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一阵人仰马翻,巡街的武侯赶来,他们看清打斗对像是谁后,巡街武侯想死。
他们为什么要出现,他们为什么不等各位大爷离开后再出现?
还好董顺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要不然一定会给他们点上32个赞,这想法真棒,可以有!
目送巡街武侯离开,董顺觉得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真好,打架都不用坐牢,武侯都不敢上前问话,只能说棒棒哒。
“主子,大家族都是要脸的,他们在外打输一般不会报官,只会找机会再打回来。”飞白小声道。
“你怎么知道的?”董顺惊讶,飞白也是第一次进京,为毛知道的比他多。
“王府管家讲给我听的。”飞白露出腼腆的笑容。
这是飞白用一只叫化鸡换来的,老管家很喜欢吃,一边吃还一边教飞白京城中的规矩,遇到什么人办什么事,这都有讲究滴。
不要跟一个平民讲规矩,因为你就是规矩,你跟平民讲规矩不是你教养好,而是你丢了王府的面子。
老管家说这话的时候伸出大拇指,一脸自豪,听的飞白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规矩是跟势力相当的人讲的,比如王府跟王府之间开战,自然是谁占理谁的声音大。
王府跟侯府出现不合,那自然是王府占理,不服可以开战,当然了,大部分时候也不能闹的太难看,毕竟同朝为官嘛。
反正飞白的三观被老管家教的支离破碎,这会看到董顺与平南王世子开战,飞白一点都不怕,因为主子占理,可以声音大。
“他们不报官,我们直接走吗?”董顺眨眨眼睛,不知道接下来是等着平南王找上门,还是继续逛街。
“走吧,后面的事自然有王爷担着,那是大人的事儿。”飞白道。
好有道理的样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啊,董顺摸摸下巴,想到了这一世的年纪,呵呵,占了绝大的优势。
耸肩偷笑,看看倒霉三人组,董顺迈着大步离去,留给三人一个冷酷的背影。
平南王世子摸摸脸,疼的牙齿都松了,摸摸腰,比在床上战上三百回合还酸,再摸摸腿,算了不摸了,反正全身疼。
看着卢玄文浑身完好无损,平南王世子不爽了,怎么滴,三个人一起找茬,凭什么就他最惨。
于是不爽的平南王世子又开战了。
在董顺走后,卢玄文被平南王世子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后,平南王世子这才看顺眼。
打完卢玄文,平南王世子把目光投向刘靖,他会出现在这儿,都是刘靖怂恿的,这货除了断根鼻梁骨外,好像没损失。
刘靖被看的发毛,忍不住叫道:“我,我,我好像断了根肋骨。”
是这样吗?平南王世子表示怀疑,他把目光看向卢玄文,问道:“你信吗?”
“不信。”卢玄文也不是个有脾气的,他被打的那么惨,自然要拖个下水的,打定主意以后不跟这二人混,太坏了。
哪有打不过别人打自己人的,是人吗?是吗!
董顺坐在醉仙楼上,菜还没上完,宁惜抱着肚子上来,绘声会色的向董顺讲述后面的故事,听的董顺傻眼,还可以这样玩?
“主子,你是不知道,那刘靖被打的可惨了,郎中来的时候刘靖口鼻出血,眼看着命不久矣。”
宁惜说到这儿,凑到董顺身边小声道:“我看刘靖嘴里吐出的污血,他好像伤到了五脏。”
“不会吧,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董顺瞪大眼睛,这是什么仇什么恨啊。
“平南王世子动手时我混在人群中听的真切,刘靖叫着自己好像肋骨断了,可惜平南王世子不信,起身对着刘靖拳打脚踢,你懂的。”
宁惜说到这儿挑眉,送上一个眼神。
董顺摸着下巴略一沉思很快就董了,如果是事先就断了肋骨,平南王世子再施爆,很可能踢中断掉的肋骨,然后伤到五脏。
哇呜,如果是这样,那平南王世子要背上骂名了,这下手,啧啧,估计平南王府与刘国公府要结仇啊。
管他们怎么打呢,反正扯不到自己身上,董顺想到这儿心情更好,又叫了一桌酒菜让护卫与飞白他们坐下用餐。
用完餐,董顺已经把打架的事情抛入脑后,带着飞白等人继续逛街,他要看看东市都有什么,还有什么生意可做。
先看了布店,这里的锦缎丝绸都有,不过颜色上没有前世的多,而且颜色单一,没有混染,这是一条财路。
但是混染技术董顺不会,也只能想想作罢,然后又去了杂货铺,东西还挺齐全,就是价格高。
董顺看了一圈,发现了豆油,只是一问价格,哎哟我去,只能用老贵了来形容。
跟掌柜的一聊,董顺这才知道豆油目前属于垄断,还不是天旭国的产业,豆油是从乾元国进口过来的。
一斤油五两银子,就是大户人家也舍不得放开了吃,只有那些老爷太太们才能用,而且还要提前订,晚了就没了。
董顺听的直撇嘴,豆油怎么制作来者?董顺脑海里开始回想,科技手段在这里肯定用不了,原因简单,那就是没有机器。
原始榨油的手段是什么来者,一些片段在脑海中闪现,具体的不记得,但是大致记得,董顺决定等站稳了脚跟再整油。
除了豆油还有香油,香油可是好东西,很多菜都用的到,倒是可以借着香油开发几个凉菜。
说到吃的董顺流口水,他在杂货铺买了不少调料,有些什么用途掌柜都不知道,反正都是外来商人带来的稀罕货。
掌柜卖个鲜,碰到董顺这个识货的那还客气什么,买买买,别客气。
出了杂货铺继续逛,董顺来到了卖胭脂水粉的铺子,第一次进的不是香草与梁诗琪合伙开的铺子。
董顺进去看了一圈,生意冷的能冻死蚊子,除了掌柜与小二外,一个客人也没碰着,小二看到董顺上门,恨不得抱着大腿求买。
只是小二失望了,因为他从董顺脸上看到了挑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