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上我的金牌和尚方宝剑了。
我这才到东京,正做着空中飞行的美梦呢!
就给我来这么一个下马威。这他么的也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不是当年的徽钦二帝,他们能让你们任意摆布,老子不能。不仅不能,我还要加倍还回来,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令牌一出,群英聚会。就在我的英王府,北方各路的谍报负责人全都到来了。
他们相貌普通,属于那种你不看个十遍八遍都容易记混的那种。
就算今天记住了,明天在大街上看见又记不住了。是的,他们就是那种让你最容易犯脸盲症的那种。
忽然就想,其实可以用大批的锥子脸美女做间谍,反正他们长得都一样,这样的话大家看了以后都不知道谁是谁,隐蔽性多强啊!
但是我看着这些谍报负责人的时候,面沉似水,杀意从眼睛里向外冒着,想挡都挡不住。
“我说你们一会儿吃不吃饭啊!”一丈青走进来,立刻感到如同进入了冰窖一般,她哆嗦了一下,赶紧走了出去。
在门口她使劲儿拍了拍脸颊才缓过来,这种气氛太熟悉了。
熟悉的让她感到有些窒息,当然作为小赵的间谍潜伏在东京的街坊之中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深的凉意。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全都是间谍,而且是大宋北方的间谍头子们。
“没想到,我们当家的居然有这等本事。”一丈青笑了,她悠闲地信步走过庭院,来到了后堂。
“怎么样?怎么样?”小静静和瑞玉公主凑过来,很八卦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咱们当家的正在大发雷霆呢呗!我哪儿敢这时候去招惹他啊!”一丈青卖了个关子。
梅香正在逗弄鸟架上的那只鹦鹉,鹦鹉似乎很喜欢她,一个劲儿地叫着姑娘。
“要我说咱们就应该趁现在在东京,把这里该玩儿的地方,该吃的好吃的,都玩了吃了,岂不美哉!”梅香笑着看向几位姐姐。
“我同意。”瑞玉公主第一个举手,“我其实是最悲哀的。生在东京,长在东京。但是这么多年都是被关在皇城里边,其他的地方竟然没有去过。梅香,你要是去玩儿一定要叫上我。”
“咱们大家都去。”小静静看着一丈青,“这里面估计就你对东京最熟悉,要不你带着我们一起逛好不好?”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们也得表示表示吧!必须请我吃,请我玩。”一丈青笑着说道。
“这个好说,反正大姐有的是钱。”瑞玉公主指着小静静,“你请我们好不好?”
“你个吝啬鬼。居然想一毛不拔?”小静静笑了,“我请玩儿,你请吃,总行了吧。梅香没有钱,我们请她。”
“我可以给你们当保镖。”梅香笑着说道,“只要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嚯!谁要是欺负我们可能真的是阳寿要尽了。”几个人越聊越开心。
“说说吧!这次岳帅被刺你们的情报网都干吗去了?”我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
“大总管,这次金人的刺杀行动实在是太诡秘了。我们的情报网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得到消息。”一个中年人惭愧地说道。
“那扶桑的刺客进了东京城,居然谁也不知道吗?”我追责的目光掠过每个人的脸上。
“倭国历来与我大宋友好,很多商旅和学生愿意到大宋学习生活。所以东京的倭人并不少。但是这些刺客是不是这些人之中的,还有细查。”另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说道。
“此次岳帅被刺,说明我大宋北方情报网形同虚设,真是废物一堆。你们说说,该怎么办?”我依然没什么好气,这件事真的有点儿出离愤怒了。
“按皇城司的规定,我等将在这里自裁,以谢圣恩。以赎己罪!”第一个中年人拿出短刀,照着自己的脖子就来了一下。
“停!”我说晚了,他干脆利落地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我说你们除了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戴罪立功不知道吗?”我狠狠地看着他们。
“这是皇城司的规矩,我们不好破。谍报网要是不能再发出预警,我们也就没有活着的价值和必要。”瘦长的中年人说道。
“什么皇城司的规矩。记住了,我当北方皇城司大总管一天,我的话就是规矩。以前的那些翻篇儿了。从今以后,只有我蒋梦寒让你们死,你们才能死。听见了没有?”我厉声喝道。
“听见了。”十几个人齐声答应。
“刚才死了的,买了棺材厚葬吧!”我看了看大家,“你们出出主意,怎么在最短的时间揪出这幕后的主使人。”
“我有一计。”一个瘦小的不起眼的人站了出来,“我们放出风去,得知岳帅被刺,圣上震怒。让八百里加急招英王回临安。这个时候北方谍报网群龙无首,大金必然蠢蠢欲动。”
“你是说大金会连我都想动?”我看着那人。
“这次大金行刺岳帅,肯定是想为金兀术报仇,如果能在路上成功刺杀英王。那也算对等的交换。”小个子嘻嘻笑着,“我们这不就是引蛇出洞吗?”
“有道理啊!”我看着他,“你叫什么?”
“我叫窦喜,负责东京皇城司的情报衙门。”窦喜拱手。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我看了看他,“你是想把我当诱饵啊!”
“当然不用英王亲力亲为啊!”窦喜笑道,“找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并不难,何况我们还有易容术。”
“那这个人会不会死?”我问道。
“这就说不好了。那就看他的命吧。”窦喜的话里冷气森森,这些谍报小魔头们在我面前乖乖的,但是出去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
“那何必还要搭上一命呢!”我笑着说道,“就拿我自己当诱饵就行了。这个不用易容术,是百分之百的真货。”
“王爷不可!这太危险了。”十几个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有什么不可以的!大丈夫刀头舔血,不亦快哉!”我看着他们朗声笑了起来。