞等人主张将付好交出,理由是国库空虚,军队刚刚结束战争,士气低迷,不宜再战,而且国内内乱不止,此前刺杀子整的主谋尚未找出,在与楚国交恶,不利发展,因此交出付好,与楚国交好,暂平事端;而以郭嘉、满宠、刘烨、典韦等人主张收留付好,理由是先王与付家交好,并互为约定将来子整与付好完婚,如果交出付好,不但折了子整的颜面,更是堕了夏国刚刚大胜的威风,使夏国的威信瞬间掉回大胜之前,甚至略有不如;而荀彧、卢植、贾诩等人不做表态,一直在静观事态发展。
此前太后对于付好的问话只有两人与太后的贴身侍女小彩知晓,付好也没有回复太后她的选择。
“外臣闵昭见过夏王。”随着响彻殿内、殿外的传呼声,一个身材修长,样貌平庸的男子走入大殿,对着子整弯腰施礼。
“起来吧。”
“谢夏王。”闵昭“外臣来此的目的想来夏王以及各位大臣已经明了,外臣确实是来迎接付小姐归国的。”
“怎么,闵大人,现在一点寒暄都不来了,各国使者出使他国都已经开门见山、直抒胸臆了吗?”郭嘉冷笑。
“那里,那里,是外臣的过错,外臣想着早点将付小姐接走,也免得大夏背上包庇帝国通缉犯的名声啊。”闵昭假惺惺的抱拳作揖道。
“哦,什么包庇通缉犯啊,我记得付小姐乃是我们大王的未婚妻,是我大夏未来的国母,怎么就成为你楚国的要犯了,还烦劳楚国司败闵大人亲自来我大夏一趟啊。”满宠也忍不住开口道。
“咦,各位大人不知吗?付烈之女意图在王宫宫宴之上刺杀大王,被人当场捉拿,罪证确凿,供认不讳,付家满门被判死刑,已然行刑完毕,只有付家长女付好,因自由不喜女红,擅长舞刀弄枪,在外游历,因而逃过一劫,不过在被抓捕之时,有差人亲眼见证付好逃入贾大人车驾之中,而后被带回国内,押入夏王宫中,因此大王才派外臣前来,想要夏国协商、捉拿付好,押回国内。”闵昭故作惊讶道。
“这样啊,在下不才,在夏国人司寇之职,专掌刑狱,因而对于审案、断案也是颇有了解,故此有些疑问想请司败大人解答一二。”满宠站出拱手道。
“原来是满大人,就问满大人断案如神,执法甚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满大人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