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脉的相连的感觉,意思是你可以看到未来吗?”祭司长说道。
“嗯,但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看不真切”陶道。
祭司长走过来看了看陶,拿手摸了摸陶的脑袋,又摸了摸眉毛,随后说道:“跟我来。”
说完便自顾自的离去了,陶看到赶忙跟了过去。祭司长上前走着,陶一直跟着。看着祭司长庄重的神情,陶冶慢慢不敢怠慢,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突然祭司长停下脚步,说:“到了,跪下!”
“啊,为什么?我又没做坏事,凭什么?”陶不贫道。
“我让你跪下,是让你对祖宗以及神灵发誓,绝不说谎,否则必遭天谴”祭司长道。
陶看着祭司长,说道:“你在教我做事?”
“什么?”
祭司长表情眼眯了起来,看了看旁边是不是有棒子或者藤条什么的。
“没事没事”陶灿灿的说道。
心想我也不知道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段话啊,不过真刺激!。
“好了,在祖宗和神灵面前你不得说谎!”
听见祭司长说完陶连忙说道:“好的!”。
“既然如此,你能看到一些记忆的碎片,对你有什么好的帮助吗?”祭司长道。
“感觉吧,好像看到一群人慷慨赴死,又有一群人在一个大的方盒里吃饭,还有一群跟我一样大的孩子们在好大好大的屋里吃饭,那可比我们住的地方气派多了。”
“那文字呢?”
祭司长看着严肃但是眼神里也带着好奇的光芒。
“嗯,等等让我想想。”
陶跪祖宗牌前,歪歪头说道:好像是“仁义不失而攻守之势异也”、还有“云想衣裳花想容”、“为天地立心”、“欲与天公比高低”这些还有好多但我也不知道意思。
祭司长眼神带着惊奇的目光,然后跟陶说:“这些你跟谁也不能说,明白吗?”
“怎么了?”
“你说如果小孩在路上捡到了金子,还大声地叫喊,深怕别人不知,你猜结局是什么样?”
陶说道:“好吧,我知道了”。看了看上面祖宗的木牌,失望的眼神一直出现,藏不下去。
祭司长看着说道:“行了别装了,我能不知道你吗?就只是不能显摆而已罢了?”
陶听到立马眼神就藏不住了,说:“唉,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祭司长看着陶,在他背后偷偷拿着木棍,掂量掂量重量,说道:“老规矩!”
陶眼神立马黯淡,心想:“老比帮子你给我等着,等你老了看我不揍你,我先让你快活快活,哼!看你几时完!”
轻车熟路的找到一旁的桌子,在旁边弯着腰,把裤子脱了下来道轻声细语道:
“打吧!”
老祭司看了看陶便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便也不客气拿着木棒便打去,刚打一下,陶便疼得受不了,赶紧提起裤子想跑到祖宗木牌后面边走边对着祭司长大声喊道:
“汝不老乎?”
祭司长听到也没搭理,料想到他会这样做,早就先一步将祖宗木牌抢了过来,就继续拿着棍子抽打。陶一边跑祭司长一边打,打的陶也不装了反而狠上心头,看着祭司长的方向。
“啪”的一声,陶直接的跪下,对着祭司长苦苦哀求道:
“错了我错了...”。
祭司长看到陶的模样便停了下来,将棍子甩到了一边,就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去,擦着脸上的汗,又对着陶招了招手。
陶看到这一幕眼神出现庆幸的色彩,看见祭司长的招手,立马屁颠屁跌的过去,殷勤的拿手帮着擦汗,一点看不出当时的倔强。真是狗腿色彩暴露无遗。
祭司长道:“我打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
陶突然看到祭司长看了看木棒的方向,立马改口说道:
“是我让同伴和阿姊担心了,我的错。”
心里却想:下次还敢。
祭司长看到这些便细声说道:
“我知道了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不能让你的阿父、阿母担心,你以为你只是一个人吗?你如果死了大不了换个少族长而已,但是你的同伴出了意外,那怎么办?”
陶听到也是满脸黑线,道:“啊?你不应该担心我吗?你...“
祭司长对着陶说:“你父母并不是一个好的族长,不会谄媚奉上,不会要好处,要不是今年年景还可以再加上你父亲老是带着部落的青年男子打猎,搞不好还得死人!”
祭司长看着陶不服,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们的族人这些年因为之前年景好,就生了很多孩子,可这些孩子长大前也是要食物的,这才是让人发愁的,这几年部落不断的壮大,但是人口多也代表着粮食不断减少,现在家家户户都仅仅保障自己的粮食罢了,你父亲也不愿意去尧帝哪里求些粮食,说什么不愿意让尧帝为难。”
说着说着祭司长也情不自禁的那手比划了起来。
陶看出了祭司长的不爽,连忙安静了下来。
只见祭司长说着说着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怎样,叹息道:“又不是不还,等到幼童长起来了就在还嘛,真是迂腐。”
陶也立马安慰起了祭司长,拿手给祭司长扇风,道:
“我知道,我问了说是借尧帝粮食的人很多,我父怕尧帝麻烦便不去借了,再加上今年年景还不算太差就这样也可以过来”。
祭司长此时也缓过劲来,平缓的说道:
“我知道你父的好意,但是看着族人挨饿还是很愁啊,男儿要食物才能猎杀跟多的猎物、种更多的粮食,女子有粮食才可以织更多的布,摘更多的浆果,没有粮食,一切都没有办法发展。”
顿了顿又道:“我们现在的一切是祖先的保佑,但也是我们自己的努力,可如果再这样下去,族中的男女老少再没有粮食吃,是不行的,这粮食问题可是个大问题!”
“如果不行...”
祭司长眼睛透过狠辣的眼神,心想就放火烧山。
转过头又将目光看着陶心想:“那时候便将我当成恶人吧,只要熬过去,我们就是大族了。”
脸上展透出对未来的展望,那是以往每一个祭司的愿望。”
陶却心想:“粮食、还是粮食吗?”
这时一个种子种在了陶的心里,只待着升根发芽。
这时,陶的父母在大门外喊道:
“陶你给我出来,你竟然敢将那么多的孩童带到那么远的地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揍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